“年轻人,你是清玄门的弟子吧?”
“赤沙宫主慧眼。”花子远拱手作揖,“我和朋友只是偶然间路过此地,所以并未去拜访,请赤沙宫主勿怪。”
“道友客气了,说来还是我这把老骨头要感谢你。”
赤沙地宫的宫主上了年纪,眼中带着迟暮的平和,像是一潭死水,可仔细看这死水之下却带着探究。
“若不是道友提示,门内那些孩子也不会这么快找到走丢的赢鱼。”
陆丰眸色微沉,却没有插入话题。
花子远听出了她的试探,道:“宫主有话不妨直说。”
“道友莫要嫌我冒犯。”赤沙地宫如今的掌门人满意于花子远的坦率,直白道,“赤沙门内精怪异兽的封印被破的手法,与清玄门一脉相承的符术极为相似。”
极为相似那是给面子的说法,事实上就是一模一样。
一旁安静听着二人对话的陆丰,在桌子下抓住了花子远骤然收紧的手掌。
花子远一愣,刚刚听到赤沙地宫精怪异兽出逃之事和宗门有关的紧张心情瞬间放松下来,身体不自觉往陆丰一侧靠了靠,极为笃定道:“此事,我可担保清玄门并不知情。”
“老身也相信道友与清玄门,但……”赤婆婆紧盯着花子远,声音极慢道,“不知小友可听说过”鸠摩”之名?”
花子远脸上诧异不加掩饰。
“前辈怎会知道此人?”
“前辈一称,老身可担待不起,若是道友不嫌弃,称呼老身一句赤音师姐吧。”
赤沙宫主先纠正了花子远称呼。
花子远年纪小但辈分高,能遇到在外行走的天师不是他的同辈就是晚辈,改口倒是没什么压力:“赤音师姐。”
赤音点了点头应下,简要提到了当年旧事。
“当初鸠摩叛出清玄门,在各处兴风作浪,最后被你大师兄清虚清理门户,却不见尸体。玄门内同辈之人大多猜测他未死,只是这么些年过去也没见他再出现便慢慢淡忘了这件事。如今看来,这邪道恐怕隐姓埋名蓄积了几十年的势力,居心叵测。”
“清玄门自多年前一乱后,便向其他宗门许诺,若非天下大乱,否则长老位以上门人不可下山。那鸠摩走入邪门歪道前便是玄门天师中的佼佼者,如今玄门内除了你们宗门内的老一辈,其他人绝非他的对手。”
见花子远脸色凝重,赤音话音一转说到正题。
“我赤沙地宫远离玄门中心都能被他找上门来,恐怕他所求不小,花师弟还是早日通知你师兄清虚下山。”
“多谢赤音师姐提醒。”花子远并未提到他的大师兄已经下山这件事,“我会将此事告知师门。”
赤音点点头,轻声唤身后一个姑娘上前,一块蛇形圆环玉佩被放在了桌上。
“感谢花师弟提醒之恩,此物能驱邪避害,算是老身一点小小心意,还望花师弟莫要嫌弃。”
话说到这个份上,花子远也只能收下这份礼物。
赤音见状,眼神柔和了不少,道:“代我向清虚问好,让他无事便来赤沙地宫坐坐。”
花子远一一应下,见赤音起身也站了起来,最后被赤音身边的两个年轻姑娘拦住。
“不用送了。”
目送赤音离开后,陆丰看向愁眉不展的花子远,第一句话就是:“这位前辈对清虚前辈有好感。”
“啊?”
正在思考宗门叛徒之事的花子远思绪突然拐了个弯,茫然看着陆丰。
“你们玄门不允许不同宗门相恋吗?”
“没有这个规矩。”花子远摇头道,“天师可以正常婚嫁,但大多数道友都习惯了一人承担己身旦夕祸福。”
陆丰捏了捏花子远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他这一打岔也让花子远忘记了纠结,直接一个电话打给正在京城陆家的大师兄,说明原因后,清虚子很快给出了一个肯定答复。
“既然赤音这么说,那九成是鸠摩没错。”清虚子声音很是严肃,“那家伙向来无利不起早,沙漠中必然有他所图谋的东西。”
赤沙地宫出事先于陆丰他们沙漠之行至少两个月,就算是未卜先知也不至于这么早就去埋伏,而且若是冲着陆丰他们去的,那就不仅仅是一条不算是恶兽精怪的赢鱼那么简单了。
“师兄有头绪吗?”
清虚子轻叹一声道:“鸠摩那家伙,私欲极重,他所求无非是长生不老富贵权势滔天,让整个世界都臣服在他脚下。”
听到这段评价,花子远中肯用了一个他最近才听说的名词来形容这位算是他前辈的背叛者:“他是有中二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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