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也没有工地,为什么会有人把灌满了水泥的袋子丢在这里?”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次不想下水也要下水。
水下作业需要专业人员,不论陆丰和花子远水性有多好,方天宇都不可能让他们下水,花子远只能给每个潜水员绑上红色丝带。
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一旦丝带断裂,不论在做什么都要第一时间游上岸,其他什么都不要想,就想着游上岸。
如果有人丝带断了没有反应,那其他人也要第一时间返航。
他严肃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小心翼翼潜入水中,慢慢向着沉在湖底的水泥袋游去,距离水泥袋还有十米距离时,游在第一位的人手腕上的丝带突然断裂。
丝带断裂的瞬间,他的脑袋里面也开始响起极为嘈杂的嗡鸣声,这是水压过大造成的颅内压升高,但这个湖的深度完全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发现不对劲的警员第一时间想起了花子远的提醒,努力向湖面上游去。
其他人见情况不对也开始向上游。
最后所有人都顺利浮起来,但手腕上绑着的红色丝带基本上全部断裂。
看到这个情况,花子远内心一沉。
方天宇他们不敢再随意下水,只能等花子远做决定。
花子远看着湖面上的黑气,还是决定亲自去湖面上。
“很危险。”陆丰拦住他道,“我和你一起去。”
如果不下水他们两个在一起还能安全一些。
这一次花子远没有拒绝,只是让方天宇他们找了一根极长的绳子,一头绑在木船上面,另一头绑在汽车轮胎上面。
陆丰对于划船并不算了解,只能看着花子远动手,他则抱着小三花坐在对侧稳定船身。
木船慢慢划到湖中央,天色突然间就暗了下来。
岸边的方天宇他们内心焦急看着凝聚在湖面上的乌云。
工作缘故和不少奇怪现象打过交道的特别行动处警员们,多少都有点眼力见能够看出来这异常天气并非当下科学能够解释的自然现象。
但他们只能看到乌云,花子远却能够看到乌云的实质,那是无数怨魂凝聚而成的魂云。
小三花趴在陆丰腿上不安的呜咽,陆丰抬头看向天空,眼中无畏无惧,耳边凄厉哭嚎声几乎震破耳膜,他也没有任何惧色。
花子远取下项链拿出罗盘,用天晶牙刺破指尖任由鲜血滴落在罗盘上面。
细密的纹路形成了虹吸效应,血液很快将整个罗盘表面布满,这也是陆丰第一次看到花子远罗盘上面的图纹,是一只看起来很小巧的鸟。
他并不认识这种鸟,但却觉得有些眼熟。
血液浸满罗盘以后,陆丰能够感觉到外部压力更大,但耳边的鬼嚎声音却微弱了许多,好像是被什么隔离开了一样。
而坐在他对面的花子远,正双手平托于胸前,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印诀,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印诀变化,陆丰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外界压力时小时大,而花子远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他指尖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手印变幻指尖,血液却精准滴在罗盘之上。
看起来似乎已经吸满血液的纹路,却将所有血液来者不拒的接收,没有遗漏任何一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鬼嚎声突然尖厉起来,就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小三花挣脱了陆丰的手掌,快速跳到花子远身边,对着空无一人的湖面发出一阵阵低声呜咽警告。
此刻,陆丰突然希望他有一双和花子远一样的眼睛,最起码不会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这里。
一瞬的心烦意乱被陆丰敏锐察觉不对,他豁然抬起头看向天空逐渐开始消散的乌云,散开的云朵像是一个狰狞的鬼面对着他似笑非笑。
“别看!”
陆丰立即低下头,回味着刚才心底一瞬升起的暴虐杀意,对此处的凶险又有了新的认知。
乌云散去,耳边鬼嚎声也彻底消失,陆丰立即催促花子远包扎手上的伤口。
花子远从身侧口袋里面拿了一瓶粉末倒在指尖,血液很快就被制止。
收起所有东西,花子远笑着看向眉头紧锁的陆丰,微笑道:“已经没事了。”
岸边传来欢呼声,陆丰轻舒了一口气道:“刚才是不是很凶险?”
“也还好。”花子远想了想道,“其实那些鬼魂对陆大哥你比较感兴趣。”
龙运加身的肉体,对恶鬼来说是大补之物也是最为忌惮之物。
不过此处鬼物都没有什么理智,只有对食物的本能,当然会不断冲过来。
陆丰坐在这里就是个纯天然的诱饵,还是十分好用的那种。
见花子远脸色还是很苍白,陆丰拿走了船桨,在花子远的帮助下将船划回岸边。
岸上的警员们看向花子远和陆丰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赞叹。
“危机解除,你们可以下水去拿东西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这东西带上比较好。”
花子远又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条红色丝带,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反驳他的提议,所有人都将丝带完整绑在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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