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金丝雀为了孩子,颤颤巍巍伸出翅膀,尝试打开笼子,寻找在外的孩子。——并盛的雨水很大。豆大的雨冲刷着伤口,掀起火辣辣的痛。黑漆漆的巷尾里躺着一个身材健硕到夸张的男人。浓郁刺鼻的血腥味代表这个男人受了很严重的伤。传说中的“天与咒缚”,咒术师杀手,御三家禅院家的弃子——禅院甚尔叛离禅院家,接了一单难绷的任务单,被围殴受重伤,正在角落里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等死。“啊!”有什么人,一脚踩在他腿上,吧唧一下摔了过来。天与咒缚懒洋洋抬起手腕,粗大有力的手掌能轻松捏碎一个成年人的头颅。一个闯入者。杀了就行。“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清越的,婉转如黄鹂的声音夹杂着惊慌失措。天与咒缚的五官极其敏锐。鼻腔里飘来淡淡的馨香,那是薄荷草里加了柑橘的味道。微凉甘甜。就是这分甜,让天与咒缚的动作罕见迟疑了一下。迟疑的缝隙里,噗通一声惊呼,那人跌跌撞撞,一头扎进他怀里。天与咒缚是□□极其强横的代表性。结实到硬邦邦的夸张胸肌,让一头撞进来的人捂着脑袋半晌抬不起头,低声喊疼。和硬邦邦的他相反。那是一团温软到不可思议,像软绵绵的散发着好闻香味儿的云朵一样舒服,让他忍不住像个痴汉深深吸一口气,鼻腔里,肺腑间,便都是那令他感到舒服惬意的香味儿了。不是香水的味道。没有任何的香料。更像是一种淡淡的天生体香。他忽然来了几分兴趣,撩起眼皮子,黝黑的眸子在深夜里闪烁着野狼般的寒芒:“喂,你按到我伤口了。”“……对不起!”“道歉的话,低着头很没诚意吧?”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但深夜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吓了奈奈一大跳。“对不起!”奈奈连额头都顾不上捂着,连忙抬起头,诚恳极了:“非常抱歉。”黑夜里那个声音一下子消失了。消失的有点过于长久,雷声轰隆作响,雪白的闪电照在太太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星眸中含着凄慌惊惧,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就像……就像一只慌不择路的蝴蝶,一股脑撞到他怀里,无力又可怜的震动着美丽的翅膀。天与咒缚喉咙有点干涩,上下滚动了几下,声音带着点莫名的意味,低低笑起来:“成年了吗?”“哎?”夫人一下子涨红脸:“别,别开玩笑了!”“这种奇怪的话,我已经是孩子的妈了!”这种轻佻又下流的搭讪,只会出现在那些暧昧的情况下。奈奈摸索着想站起来离开。小巷子里的墙壁很湿滑,手腕撑上去的一瞬间,一个粗糙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拽了下去。“孩子妈嘛……”“嘛,无所谓了。”“你看我怎么样?”“专业小白脸,上得厅堂下得了厨房,器大活好,保证你……”“啪。”一记清脆的耳朵打断了天与咒缚急促到兴奋的自我推销。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听见这位美丽到耀眼的太太羞愤交加的怒骂:“下流,无耻,不要脸。”淡淡的血腥味儿弥漫在口腔里。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伤口被女人无意识的按住,有点刺痛。但这刺痛……怎么办。越被骂越兴奋了?他禅院甚尔也不是个抖啊。禅院甚尔不死心:“太太,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不会插足你的家庭生活的,我们可以现在就去酒店试试,你要是觉得满意,再给钱也行,哦,不给钱也行,毕竟太太这样的美人,可是举世无双呢,有多少男人想要太太的垂青呢?”遭到奈奈狠狠拒绝后。禅院甚尔想了想。“那,你借钱给我吧。”“???”奈奈睁大眼睛。这么不要脸吗?“包养我,或者借钱给我,二选一吧。”“我、我选择报j……”“太太,您半夜出来的事情,也不想您的丈夫和孩子知道吧?”——一个小时后。泽田家多了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可怕男人。泽田奈奈从家里翻出医药箱,递给对方,胆战心惊看了眼对方赤裸的上身,那些夸张到爆炸的肌肉,一块块经过千锤百炼就像坚硬的岩石,两块硕大的胸肌上,两点淡淡的粉色……等等。哒咩。不能再看了。“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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