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夫问:“进去多久了?”
我说:“大概二十分钟了。刚才有个护士跑出来了,手里拿着半管血,我问她话,她不理我。”
正说着,那护士又跑了回来,手里还多了两包血浆。
我指着那个护士,跟表姐夫说:“就她。”
我又想去问护士,表姐夫拉住了我:“别碍她的事。”
我跟姐夫说:“哥,我没装钱,救护车还得交两百块钱,我先赊着了。”
姐夫从公文包里掏出两百块钱:“给,你去给司机吧,这里有我和二哥在。”
我拿着那两百块钱就跑了,我嫌坐电梯太慢,说着楼梯疯狂的就跑了下去,像我这种天天往楼上扛腻子粉的,楼梯对于我来说,我比电梯下的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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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我跑到救护车区时,见有两辆救护车在那里停着,上面的司机都不是送我们过来的司机,我就敲了一下其中一辆车的窗户一下,那司机把玻璃放下去问:“有事?”
他见我浑身上下都是腻子粉,怕我弄脏了他们的车,就推门下来了。
我往后退了退,问:“你们是不是有个叫老葛的司机?”
那人问:“你说的是葛利民吧?”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听医生喊他老葛。”
那人说:“那就是他了,我们只有他一个姓葛的,你找他有事?”
我说:“刚才没付车钱,我哥来了,可以给他了。”
那人说:“那你给我吧,等他回来我再给他,我们经常这样,不信的话,你问问他。”说完指了一下另一辆车上的司机:“我们北京人是很讲道德的。”
我说:“我信,你现在说北京人都是神仙,我都信。”
或许真的是这样,每个地方都有好人、坏人,只不过第一印象差了,就总觉得这个地区的人就都不是好人了,就像苏云晴说我一样。
我将两百块钱给了那司机,给他道了声谢,就跑回三楼手术室门口了。
到那个手术室门口,见只有二哥在,我就问:“我哥呢?”
二哥说:“护士让他去交费去了。”
“哦。”我点了下头。
二哥问:“小杨干活,没拴安全带吗?”
“我……不知道啊。”我说了一个字,然后立马改嘴,毕竟我在学校还学过什么叫做工伤。
如果说表哥没戴安全带,那就不利于他了,如果说戴了,那吊篮的钢丝绳断掉,还有拴安全带的粗绳子不会断,最多表哥会被挂在半空,不会摔下来,由此可见,表哥当时是身上挂着安全带,但他的卡扣绝对没有挂在安全绳上的卡锁上,这才随着吊篮一起砸了下来。
这时,我知道,我不能乱说话,毕竟这事到最后还要落在老邵身上,现在我也终于明白那句“在我律师来之前,我是不会说一句话的。”是多么的重要。
我跟二哥说:“我一直都在下面扛腻子粉来着,上面的事,我都不知道。”
二哥满意的点了下头,说:“有人问你话,你就说不知道就行。”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
但是我知道,老邵不是傻子,连我这个啥也不懂的愣头青都能猜到的事,他能看不出来?能在工地戴红帽的,那脑子绝对够使。
表姐夫回来了。
我不敢看他,怕挨骂。
工地严格规定,必须佩戴安全帽,高空作业要挂安全带,表哥就是因为没挂安全带,才造成的结果,说真的,如果当时吊篮下方有人在干活,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表姐夫看着我说:“你姑他们正从老家往这里赶。”
我点了下头:“我知道。”
“你爸爸也来了。”
我有点神情慌张,没想到会在北京看到我爸爸,我是该哭,还是该害怕。
表姐夫又说:“可是,你得回工地去。老邵说,工地出了事故,油漆工先停止作业,公司要派人过来检查设备和事故原因。你得回去给咱们的人做饭。”
我眼里噙着泪说:“我想等表哥醒来,我得看着他没事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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