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听了,叹了口气,他喜欢皱眉头,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先皱眉头叹一声。
打个麻将出个牌,也是如此,点烟的时候也是如此。
或许是因为当代班久了,好事没人找他,一出错就都找过来了。
接下来,他就教我描滴水线。
先站在凳子上用铲刀将滴水线凹槽里的真石漆用力铲掉,他说别用蛮力,要用巧力,凹槽边太薄,还是塑料的,一用蛮力就铲崩了。
然后他用描笔蘸着涂料,用笔头放在了凹槽内,来回一描,就成黑的了。
表哥问:“是不是很简单?”
我笑道:“这也太简单了。”
表哥将描笔与小油漆罐递给我,看着我描了一半,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我扛着马凳,又来到了下一个阳台上,有些地方堵得真石漆太厚,我铲了半天,确实硬,不过真石漆与塑料贴合的不是太密,也唧唧哝哝能铲干净。
说实话,当描笔放进凹槽的一瞬间,那种感觉真的好丝滑,这工作可真如王勇所说的一样,比运料有趣。
来到第三个阳台,刚站在马凳上,就皱眉了,这上面的滴水线好像已经掉了,这就难办了,滴水线是属于抹灰工的活,我们也不会粘啊。
我只好先把它闪了,等晚上问问表哥咋办吧,我扛着马凳又去下一个阳台。
就这样,一下午我描了一层半,就回生活区做饭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哥问我干了多少,我说一层半。
表哥还是嫌我描的有点慢,我说太麻烦了,有的滴水线堵的真石漆太多,铲起来慢,到五点,我还得回来做饭,差不多就得了,我可没偷懒。
表哥对此也无可奈何。
晚上吃完饭,我又来到泰山书摊前,他告诉我,他儿子婚礼将近了,问我要不要过来吃席?我笑着摇头,还是不去了,他也没再提,我知道他也是客气一下,就跟老关一样,他们复婚宴有没有摆,我也不知道,反正没跟我说。
但这种事,也不好意思去问,毕竟一问,就都尴尬了。
泰山告诉我,这些天他就不出来摆摊了,等他儿子婚礼办完,再出来摆摊,收摊时,他给我扔了一本书,名字叫《诡案组》,他说等我鬼吹灯看完,就看这一本吧,在被窝里看书还是很舒服的。
这本书,他也没向我要钱,就当作是这段时间的一种回报吧。
第三天的时候,表姐夫回来了,拉子没回来。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到过拉子了。
表姐夫也没跟我们说原因,只是让表哥帮着把拉子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或许也只有表姐夫与表哥两人知道,拉子发生了什么。
我其实也很想知道,毕竟是他带我来北京的。
也许王勇他们更想知道,只不过每次想问,都被表姐夫拍桌子的举动吓的不敢再吭了。
杨帆想偷偷问表哥,但表哥也只字不提,还骂杨帆八卦。
但是我们能猜个大概,表姐夫肯定是觉得丢脸了,或许当初拉子的怀疑,得到了证实,也许现在拉子已经跟媳妇扯了离婚证,所以才不来了,他可能想去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建筑队儿干活。
表姐夫见到我们的相片贴在墙上,也没说什么,可能比这更丢脸的事情在他心里面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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