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片死寂之中,小声问道:“姑姑是否话还没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文玉姑姑。文玉姑姑点头,继续道:“不仅仅是侧妃殿中的小厨房,还在许多地方也发现了诅咒的木偶。云岚院的井底、衡雾斋的假山之中、以及前院新栽的花树底下!”“王爷,奴婢在宫中时就知道这个阵法,针对的并不是王妃,而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侧妃!”“什么!”子桑离主仆,全都僵住。因为她们的计划明明是诅咒子桑离和胎儿,怎么就变成了诅咒林浓?这意味着,她们的计划不仅仅是被看穿,即将被反手栽赃啊!刘莹指向白鹭:“姑姑方才的话根本没说完,你就迫不及待的咬住侧妃,还敢说不是居心不良!”白鹭慌了,心跳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冲出去,语无伦次:“明明不舒服的是王妃……怎么可能是侧妃被诅咒……我、我太着急了……我只是太为我们王妃着急了!没有攀咬,王爷明鉴,奴婢绝对没有攀咬的意思!”怡然站出来道:“妇人有孕哪个会一点难受不适都没有?可再难受不适又能怎么办?只能自己忍、只能靠太医治疗!我们娘娘不说不闹,只是不希望关心她的人只能为之焦急罢了!”“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那么难听?”不阴不阳的踩了子桑离一脚。她那会子为了把萧承宴从别的女人屋子里抢出来,可是一天一个不舒服、两天一个晕倒呢!子桑离气得不轻,又骂不出来,心口憋了个梗痛。林浓似吓一跳,回头斥了她:“住口,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退后!”起身同子桑离深深一福,“妾身管教无方,冒犯王妃了,还请王妃见谅!”子桑离更气了。她那哪里是斥责,分明是包庇!又哪里是道歉,分明是逼她忍下!可她是正妃,应该大度宽容,所以只能咽下腔子里的怒火,大度的表示无妨。烛火莹然之中。萧承宴细细观察着林浓的气色,小脸儿微微苍白,眉心大约是因为不舒服的关系时常蹙起,有浅浅的折痕,眼下乌青明显,如此坐着说话,还会时不时深深喘息一下。即将九个月的双胎身子,却一点都不长肉,便可知其当真是辛苦。若非想在孩子出生之前确定她的心思,好决定将来如何培养他们的儿子,他也舍不得这么试探她、让她伤心难过!但他既然已经知道她如何的倔强,只求自己的真心,他自当好好儿的补偿她和孩子们,以后给她们母子三人最大的恩宠和偏袒!叫她们不再受人欺负!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定,顺势微微向林浓的方向倾身:“浓儿……辛苦。”林浓起身福了福,看都没看他一眼,客气疏离:“王爷言重,臣妾入府本就是为了开枝散叶,担不起王爷这一声谢。”然后,又垂了眸。无话了。萧承宴暗暗甩动的狼狗尾巴垂了下去,心头一刺。她还在生气,以为自己把她当成了生育工具!虽然她没有给自己面子,让他略有些尴尬,但他很大度地没有计较,毕竟已经决定好了以后就是要宠着她的:“怡然,快扶你家主子坐下!”林浓依言,扶着怡然的手缓缓坐下了。众人这才终于明白。压根不是萧承宴在冷落林浓,而是林浓一直在冷落萧承宴啊!自然也发现了,男人待林浓的情分怕是已经超过了子桑离这个正室王妃。冷落这么久,也只是为了保护她的保护色而已吧!一个个心里都在又酸又诧异,更有者在疯狂打鼓。比如一心想踩着林浓上位的姚珍珍,脸色乍青乍白!而子桑离的妒意如同岩浆,在她心窝子里灼烧、不断灼烧!刘莹将话题拉回来:“姑姑,可搜到什么证据,弄清楚是谁在针对侧妃姐姐吗?而是王妃总是不舒服,不能是空穴来风吧?”文玉姑姑喊了汪顺。汪顺把他手里托盘上的巾子掀开。赫然又是两只木偶。其中一只上明明白白写着子桑离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另一只还是半成品。“确实也有人在诅咒王妃。”子桑离眼底闪过惊喜和狠意。找到了就好!还当上贱人发现了她让人偷放的那只木偶!倒抽一口气,惊怒道:“是谁!姑姑是在谁院子的里发现的?”幕后有鬼!文玉姑姑回道:“云岚院,孙氏的床上。”十分合理的结果。孙菲菲没了孩子,自然深恨所有有孕的女人!可是这个答案子桑离不能接受,她明明让人把诅咒的木偶藏进长宁殿新打的箱笼夹层里带进去了,为什么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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