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悟延送闺女到宅门口,他这个大老粗在京城实在没用,面含担忧送闺女上马车。
马车上,春晓在心里过一遍今日要说的话,摸着怀里拿到的数据,内心越发安定。
再次踏入勤政殿,春晓规规矩矩见礼,圣上示意平身后,圣上再也没出过声。
春晓宛如罚站一般站着,对于练武的她而言,站着并不会累,还有心情余光打量殿内的陈设。
圣上还是皇子时,为了凸显自己,在笔迹上下苦功夫,写得一手好字,因此入了嘉和帝的眼,凭借一手好字才得以入朝参政。
殿内挂了不少字画,全都是圣上的笔墨。
殿内没有熏香味道,只有淡淡的果香,春晓心里吐槽,这是多怕死?
圣上批完奏折,疲惫的放下笔,尤公公忙上前为圣上揉手腕。
圣上见杨春晓站的挺直,好像一杆长枪,挑了挑眉,“你整日练武,一身的硬功夫,不错。”
春晓躬身回话,“西北危险,危急时刻,女子也要抵御匈奴,臣女从小练武为了自保。”
圣上满意点头,“你倒是实诚,朕知道你送字入宫的目的,这不是你一个女子该参与的事。”
春晓门清刚才罚站就是敲打她,春晓行大礼跪拜,“臣女面圣为请罪。”
圣上来了兴趣,“何罪之有?”
春晓低着头,“预防天花的痘液为牛痘。”
“你已经告知太医院,朕已知晓,你隐去牛痘是功,何来罪过?”
春晓磕头再拜,“臣女记起四公主知道牛痘,公主拿走的瓷瓶上有臣女做的标记。”
大殿内安静的可怕,尤公公松开圣上的手,恨不得将头低到胸口。
圣上脸上笑意全无,阴沉的可怕,“好,好,你是想告诉朕,四公主不能和亲?一旦和亲匈奴就会知道痘液从何而来?”
春晓声音惶恐再拜,“臣女不敢赌。”
圣上也不敢去赌这种可能,万一四女儿怀恨在心呢?以老六的命作为要挟?呵,他就是个不在意亲情的人,能指望儿女在意?
草原的日子不好过,人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做出来。
圣上烦躁的来回走动,目光落在杨春晓的身上,“初次觐见为何不上报?”
春晓才不会说怕圣上小心眼,驳回她为外公免罪的请求,留到年后也是为了爹爹的军饷。
春晓低着头,“初见圣颜臣女光顾着高兴,等出宫想起时已经晚了,怕扰圣上过年的心情,这才拖到年后上报,臣女有罪。”
圣上,“......”
他才不信杨春晓的话,这丫头步步为营,怎会出如此大的纰漏?真怪杨春晓?全是四女儿的错,杨春晓是受害者。
圣上心里憋屈的不行,还不能拿杨春晓如何,因为杨春晓没错,他刚封赏就罚杨春晓,天下人怎么看他?
春晓很光棍,不管皇上信不信,她不会改口。
圣上来回踱步,四女儿不能和亲,那么只能换一个女儿,神色变了又变。
春晓抬头飞快瞄一眼,再次跪拜,“臣女有话说。”
“说。”
春晓心里早有腹稿,“和亲对他们不重要,更多的是想迷惑大夏,去年大战双方损失惨重,匈奴已经见识到大夏死守的决心,在匈奴政权未统一前,并不会再次大举进犯。”
春晓见圣上坐回到桌案前,继续道:“西宁招募的新兵需要血的训练,才能成为守护大夏的屏障,臣女有一计。”
圣上声音毫无波澜,“讲。”
“以往都是大夏以防御为主,臣女斗胆献计,以训练为目的侵扰草原边境,第一,迷惑匈奴让匈奴见识到大夏的强硬,第二,训练狼兵,重新组建独属于圣上的刀锋。”
圣上被独属于三个字砸中,心脏咚咚直跳,眯着眼睛,“万一匈奴大举来犯?”
春晓心里白眼翻上天,“匈奴去年虽未伤根基,却也损失不小,严重影响政权的统一,匈奴政权统一重中之重,大夏侵扰边境,并不会引来匈奴大举来犯。”
草原的边境太大,匈奴哪里有功夫管边境如何。
圣上哼了一声,“杨将军真是养了个好女儿,你说这么多只为要军饷。”
春晓听出语气的缓和,“公主和亲与否并不重要,匈奴不在意,说不准,匈奴会改要预防天花的痘液。”
圣上心里一紧,匈奴绝对能提出无耻的要求,不能妥协,一旦匈奴没有天花威胁,大夏危矣。
春晓声音铿锵有力,“西宁将士不怕打仗,圣上目之所及,他们就愿为圣上开疆扩土。”
圣上听的血液沸腾,谁不想开疆拓土?
圣上与其说是被杨春晓说服,其实他清楚,四女儿不能和亲,西宁的军饷必须给,预防匈奴再次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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