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墨流苏眼底翻涌的疯狂,突然想起原着里谢沉渊入魔前的眼神——那时他跪在雷劫里,也是这样,明明被劈得皮开肉绽,眼底却烧着簇怎么都灭不掉的火。
谢沉渊的剑又往前送了寸许,剑尖几乎抵住墨流苏咽喉:住口。他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说一不二的冷硬,你没有资格谈计划。
墨流苏却仿佛没听见。
他盯着林疏桐腰间的玉牌,嘴角咧到耳根:天道最恨的......他突然剧烈喘息,眼白翻起,是不按规矩来的人......话音未落,便昏死过去。
洞外传来青竹镇的鸡鸣,悠长而清亮。
林疏桐望着谢沉渊紧绷的下颌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发烫的玉牌——方才那阵共鸣虽停了,玉牌表面却多了道极细的裂纹,像条小蛇,正缓缓往中心蔓延。
阿姐?小翠扯了扯她的衣袖,我们该走了。
林疏桐回神,发现谢沉渊不知何时已收了剑,正弯腰将她散落在地的法杖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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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杖表面的符文泛着暖光,在他掌心投下细碎的影子。
她伸手去接,指尖与他相触的刹那,他突然攥紧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腕间被玉牌烫红的印记:疼吗?
不疼。林疏桐摇头,却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那是他担忧时的惯常模样,像深潭里搅起的暗流。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方才他说的......
我会查。谢沉渊打断她,拇指抚过她发顶,但现在,先回镇上。
李明已经用捆仙索捆好了墨流苏,正吃力地将人往洞外拖。
小翠跟在后面,时不时回头看林疏桐,眼里全是未说出口的担忧。
林疏桐望着他们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洞顶的雷云——方才那道细弱的雷光虽灭了,云层里却仍有细碎的电弧游走,像群蓄势待发的凶兽。
谢沉渊牵起她的手往外走,松木香混着雨后青草的气息钻进鼻腔。
林疏桐望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想起三天前在茶摊听书时,说书人说天道无私,赏罚分明。
那时她窝在角落啃桂花糕,只当是戏文里的噱头。
此刻才明白,这世间最毒的,从来不是妖魔鬼怪,而是把二字刻成枷锁,套在所有人脖子上的——
阿姐快看!小翠的惊呼从洞外传来。
林疏桐抬头,见洞口的青石板上,不知何时落了只浑身漆黑的乌鸦。
它歪着脑袋盯着众人,喙间衔着片带血的碎帛——正是方才从墨流苏储物袋里露出的那卷绢帛的边角。
乌鸦突然振翅,碎帛地落在林疏桐脚边。
她蹲下身捡起,借着天光看清上面的字迹——是墨流苏的笔迹,最后一句被血浸透,只隐约能辨出几个字:血祭完成时,天道......
洞顶雷云再次炸响,这次的雷光比之前更盛,竟在云层里劈出个碗口大的窟窿。
阳光落下来,照在碎帛上,将二字染成刺目的红。
林疏桐捏紧碎帛,抬头望向谢沉渊。
他的脸色比方才更沉,目光死死锁着洞外的方向——那里,青竹镇的炊烟正缓缓升起,却在接近雷云时突然扭曲,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揉成了乱麻。
阿姐?小翠的声音带着颤音,那乌鸦......是不是......
是妖宠。谢沉渊突然开口,指尖按在林疏桐手背上,墨流苏养的。他的声音像浸了冰,它刚才的位置......他突然顿住,目光扫过众人脚下的碎帛,又转向昏迷的墨流苏,他拉着林疏桐加快脚步,立刻回镇。
林疏桐跟着他往外跑,风掀起她的衣袖,露出腕间被玉牌烫红的印记——那印记不知何时起了变化,竟慢慢凝成个极小的雷纹,和洞顶雷云的形状如出一辙。
她望着谢沉渊紧绷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掌心的碎帛,突然想起墨流苏昏死前的话: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云层里,那道被雷光劈开的窟窿正在缓缓扩大。
有什么漆黑的东西,正顺着窟窿往下坠落,在空气中拖出细长的尾焰,像根淬了毒的针,直扎向青竹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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