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轻轻一拉,将她揽入了自己怀中。
曾黎画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彻底软了下来。
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散发着清新气息的家居服胸口,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眼圈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怀抱,带着她渴望已久的安心与庇护。
凌默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主卧浴室里隐约传来的、属于姐姐的水声。
怀中少女温软的身体和全然的依赖,让凌默心中那团关于如何处理这对姐妹花心意的乱麻,似乎缠绕得更紧了。
靠在凌默温暖踏实的怀抱里,感受着他轻柔的安抚,曾黎画心中那份巨大的羞赧和不安,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情感所取代。
她觉得,有些话,必须说出来。
她鼓足平生最大的勇气,从他怀中微微抬起头。
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还氤氲着水汽,却无比认真地看向凌默,声音带着怯生生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
“凌默哥哥……昨晚……
那是我的……初吻。”
说出这两个字,她的脸颊瞬间红透,但她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
“但是……是……是我自己愿意的。”
她急切地补充道,仿佛生怕他因此感到愧疚:
“你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不怪你的。”
最后,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最想表达的意思:
“你……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的……”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少女最真挚、最纯粹的心意。
她不是在控诉,也不是在索取,而是在笨拙地、努力地替他开脱,试图卸下他可能存在的心理包袱。
她将自己的初次悸动和珍贵的初吻,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归结为一场无需他负责的“意外”。
说完这席话,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再也无法承受凌默目光的注视,
猛地将滚烫的脸颊重新埋回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点点支撑下去的力量。
凌默清晰地感受到了怀中女孩说完这番话后身体的微微颤抖,和她那紧抱着自己的手臂所传递出的、孤注一掷的依赖。
他低头,看着那颗埋在自己胸口、黑发柔软的小脑袋,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傻姑娘。
用尽全部勇气,不是为了诉说委屈,而是为了告诉他
——她心甘情愿,并且,请他不要有负担。
这份沉重而纯粹的心意,像最柔软的羽毛,却在他心湖最深处,搅动起了前所未有的波澜。
他揽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许。
怀中女孩那带着颤音的告白,如同最纯净的催化剂,彻底融化了最后一丝隔阂与犹豫。
她的话语,她的勇气,她那笨拙却真挚的“不怪你”,像一根柔软的羽毛,精准地搔刮在凌默心头最不设防的地方。
他低头,看着那颗紧紧埋在自己胸前、连发丝都透着羞怯与紧张的小脑袋,感受到她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那微微的颤抖,一种混合着无限怜惜、触动,
以及某种被全然信赖与爱慕所激起的深沉情感,如同温热的潮水,缓缓漫过心堤。
他没有说话。
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
他只是用行动,给出了最直接的回应。
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那张布满红霞、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抬起来,迎上自己的目光。
曾黎画眼中还带着未散的泪光,眼神怯怯的,如同迷途的小鹿,却又隐隐闪烁着某种预感成真的悸动。
凌默的目光深邃,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却让她心跳骤停的汹涌情绪。他缓缓低下头。
没有急切,没有侵略,只是一个温柔得近乎虔诚的触碰。
再次覆上,曾黎画浑身猛地一颤,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不再是昨晚的混沌不清,也不是方才姐姐那带着宣告意味的亲吻。
这是一个缓慢的、探索的、充满了确认与回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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