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满房间,手机那头依然没有任何回音。
柳云裳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
以往,她给凌默发信息,哪怕内容再无关紧要,他即便回复得再简洁,也总会有所回应。
从未像这次一样,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一种莫名的担忧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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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又编辑了一条信息,语气更加关切:「凌默老师,您还好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再次发送出去,依旧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握着手机,柳云裳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雪后初霁的景象,心中却蒙上了一层阴霾。
那份因他而起的温暖和悸动,此刻被浓浓的担忧所取代。
…
与此同时,凌默的公寓内。
凌默在昏沉中再次醒来,感觉却比昨夜更加糟糕。
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眩晕感让他甚至无法清晰地思考。
喉咙的肿痛加剧,每一次吞咽都如同受刑,连呼吸都觉得灼热困难。
浑身肌肉酸痛无力,像是被拆卸重组过一般,连抬手都觉得费力。
额头上布满了虚汗,浸湿了枕巾,身体却一阵阵发冷。
强烈的饥饿感袭来,但一想到食物,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毫无食欲。
“该死……”
他沙哑地咒骂了一声,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看来昨晚随便吃的药并没起作用,病情反而加重了。
他强撑着滚烫无力的身体,几乎是爬着再次来到客厅,找到药箱,又胡乱吞了几片不同的药片,希望能压制住这来势汹汹的病魔。
冰凉的水滑过剧痛的喉咙,带来短暂的刺激,随即是更深的无力感。
做完这一切,他已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眼前阵阵发黑。
他踉跄着回到卧室,重新瘫倒在床上,甚至没有力气去更换被汗水浸湿的衣物。
意识在高温和眩晕中逐渐模糊,他再次昏昏沉沉地睡去,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身体的免疫系统去抗争,对外界的一切,包括那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已无力顾及。
寂静的公寓里,只剩下他沉重而紊乱的呼吸声,宣告着一场与病魔的孤军奋战正在上演。
家中,父母和哥哥都小心翼翼地陪伴在柳云裳身边,试图用家庭的温暖驱散她昨晚经历的阴影。
然而,柳云裳此刻却几乎无暇去回味那份后怕,一种更强烈的、名为担忧的情绪如同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包裹。
从中午到下午,再从下午到傍晚,她的心神完全系在那只沉寂的手机上。
每一次屏幕亮起带来的都不是期待中的名字,那份等待从最初的期盼逐渐发酵成焦灼的不安。
凌默从未这样长时间不回复她的信息,这太反常了。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柳云裳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
她再也无法只是被动等待,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接拨通了凌默的电话。
“嘟…嘟…嘟…”
冗长的忙音之后,是冰冷的自动应答:“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一次,两次,三次……她接连拨了好几个电话,回应她的始终是那片令人心慌的寂静。
柳云裳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仿佛这样才能隔绝外界的干扰,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去感受电话那头的动静。
焦急和担忧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疯长,各种不好的猜测不受控制地涌现。
她不死心,再次按下拨号键,几乎不抱希望地将手机贴在耳边。
这一次,在几声等待音后,电话竟然被接通了!
“喂……”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极其微弱、沙哑,带着明显的鼻音和气息不稳的颤抖,与凌默平日清越冷静的声线判若两人。
但柳云裳还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是他!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半,但紧接着又被更大的揪心所取代——他果然病了!
而且听起来病得不轻!
“凌默老师!是您吗?您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您现在在哪里?”
柳云裳连珠炮似的问道,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急切和心疼。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积攒力气,然后传来凌默强撑着、试图保持平稳却依旧难掩虚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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