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不接!”
女生把胳膊往怀里收了收,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我是凌默老师的老粉,去年亚太诗词大会我全程看了直播,他是民族英雄,那是华国文学骄傲!
前两天他被你们家粉丝追着骂‘蹭热度’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来说‘理智’?
现在让我去看陆子昂的巡演?
不可能!”
林晓晓的大小姐脾气一下就炸了,跺着脚往前凑了半步,踩得石板路“嗒”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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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早就过时了!
现在谁还听他那些老掉牙的诗词啊?
子昂每天练舞到半夜,膝盖都青了,他多努力你们看不见吗?”
“努力?”
女生冷笑一声,把怀里的书举起来,书页被风吹得哗哗响,
“努力了三年,连首能让人记住的歌都没有,全靠粉丝刷数据撑场面!
凌默老师的《青花瓷》,现在食堂还在放;
他的《雁丘词》,他的《水调歌头》我们班天天都有人吟诵!
你说他销声匿迹,可他的字还在国家图书馆里永久收藏!
你们家陆子昂的歌,能留到明年吗?”
“你胡说!”
林晓晓气得眼眶都红了,却硬撑着不肯掉眼泪,伸手抓起地上的传单往怀里塞,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子昂就是最厉害的!
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联系学校,把所有宣传墙都包下来,贴满子昂的海报!
到时候全校都知道,谁才是真顶流!”
躲在树后的凌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钢笔,听着这番孩子气的较劲,忍不住低笑出声。
风把林晓晓的马尾辫吹得晃了晃,她蹲下去捡传单时,卫衣的帽子滑下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尖和紧抿的唇,像只炸毛却没什么杀伤力的小兽
——明明刚才还气势汹汹,此刻蹲在地上的样子,却透着点委屈的倔强。
他望着那道亮倔强的身影,心里忽然掠过一丝淡淡的怅然。
这姑娘其实挺好的,直白、热烈,连喜欢都带着股不管不顾的纯粹,像校园里最常见的白海棠,鲜活又坦荡。
可从军训慰问演出到图书馆湖边那次意外的靠近,到如今她为另一个人争得面红耳赤,两人之间像是隔了层看不见的膜
——他在树荫下看着她的热闹,
她在人群里守着她的喜欢,
方向悄然错开,竟像是越走越远了。
凌默轻轻转身往图书馆走,阳光穿过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
他想起刚才林晓晓气鼓鼓的模样,又想起自己年少时为一首诗、一首歌执着的样子,
忽然觉得,
这大概就是大学,就是青春——
有人为偶像冲锋陷阵,有人在书里寻一方宁静,
有人在热闹里追逐,有人在安静里坚守,
每个人都沿着自己的轨迹往前走,偶尔交汇,又各自奔赴,
那些微妙的错过与疏离,本就是这段时光里,最寻常也最真实的模样。
上午的阳光透过图书馆的落地窗,在木质书桌上洒下暖融融的光斑,空气中飘着旧书页的墨香和空调的微凉。
凌默刚从文学区抽出一本封面泛黄的《散文选》,指尖还没碰到书脊,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细若蚊蚋的声音:
“曾、曾学长?”
他转身,看见林晚星抱着本浅粉色封皮的《管理学基础》站在书架旁,浅杏色的百褶裙,裙摆垂在膝盖,风从窗缝溜进来,轻轻掀动裙角,像漾开的浅波。
她的脸颊已经泛了层薄红,手里的书攥得很紧,指节泛着淡粉,另一只手还捏着个小小的笔记本,显然是找书时碰巧看到了他。
凌默点了点头,没多说话,只目光温和地落在她怀里的书上。
林晚星被他看得更紧张了,头微微垂下去,露出小巧的下巴,声音又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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