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凌默脸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
他眼皮动了动,浓密的长睫颤了颤,才有些不情愿地缓缓睁开。
宿醉后的钝痛感如同潮水般第一时间涌了上来,主要集中在太阳穴和后脑。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抬手用力揉按着额角,试图驱散那恼人的胀痛。
意识逐渐回笼,昨晚破碎的记忆片段也开始如同退潮后沙滩上的贝壳,零星地浮现出来。
珍姐的庆功宴……喝了很多酒……
然后……好像是那对双胞胎送自己回来的?
再然后……
记忆从这里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雾。
他只隐约记得一些混乱的光影,似乎有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气息,还有……哭声?
对,哭声。
好像有人哭了?
为什么哭来着?
凌默撑着有些发软的身体坐起来,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卧室。
一切如常,除了空气中似乎若有若无地残留着一丝清甜的、不属于他的馨香。
他皱了皱眉,掀开被子下床,脚步还有些虚浮地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更是安静得落针可闻。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沙发上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两套衣物
——正是昨晚曾黎书和曾黎画穿走的他的那套家居服。
它们被安静地放在那里,仿佛是两个少女留下的无声印记。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那张显眼的便签纸上。
他走过去,拿起便签。
上面是略显潦草却依旧能看出秀气的字迹:
【凌默老师,我们先回去了。谢谢您的照顾和……歌曲。衣服我们放在沙发上了。】
【——黎书、黎画】
“歌曲……”
凌默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脑海中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了。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唱了一首歌给她们听?
叫什么来着?
挥着翅膀的……女孩?
记忆的碎片又清晰了一点。
他似乎能想起那两个女孩听着歌时,那震惊、激动到几乎要哭出来的闪亮眼神。
所以,后来是为什么哭来着?
他揉了揉依旧发痛的太阳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后来好像哄了她们?
怎么哄的?抱了?……
想到这里,凌默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两份不同的柔软和温热,以及那压抑的抽泣声。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拂过那叠放整齐的家居服,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少女的体温和那淡淡的香气。
这个早晨,格外的安静。
但凌默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那对突然闯入他生活的双生花,带着她们的崇拜、羞涩、眼泪和那首他即兴创作的歌,在他的世界里,投下了一颗不大不小,却注定会泛起涟漪的石子。
他拿起手机,翻到了珍姐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拨出去。
只是将那张便签纸,轻轻夹在了一旁的书页里。
阳光彻底照亮了客厅,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而昨夜那个混乱、暧昧又带着些许温情的梦,似乎也随着这阳光,渐渐沉淀,化为了一个只有他自己知晓的、带着些许困惑和莫名期待的……秘密开端。
就在凌默对着那叠衣服和便签出神之际,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他拿起手机,是一条来自工作助理的信息:
【凌默老师,温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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