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很乖?!
秦玉烟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羞窘和莫名的气恼直冲脑门,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死死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那顶棒球帽,指尖用力到泛白,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爷爷此刻是什么表情,更不敢去看客厅里的另一个人!
凌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声“表妹”叫得过于顺口了,但他神色依旧平静,仿佛只是说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甚至还从容地拿起佣人刚奉上的茶,轻轻吹了吹浮沫。
秦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捋了捋胡须,哈哈一笑:“哈哈,不麻烦就好,不麻烦就好!这丫头啊,就是太静了,跟你出去走走,见见世面,挺好!”
他巧妙地略过了那声“表妹”,转而关切地看向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孙女,问道:“玉烟啊,今天跟着你凌大哥出去,收获如何?都去了些什么地方?”
唰!
所有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秦玉烟身上。
尤其是坐在秦老对面,那个从他们进门开始,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的身影——周文渊!
他果然还没走!硬是等到了现在!当他看到凌默和秦玉烟一同归来,尤其是看到秦玉烟那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带着明显情绪波动的模样时,心中的醋意和危机感早已达到了顶点!
此刻,他更是紧紧盯着秦玉烟,等待她的回答。
秦玉烟感受到那几道灼热的视线,尤其是周文渊那带着质问意味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今天经历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闪过——游泳馆的羞窘、人潮中的紧扣、山巅的歌声、街边的糖粥、还有……那指尖拂过嘴角的触感……
这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她只能死死低着头,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支支吾吾:
“还…还好……
去了……几个地方……
收获……不错……”
她越说声音越小,那通红的耳朵尖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红得透明,将她内心的窘迫暴露无遗。
周文渊看着她这副从未有过的、小女儿般的羞怯姿态,再听到她那含糊其辞的回答,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握着茶杯的手指悄然收紧,指节泛白。
秦老将孙女这副模样和周文渊的反应尽收眼底,眼中笑意更深,却也不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
“嗯,有收获就好,有收获就好啊。”
凌默坐在一旁,悠闲地品着茶,仿佛眼前这暗潮汹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秦玉烟,则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公开的“处刑”,心中对那个始作俑者,更是“恨”得牙痒痒。
凌默!
你绝对是故意的!
客厅内,气氛微妙。
秦老和周文渊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凌默和秦玉烟头上那两顶款式相同、明显是男式的黑色棒球帽上。
这帽子……
秦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更深的好奇。他这孙女,性子有多清冷孤洁他再清楚不过。
莫说是戴男子的帽子,就是寻常男子的物件,她也绝不会轻易触碰,更遑论如此自然地戴在头上,还是和凌默戴着一模一样的!
这已然超出了“表哥带表妹出去见世面”的寻常范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周文渊更是如同被一根无形的针狠狠扎了一下,胸口闷得发慌,一股混合着酸涩、愤怒和巨大委屈的情绪瞬间淹没了他!
帽子!
凌默的帽子!
玉烟居然戴着凌默的帽子?!
他认识秦玉烟这么多年,何曾见过她与任何异性有过如此不分你我的物品共用?!
这顶帽子,就像是一个刺眼的宣告,无声地彰显着两人之间那非同一般的关系!
他有一万个问题在喉咙里翻滚,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
他们今天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为什么玉烟会戴上凌默的帽子?
她脸上那未褪的红晕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很乖”的评价背后,又隐藏着什么?!
可他不能问。
以他的身份和教养,他不能像个妒夫一样失态地质问。
他只能死死攥着拳头,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但那铁青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嘴角,却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暴露无遗。
秦玉烟也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这两顶该死的帽子!
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聚光灯下炙烤,爷爷探究的目光和周文渊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神,让她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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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如果慌慌张张地把帽子摘下来,岂不是更加欲盖弥彰,显得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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