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没有立刻回答。
他能听出来,那首《星轨》的旋律框架底子不错,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不顾一切的冲劲和一丝对浩瀚未来的憧憬,
歌词也真切地触碰到了青春期的核心困惑
——关于方向,关于坚持。
只是,编曲上还显得单薄,无法支撑起那份宏大的意图,
而演唱者……
技巧和情感的掌控都太过稚嫩,空有热情,却无力驾驭。
看着台上那个恨不得原地消失的主唱,看着乐队成员脸上的茫然,
那种纯粹的、试图用音乐表达自我却遭遇惨败的困境,
像一颗小石子,在他平静的心湖中,投下了一圈微小的涟漪。
他的目光,落在了舞台边缘一把靠着支架、无人使用的木吉他上。下一刻,他做出了让夏瑾瑜瞳孔微缩的举动。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径直迈开了步子。
不是犹豫,不是莽撞,而是一种从容不迫的笃定,仿佛舞台本就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他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身影并不显眼,如同水滴汇入河流,
直到他接近舞台边缘,那挺拔的轮廓才在晃动的光影中逐渐清晰起来。
台下开始响起细碎的议论声。
“诶?有人上去了?”
“是谁啊?工作人员吗?”
“戴着帽子看不清脸……是学长吗?”
“这时候上去干嘛?救场?”
众人的注意力立刻从尴尬的“季风”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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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个突然登台、身份不明的“不速之客”吸引了。
凌默几步便跨上了不算高的舞台。
舞台灯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了下眼,径直走到那位还僵在原地、脸颊滚烫的主唱面前。
主唱抬起朦胧的、几乎要溢出泪水的眼睛,
逆着光,只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和那压得低低的帽檐。
他以为会是学生会的干部或者指导老师来训斥,紧张得喉咙发紧。
然而,预想中的责备并未到来。
一道平静,却仿佛带着奇异安抚力量的声音,
透过尚且开着的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突然安静下来的广场:
“你们的歌,《星轨》,内核不错。”
主唱愣住了。乐队其他成员也愣住了。台下的观众也愣住了。
不是指责,不是安慰,而是一句……
评价?
而且,是肯定的评价?
就在这短暂的愕然中,凌默已经旁若无人地顺手拿起了旁边那把闲置的木吉他。
他随意地将背带挎在肩上,动作熟练得如同呼吸。
他低头,右手随意地拨动了几下琴弦,“铮铮”几声清响,
像是在确认音准,又像是在唤醒沉睡的精灵。
紧接着,不等任何人反应,他修长的手指便在琴弦上流畅地舞动起来。
一段完全陌生的前奏,如同山间未被污染的清泉,
带着一丝凉意和淡淡的忧伤,却又在清澈的底色的下,
蕴含着破土而出的希望与力量,瞬间流淌进所有人的耳膜。
这旋律,简单,干净,没有复杂的炫技,却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敲在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它与《星轨》那种外放的、青涩的激昂截然不同,是一种内敛的、经历过沉淀后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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