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古松面色一沉,厉声喝道,短短数日不见,怎就学会了这般不知分寸?
我哪里不知分寸?分明是你们不识真龙。古廷香毫不畏惧,针锋相对。
眼看父亲怒意愈盛,古母连忙拦住:孩子们都在场,你要让外人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古母话音落下,意味深长地扫了方余一眼。古松见状,怒火顿时收敛几分有些私事确实不便当着外人的面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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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方余这等小辈察觉端倪,岂不是颜面扫地?
诸位莫要再提此事,不如畅饮作乐。李国治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作为宾客,若主人家起了争执,他也难辞其咎。
方余本欲推辞不饮,奈何李国治再三劝酒,最终只得接过斟满的酒杯。
味道如何?
见方余一饮而尽,李国治迫不及待追问,只等对方称赞一句,便可顺势炫耀一番。
这酒似曾相识。方余沉吟片刻,缓缓道。
李国治闻言失笑:阁下不妨再仔细品品,这等佳酿想必是初次品尝吧?他笃定方余是在强撑面子。
确实如此,不过此酒的醇厚稍显不足。
李国治忍俊不禁,拍了拍方余的肩膀:兄弟此言差矣。说我品味不佳尚可,但这坛玉琼液乃家传珍藏,岂容轻视?
此言一出,古家众人看向方余的目光骤然转冷。
出身卑微尚可容忍,但如此信口雌黄之辈,实在令人不齿。
他们愈发确信,古廷香定是被方余的巧言所惑。此等人物,绝不能留!
古松心中暗下决心:待宴席结束,便吩咐家丁将其逐出,永不许再踏入古家半步。
阁下此言未免武断。贬低在下无妨,但这坛家传美酒不容诋毁。
方余露出一副无辜神情:诸位不信我所言?
这一问彻底点燃了古松的怒火。身为古家二代子弟,能品尝玉琼液已是莫幸。方余竟敢妄言此酒平平,莫非暗示自己尝过更胜一筹的佳酿?
简直荒唐至极!
诸位若有疑虑那酒名好像叫作方余思索间,李国治举杯的手突然停在半空。
古松刚要发问,却见李国治面色大变,急忙追问:阁下说的,难道是水龙吟
啊,对,是这个名字,我这脑子,总记混。方余拍了拍额头,露出恍然的神情。
古松正想讥讽几句,李国治却轻咳一声,悄悄使了个眼色。
方兄弟在何处尝过这酒?我慕名已久,可惜始终无缘一品,实在遗憾。
李国治的话让古松眉头一皱:贤侄,玉琼液还入不了你的眼?那水龙吟听着就像杂牌货。
李国治干笑两声,将古松拉到一旁低声道:伯父,这小子恐怕不简单,您少说几句,免得招惹是非。
古松先是一怔,随即冷哼:麻烦?骂他几句又如何?就算揍他一顿,又能怎样?
李国治无奈,古松的暴脾气丝毫未改,只得小声解释:古伯父,实不相瞒,这水龙吟连我父亲都没资格碰。上次听闻此酒,还是陪父亲赴宴,可即便以他的身份,也只能位列次席。这酒,是专供顶层权贵的!
古松听罢,后背一凉。
李家与古家实力相当,而李国治的父亲贵为家主,自己却只是古家边缘人物。连李家主都沾不得的酒,其背后分量可想而知。
你的意思是方余可能来历不凡?
古松狐疑地打量着客厅里的方余,却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会不会是他道听途说,故意卖弄?
不太可能。李国治目光微沉,这酒极少流传,普通人连名字都未必知晓。
古松本就外强中干,听闻方余可能背景深厚,气势顿时弱了几分:罢了,暂时别招惹他。回头让香儿探探他的底。
李国治虽瞧不上他的退缩,眼下也只能如此。二人重回酒桌时,神色已微妙地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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