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望着他缠满绷带的背影,轻轻“嗯”了一声,带着一丝梦醒后的慵懒和尚未完全散去的失落。
她坐起身,拢了拢微乱的长发,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些许怀念:“我做了个很好的梦哦……”
他恰好将面具覆在脸上,遮住了所有可能的表情,声音透过面具传来,显得平淡而略带敷衍:“做就做了呗,这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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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浑不在意的态度瞬间点燃了蝴蝶忍那点因梦境与现实落差而产生的小情绪,她习惯性地毒舌起来,带着点嗔怪:“哎呀,真是的,先生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温柔地问一句‘梦到什么了?’才对吗?果然跟梦里一样,是个不懂风情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蝶翅羽织,准备披上。
然而,指尖触及羽织的瞬间,她的动作和话语都猛地僵住了。
触感……是湿的。
不是晨露那种细微的湿润,而是仿佛浸染了水汽般的、明显而均匀的潮湿感,带着云层特有的、微凉的寒意。
她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
梦境……云端……那缭绕周身的、冰冷而湿润的云雾……
她猛地低头,紧紧攥住那件潮湿的羽织,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霍然抬头,目光如炬,紧紧盯住那个已经戴好面具、缠满绷带、准备像往常一样起身离开的背影。
“先生。”
她的声音不再带有丝毫的慵懒或嗔怪,而是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近乎笃定的质问。
那不仅仅是一个梦。
他准备离开的背影微微一顿。
他正准备起身,听到她这声异常严肃的呼唤,脚步顿住,有些无奈地侧过头,面具朝向她的方向:“又什么事?”
蝴蝶忍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快步走到他面前,仰起头,那双紫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面具上眼睛的位置,仿佛要穿透那层阻碍看清他真实的想法。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试探,更带着一种近乎确信的期待:
“再带我去天上吧?”
这个请求来得太过突兀和匪夷所思,让他明显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动作自然得像是在检查一个胡言乱语的孩子,语气里带着点真实的困惑:
“没发烧啊。”
这个反应,配上他此刻缠满绷带、戴着面具的装扮,显得既古怪又带着一种奇特的温馨。他似乎在用最平常的举动,否定着她那基于“潮湿羽织”而产生的、惊天动地的猜想。
然而,他这过于自然的否认和触碰,反而让蝴蝶忍心中的疑云更重。那真实的触感,那云端的记忆,还有这件实实在在潮湿的羽织……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蝴蝶忍被他这理所当然的“诊断”和触碰弄得一愣,随即更加执着地拽住他的袖子,急切地开始解释。
“不是,先生你听我说,我的羽织是湿的,和我梦里在云层中感觉到的那种湿气一模一样,还有那些龙,那些会飞的船,那些喊着奇怪话的人……那个梦太真实了,而且……”
他安静地听着她有些语无伦次的描述,直到她说完,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发出一个轻微的脆响。
“笨蛋。”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一种拿她没办法的纵容,“你羽织是湿的,是因为昨天晚上你睡了以后口渴,起来喝水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水杯没放稳,倒了。全洒在羽织上了。”
这个解释……如此平常,如此合理,瞬间将她所有基于“神迹”的推测打回了“日常生活意外”的原形。
蝴蝶忍一下子噎住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她昨晚……好像确实起来喝过水?记忆有些模糊,但被他这么一说,似乎又真有那么回事。
看着她瞬间呆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窘迫模样,他低沉地笑了一声,补充道:“做梦就做梦,还能当真。”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向门口走去,留下蝴蝶忍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件潮湿的羽织,脸上满是梦醒后的茫然和被“笨蛋”、“傻瓜”连击后的羞恼。
难道……真的只是一个过于逼真、又巧合得过分的梦吗?
她低头看着羽织上的水渍,又抬头看了看他已经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最终只能气鼓鼓地跺了跺脚,将满心的疑惑和那云端残存的悸动,暂时压回了心底。
这个早晨,始于一个震撼的梦境,终于一个……打翻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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