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领头的男人转过身,脸上带着横肉,手里拿着根铁棍:“小姑娘,别多管闲事!这口钟是我们老板买下来的,合法合规!”
“合法?”天下白亮出工作证,语气严肃,“这口钟是民国文物,属于国家所有,你们的买卖是非法的!现在立刻停止作业,否则我们就报警!”
领头的男人脸色一变,却还是硬气地说:“我们老板有关系,警察来了也没用!今天这口钟,我们必须带走!”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围了上来,手里拿着扳手、铁棍,气氛瞬间紧张起来。鲜于黻握紧了手里的镰刀,挡在鲜于石身前:“想动这口钟,先过我这关!当年我丈夫用这把镰刀砍过狼,今天也能砍你们这些黑心肝的!”
鲜于石突然想起老方丈教她的一套拳法——说是当年一个云游的武僧教的,叫“木鱼拳”,动作轻柔,却能借力打力。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合十,然后猛地出手,抓住一个男人手里的扳手,顺势一拧,扳手“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妈,天下白先生,你们退后,我来对付他们!”她的眼神变得坚定,动作利落,一拳打在另一个男人的胸口,那男人“哎哟”一声,后退了几步。
领头的男人见状,举起铁棍就朝鲜于石砸过来。鲜于黻眼疾手快,挥起镰刀,挡住了铁棍,镰刀和铁棍碰撞,发出“锵”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天下白趁机拿出手机,偷偷录下视频,然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就在这时,寺里突然传来“哆哆哆”的木鱼声——是寺里的小和尚,他站在门口,手里敲着木鱼,嘴里念着经文。那木鱼声和鲜于石之前敲击的频率一样,老钟突然“嗡嗡”地响起来,声音震耳欲聋,那些试图偷钟的男人被震得捂住耳朵,头晕目眩。
鲜于石趁机冲上去,一脚踢在领头男人的膝盖上,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你们别再执迷不悟了,”她语气严肃,“这口钟不是你们的,是属于所有记得归音铃故事的人!”
很快,警车“呜呜”地开了过来,下来几个警察,把偷钟的男人都带走了。天下白松了口气,对鲜于黻和鲜于石说:“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这口钟可能就被偷走了。”
鲜于石走到老钟前,伸手抚摸着钟身,眼泪掉了下来:“奶奶,爷爷,我找到家了,钟也保住了,你们可以放心了。”
鲜于黻也走过来,握住鲜于石的手,母女俩的手背上,两块烫伤疤在阳光下重叠在一起。老钟“嗡嗡”的余音还在空气中回荡,和远处牧场传来的羊铃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跨越了时光的歌,唱着离别与重逢,遗憾与圆满。
天下白看着眼前的母女俩,突然说:“对了,还有件事——我们在古墓里发现了一个日记本,是你奶奶写的。里面说,鲜于珩当年铸归音铃的时候,在每只铃里都藏了一小块铜片,拼起来是一张地图,指向他藏起来的一件宝贝——是他给妻子打造的一套首饰,说等战乱结束,就送给她当礼物。”
鲜于石和鲜于黻对视一眼,眼里都充满了惊喜。鲜于石说:“牧场的羊铃!我小时候总觉得铃里面有东西在响,原来藏着铜片!”
三人回到牧场,开始拆解羊铃。每只铃里面果然都有一小块铜片,拼起来是一张地图,上面标记的位置,就在牧场的老槐树下。鲜于黻拿着铁锹,在老槐树下挖了起来,挖了大约半米深,碰到了一个铁盒子。
打开铁盒子,里面是一套铜制的首饰——一对耳环,一条项链,还有一个手镯,上面都刻着羊铃的图案,铜绿中泛着淡淡的光泽。鲜于黻拿起项链,戴在脖子上,项链的长度正好到胸口,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这是你爷爷给你奶奶的礼物,”天下白笑着说,“现在,终于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鲜于石看着母亲脖子上的项链,突然抱住她:“妈,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我把寺里的事安排好,就回来帮你打理牧场,我们一起种向日葵,一起听羊铃响。”
鲜于黻点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是幸福的泪水。她看着远处的向日葵花田,阳光洒在花盘上,金闪闪的,像无数个小太阳。羊铃在风里“叮叮”地响,铜片在铃里“沙沙”地动,像是丈夫和婆婆在天上,笑着看着她们。
就在这时,鲜于石的手机响了,是寺里的小和尚打来的:“师姐,不好了!老方丈的舍利子不见了!刚才那些偷钟的人,好像趁乱拿走了!”
鲜于石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握紧手里的铜铃,对鲜于黻和天下白说:“我们必须把舍利子找回来!那是老方丈的遗物,也是寺里的宝贝!”
三人立刻上车,往偷钟男人被关押的派出所赶。车窗外的风“呼呼”地吹,鲜于石看着手里的铜铃,心里暗暗发誓: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要把舍利子找回来,就像当年,她凭着羊铃和布片,找到了回家的路。
到了派出所,警察告诉他们,偷钟的男人已经招了,舍利子被他们藏在了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里。三人立刻又往废弃工厂赶,工厂的大门锈迹斑斑,里面杂草丛生,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
“小心点,”天下白从车里拿出一根手电筒,“这里面可能有危险。”
鲜于黻握紧镰刀,鲜于石拿着木鱼,三人慢慢走进工厂。工厂里黑漆漆的,只有手电筒的光在晃动,照在墙上的涂鸦和废弃的机器上,影子忽大忽小,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
突然,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黑影猛地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把刀,朝着鲜于石砍过去!鲜于黻眼疾手快,挥起镰刀挡住,刀和镰刀碰撞,发出“锵”的一声。天下白趁机用手电筒强光直射那人的眼睛,黑影瞬间被晃得睁不开眼,下意识地抬手去挡。鲜于石抓住机会,一记利落的“木鱼拳”打在他的手腕上,那人手里的刀“哐当”落地,痛得龇牙咧嘴。
“舍利子藏在哪了?”鲜于石上前一步,语气凌厉。黑影还想挣扎,鲜于黻已经将镰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刃的寒光让他瞬间泄了气,哆哆嗦嗦地指向工厂深处的一个废弃仓库:“在……在里面的铁柜子里,密码是归音铃的铸造年份……”
三人顺着他指的方向走进仓库,手电筒的光扫过堆积如山的废料,最终落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柜上。鲜于石想起天下白说过,爷爷鲜于珩是民国二十年开始铸归音铃,便试着输入“1931”——铁柜“咔嗒”一声开了,里面果然放着一个紫檀木盒子,打开后,一枚莹白的舍利子静静躺在丝绒垫上,泛着温润的光泽。
“找到了!”鲜于石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抱在怀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可就在这时,仓库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刚才被控制的黑影突然挣脱,朝着门外大喊:“老板!他们找到舍利子了!”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把舍利子和归音铃的铜片地图留下,我可以放你们走。”男人声音低沉,眼神阴鸷。
天下白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摸出手机准备报警,却被保镖发现,一把夺过手机摔在地上。鲜于黻将鲜于石护在身后,举起镰刀:“休想!这些都是我们的东西,也是国家的文物,你别想带走!”
鲜于石抱着舍利子,突然想起老方丈说过,木鱼不仅能安神,还能通过特定频率干扰人心。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木鱼快速敲击,节奏和归音铃的频率完全一致。仓库里的空气似乎都跟着震颤起来,男人和保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神开始涣散——他们竟被木鱼声扰得心神不宁,握枪的手也开始发抖。
“就是现在!”鲜于黻趁机冲上去,镰刀横扫,打掉了一个保镖手里的棍子。鲜于石也不含糊,将木鱼往怀里一揣,抓起地上的废铁管,朝着另一个保镖的膝盖砸去。天下白则绕到男人身后,猛地将他的胳膊拧到背后,手枪“啪”地掉在地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原来是派出所的警察担心他们出事,顺着定位赶了过来。风衣男人见状,还想挣扎,却被鲜于黻用镰刀抵住后背,动弹不得。
警察很快控制了所有坏人,将舍利子和铁柜里的其他物品都做了登记。走出废弃工厂时,夕阳正缓缓落下,金色的余晖洒在三人身上,驱散了刚才的紧张与阴霾。
回到牧场时,天已经黑了,鲜于黻点亮了牧场里的马灯,昏黄的光线下,羊铃在风里轻轻摇晃。鲜于石将舍利子小心地放回寺里的佛龛,又和母亲一起,把那套铜制首饰擦拭干净,放在老槐树的树洞里——她们想让爷爷和奶奶的爱情信物,永远守着这片充满回忆的土地。
几天后,普济寺举行了舍利子回归法会,鲜于石作为庙祝,敲响了那口被保住的老钟。钟声浑厚悠远,和牧场的羊铃声交织在一起,传遍了整个镜海市。天下白也带着文物局的人,将归音铃和老钟列为了市级保护文物,还在牧场立了一块碑,刻下了鲜于珩和妻子的故事。
鲜于石最终还是决定留在牧场,她在老槐树下搭了一间小木屋,一边帮母亲打理羊群,一边在闲暇时给附近的孩子讲归音铃的传说。每到向日葵花开的季节,母女俩就会坐在花田里,听着羊铃响,聊着过去的事——那些错过的时光,遗憾的等待,最终都在重逢与守护里,变成了最温暖的圆满。
而那串挂在老槐树上的羊铃,依旧每天“叮叮当当”地响着,像是在告诉所有人:只要心有所念,终会有故人归来,终会有温暖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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