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月星立于大殿之上,五指间缠绕着几乎看不见的魂力丝线,唇角噙着一抹冰冷而玩味的笑意。在她邪异的操纵下,那名戴着白色傀儡面具的女子,开始舞动。
她浑身已被鲜血浸透,原本雪白的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呈现出一种暗沉而粘稠的绯红,裙摆破碎,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绽开一朵凄艳的血色足迹。面具纯白,毫无表情,与她满身的猩红形成刺目的对比,仿佛一个被强行注入灵魂的残破人偶。
起舞。
她的手臂首先抬起,动作僵硬如牵丝,指尖滴落的血珠在空中划出断续的弧线。随即,足尖微微踮起,身体开始旋转,那姿态本该是优雅的,却被一种源自关节被强行扭转的滞涩感打破,充满了令人心碎的扭曲。
舞渐浓。
她的动作逐渐变得“流畅”起来,但那是一种被无形丝线牵引着的、身不由己的流畅。长发沾着血,在旋转中散开,甩出细密的血雾,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围绕着她飞舞的、微小的红宝石尘埃。每一个回旋,每一个舒展,都伴随着更多鲜血从伤口中被挤压而出,顺着裙裾,沿着手臂,流淌而下,在她脚下汇成一片不断扩大的、湿漉漉的暗红。
血色凄艳。
这舞蹈诡异至极,也美丽至极。她像是一只濒死的血色蝴蝶,在蛛网上进行着生命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与翩跹。又像是一株在暴风雨中狂乱摇曳的、泣血的曼珠沙华,绽放着妖异而短暂的光彩。面具遮蔽了她的容颜,无人能看见她是痛苦,是麻木,还是已然空洞。唯有那不断滴落的鲜血,诉说着这具身体承受的酷刑。
在悟空与华光眼中,这一幕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们的神经。那面具下的脸,不知是何种凄惨的神态?他们看着她被迫舞动,看着她生命的气息随着鲜血一点点流逝,那每一滴落下的血,都仿佛砸在他们的心尖上。
舞蹈还在继续,在樊月星低沉的笑声中,这血色的傀儡之舞,构成了一幅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无比凄厉又惊心动魄的画面。美丽与残酷在此刻交织,达到了令人窒息的顶峰。
“够了!”悟空再也看不下去,他无法破除这样的邪术,便飞身过去抱起那名舞蹈的女子,令这诡异而残忍的舞蹈戛然而止。
“她虽有罪过,也不至于被如此折磨,星儿,你不是赦免了她的死罪,让她做你的奴婢吗?为何还要让她如此痛苦?”悟空不仅仅为这可怜的女子心疼,更是为星儿的行为心痛。
“星儿,你既然发了慈悲,就让这慈悲继续吧!”华光也看不下去了。
“哼!真没意思!罢了,罢了,不跳也罢!”月儿松开手指,那女子再次跪在地上。
“既然做了吾得奴婢,那就给你起一个好听得名字!”樊月星思索了片刻,嘴角一扬笑道:“不如就叫你月奴吧!”
那女子说不出话,面具操纵着她磕头谢恩。
“来人,送她下去就医!”星儿吩咐下去,两名侍女上前来带走了她。
悟空看着殿上的星儿,只觉她很陌生,她的心性完全已不是那个柔软善良的女子了。
悟空无奈摇了摇头,心想,一定要找法子唤回她以前的心性,于是,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大殿。
“喂,死猴子,你要去哪儿?”星儿有些错愕,这死猴子怎么头也不回地离开自己。
华光说道:“星儿,这猢狲脾气怪得很,休要理他!”
星儿却看着悟空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惆怅起来。
悟空回到碧云轩,炫琰与八戒还在熬药,千目独自在房中打坐。
悟空坐在八戒身边,唉声叹气。
“猴儿哥,你不是去找星儿了,你怎么愁眉苦脸地,叹什么气呢?”八戒热得满头大汗,一边光着膀子摇蒲扇,一边问那悟空。
悟空耷拉着脑袋,问道:“八戒,你说好端端地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变得完全像另一个人一样?”
“猴儿哥,不用问,你说的是星儿吧?”
“是啊!”
“猴儿哥,俺一直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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