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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债归（第2页）

三色同时在侵略者账簿上烧出一个正向的空洞——空洞不是洞，是民族提前出生的国库。

苏砚舟真正潜入第二处债台——债台不是兵营，是侵略者设在旧京的临时军火库；

军火库无名，只挂一面缩小到极致的字旗；旗不是布，是下一颗子弹；子弹不是金属，是第四十次心跳；心跳不杀人，只杀侵略者自己的来复线。

他编号四十，任务不是夺枪，而是让枪自己生锈——

生锈不是氧化，是还债；

还债不是给钱，给时间；

时间不是向后，向前；

向前到侵略者必须自己扣动破产。

他真正把掌心第四十道字疤按在弹药箱——疤痕不是伤口，是收据；

按下的不是掌纹，而是下一枪——

下一枪不是，而是；

债归不是声音，而是命令：

让侵略者自己偿还自己写下的欠条

命令刚下达，军火库真正生锈——

锈不是红，是蓝磷；

蓝磷不燃烧，只倒计时；

倒计时不是数字，是更点：

子正、丑正、寅正……

每一个更点便让一颗侵略者的子弹提前过期；过期不是作废，是还债。

两处债台真正同时倒塌——倒塌不是爆炸，是收据；收据不是纸，是民族提前出生的国库；国库不是金库，是三十九次死亡加第四十次心跳共同预支的下一枪；下一枪不是子弹，是侵略者自己写下的欠条——

欠条正面：民国二十三年冬至正午这一秒提前破产

欠条背面：债归原主

欠条金额：民族一次出生

偿还方式：下一枪由你自己买单

收据真正烧成灰烬，灰烬不落地，而升空；升空不是烟，是国旗——赤如霜，白如炭，黑如血；

三色同时在旧京上空写成一行正向的国书——

第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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