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阿卢罗”的小木头人放在梁舒云的斜后方。
屈娆:?
阿卢罗你?
【两人正交谈着,身后骂骂咧咧声紧随而来。
“——你再给我算一个试试!”阿卢罗额前青筋暴起,“什么叫尸骨无存,神魂泯灭,还给一修士高升做了嫁衣!?”
身着墨白修士服的落子符被妖王一把提起衣领:“你个小小金丹,敢给我这种卦象!?”
卦师像个小鸡仔似的被他提起,面色惨白却仍旧镇定:“此乃上天之意,道友莫怪。”
阿卢罗神情古怪:“上天?你招摇撞骗些什么不好,偏生撞我知道的东西上了?上天旨意,定不如你所算!”
落子符点头:“自然、自然,道友命象已改,而我算的,不过是这位道友的命。”他指着阿卢罗道。
阿卢罗:?
旁人不知,但妖王已悟。
阿卢罗沉思片刻后,突兀道:“可有解法?”
他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傻子,但好歹相处了一阵时间,而且华融雪不死,那天道定会看在人类的面子上,对妖族偶有仁心……一本万利的买卖,傻子才不做!】
屈娆偏头一看,果不其然,她的棋篓子里最后一个木头人偶就是“落子符”。
邑不渡“哎呀”地叫了一声,轻笑道:“小小金丹,怎能抵过我化神、大乘两枚棋子?”
红衣浪子胸有成竹。
屈娆:……
你高兴得太早了。
邑不渡发觉对峙之人忽然用一种复杂眼神看了他一眼。
邑不渡:?
一个引气入体,一个金丹,一个元婴。
而他这边一个大乘一个化神,就算只有两枚棋子,也足够赢得胜利——屈娆拿什么跟他斗?!
——拿官方认定的转运锦鲤和卦象概念神和你斗啊。
屈娆麻了:这怎么输?
她抬手,将“落子符”放在“梁舒云”的面前。
【“在下有一法,能救华道友。”落子符努力踮起脚尖,“不过道友可否放下在下?有、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阿卢罗黑着脸松手。
卦师大松一口气,随后转身,目标坚定地朝着梁舒云等人走来。
“梁长老,”落子符先是作揖,然后迎着夏时兰犹疑的目光,坦荡开口,“在下是来传达天意的。”】
邑不渡:?
红衣浪子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素衣女子:演都不演,直接当面开了?
“屈娆,”邑不渡沉下脸来,“你——”
【“天意?”梁舒云侧头,看向卦师手上的龟壳。那饱经沧桑的斑驳甲面让她忍不住嘴角抽搐。“小友,我乃大乘修士。”
她说得够委婉了吧?
但落子符却不怕,只是一味地递上龟壳。
“前辈不若试试?”卦师道,“火烤龟壳,卦象既出。子符虽不善武力,但卦象从未出错过。”
梁舒云沉默。
倒是一旁的夏时兰伸手接过。
符修定定地看向师尊:“弟子也有一事不明,不过不好问得师尊,借此机会,问问上天吧。”】
邑不渡急了:“以夏时兰的性格,绝不会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之物上!我——”
屈娆慢条斯理:“你想悔棋?”
邑不渡僵住:“并非……”
“如果夏时兰并不在意梁舒云,那的确不会信这卦象,”素衣女子缓缓道,“可梁舒云杀她友人,囚她之身,却又教她符文,习得修炼之法。你说,她真会不在意吗?”
【夏时兰的燃符画得顺手,不过是最基础的符,但她却不敢放松。火焰炙烤着龟壳,许久后,稍显黝黑的甲面显现出了卦象。
‘——上天啊,我与师尊之间,可有误会?’
鱼妖眼神空茫,落在被灼烧的甲面上神思不定。
“有。”
落子符念道,“这是我见过第二个如此清晰的卦象。”卦师收回甲壳,看向神情怔愣的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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