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亦荀见子衿大病未愈,便要操劳,颇有些不赞同,“你这般模样,就不能消停消停么?”
“当初嫂子不也为了南疆之南疲于奔命么。为了在乎的人,我们都在尽力而已!”子衿笑着说。
“好吧,确实如此!”谷亦荀不得不承认!
两人相视而笑,子衿心想,历经诸多劫难,日后定不负好时光!
不多时,杏儿便被芷水扶着走了进来,子衿与谷亦荀皆是一震,这杏儿脸色果真很差,看来赤影担心也是情有可原。
“皇后娘娘!”即便是在病中,杏儿依旧礼数周全。
子衿忙说,“你都病成这般模样,何须拘礼?”
芷水将杏儿扶到榻前坐下,子衿便仔细给她探脉,良久,子衿才放开杏儿的手,“恭喜!”
一句恭喜,对让杏儿惊喜不已。
“真的么?”杏儿不敢相信的问。
子衿点头,“真的!”
所有人皆替她开心,杏儿更是激动得眼泪直流。
“母后,救命啊!”
忽然,门外传来子归凄厉的哭喊声!
“怎么了?”子衿看向门口,神色有些着急。
哎!
谷亦荀叹息,“又来了!”
“你别担心,定是魂归那老不正经,又拿我家小净初与子归开玩笑,你家子归这孩子也是好玩,旁的任何事,他都毫不在乎,偏偏一遇到小净初的事情,他便能轻易被魂归弄哭,而魂归,你也知道,就是个神经病!”
谷亦荀的话音刚落,子衿便看见子归迈着小短腿,一脸泪痕加鼻涕,哒哒的往子衿这边扑来。
“母后,您快救救我家小初儿!”子归哭得抽抽搭搭。那小模样,倒是真伤心到极致了。
子衿将子归搂在怀里。柔声说,“那子归你告诉母亲,小初儿怎么了?”
“小初儿死了!”子归哭得不能自已,吹起好大一个鼻涕泡泡,指着门口说。
子归话音刚落,便见魂归怀抱着小初儿走进来,她那湖水蓝的小衣裙上,也不知染了些什么东西,乍一看,倒是真的很像流血受伤。
杏儿与芷水皆是一震,“天啦,这是怎么了?”
子衿与谷亦荀两人倒是很平静,子衿依旧保持着恬淡的微笑,而谷亦荀,直接翻白眼,表示受不了。
再看魂归,一脸的扭曲,显然是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谷亦荀捧着肚子走过去,从魂归手里将孩子接手过来,恨声说,“你给她衣服上撒的什么鬼?”
“不是我,是陈芝麻自己在御膳房抓了一个桃子,吃成这样能怪我么?”他倒是有理了。
“那你骗子归,看他哭你很有成就感?”谷亦荀觉得,自己可能多养了一个孩子。
说起这个,魂归就真的来劲了,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不待谷亦荀发怒,他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来,“媳妇,你不知道。老子一看到那小子沉静如水的眼珠子,就想起他老子是如何算计老子,一想到老子心里就有气,所以看他哭,老子心里就是爽!”
呃!
芷水与杏儿护短的说,“你这人真是有病?”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罢,又一起伸手去将子归从子衿手里接手过来。
两人一人拉子归一只手,芷水恶狠狠的说,“子归,小初儿是睡着了,待你父皇回来,你要记得将此事告诉他,他自会替你报仇。”
呃!
魂归嘴角抽搐,“你们这般教坏孩子,这是不对的!”
听听,说的多么的义正言辞,可他却不想想,他将子归教成了什么样子?
“好吧,老子是个大男人,何苦跟你们这群女子计较,哼!”魂归说罢,转身欲走。
“去哪里?”谷亦荀阴森森的问。
魂归摆手,背对着谷亦荀说,“老子去找清虚老道士算账,他将昆仑绝学翩若惊鸿教给子归,这账必须算。”
“找死!”谷亦荀说着,嘴角挂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
果然,魂归却是去找死的。
他走到清虚老人与青山老人所在的揽月宫,霸气十足的一脚踢开宫门,叉腰喊道,“清虚臭老头,我要与你算账。”
后院凉亭。石桌上一盘棋局,一炉檀香,两盏清茶,青山老人与清虚老人正在博弈。
听到魂归的那霸气侧漏的一声怒吼,青山老人与清虚老人俱是一震,青山老人尤其夸张,魂归喊话时,他正捧着杯子在喝茶,“噗”的一声,他口中的茶直直的朝着清虚老人喷去。
清虚老人轻轻一拍石桌,人便飞身离去,那口茶水便泼在他原本坐着的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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