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义淋了雨,浑身湿透,盖过他浑身的坏劲儿,他走进医院,那眼神谁看谁害怕,尽管他长得再好气质再独特,旁人也不敢多看。隔着雨幕,宋晨鹤和钟韫姿走了过去,问清姜镜的病房,才知道姜镜已经被抢救了一遍,医生说:“病人失血不多,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悲伤过度再加上劳累一时昏迷了,估计明天就可以醒过来。”雒义一言不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与平时那股丧心病狂相悖,他开口问道:“那和她一起来的男人呢?”“他啊,他情况就很糟糕了,喝了这么多酒,已经洗了胃,但脉象很微弱,我也说不准……”雒义眼眸微眯,“他最好是死了。”医生皱眉,“你这人怎么能这么说呢?”雒义没管他,转身走了,这里是贡京最好的医院,雒义给姜镜转到了最好的病房,这里没有一个人打扰。姜镜此时躺在病房上,眼眸闭着。她本来就很白,被一这么一折腾更加没什么血色,现在一看更白了,像折翼的蝴蝶,一不小心就要逝去。雒义站在床边,沉沉地看着她。现在已经是黎明,天空翻起了鱼肚白。宋晨鹤困得要死,但雒义都没走他也不能说走,于是他问道雒义,“医生说了她都没事,不如先去睡一觉?这折腾得都要天亮了。”雒义双眼盯着姜镜,看都没看他,“你去吧。”“走呗,去旁边房间休息一会儿,这里看着也没什么用,二十四小时有人监控呢。”雒义这才转过头,戾色深重,“她必须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唉,随你吧。”宋晨鹤摆了下手,这个疯子,不管了,他转身出了门,顺便把门也带上了。房间里只剩姜镜和雒义两个人。简单来说,有意识的只有雒义一个人。他一直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接着,他低低地笑了,手覆在姜镜的脸上,摩挲着,一下又一下,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想死哪有这么容易,最后还不是落入了他手里。姜镜醒了,她感觉手很疼,眼睛也很疼,浑身都很疼,最疼的还是心脏。强撑着睁开眼,第一眼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双漆黑的眸。而这双眼眸她再熟悉不过。“醒了?”他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她……没死?看着雒义的脸,姜镜有些后怕,还有些窒息,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却堪堪落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他问:”想死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他逼视着她,眼里偏执,冷沉,攒动着黑暗的疯狂。姜镜仿佛被人掐住了命门,一时之间不敢动弹。仅存的一丝理智,她伸手准备拔掉针管。雒义下一秒制止了她,她是案板上的鱼肉,而他是宰割她的人。只要他一日在她身边,她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么懦弱吗?除了找死你还会干什么?”雒义桎梏她,低低道。姜镜看着他,抿了抿唇,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已经是她数不清自己第几次住院,她身体不好,情绪一激动胸口就会疼,她最怕疼,宁愿死也不想疼着过活。冷静下来后,她开口的第一句是,“何宗璟呢?”雒义说:“死了。”他明显感觉到她浑身一抖。姜镜慢慢躺了回去,似乎放弃挣扎,看着天花板上悬挂的灯道:“我不信。”她不信他这么容易就死了。他一定不会丢下她。雒义忍住掐她的冲动,“我也不能保证他能活,前提是你要听我的话。”“现在你们两个的命都在我手里,所以最好识相一点。”姜镜听完,还是看着天花板,“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但他不能死。”她自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了无生气。姜镜闭上眼,仿佛已经认命,她天真地拿自己为赌注,结果换来的是这等结局。“你死了就以为可以解脱了,你是忘记何宗璟了?还是忘记在牢里的姜顺清了?”“……”果然,雒义永远知道她的把柄,知道刀尖往哪里扎最疼。姜镜想了想,她的确太冲动了,要是她死了,何宗璟也可能继续被雒义折磨,如果她和何宗璟一起死了,那就丢下爸爸一个人了,到时候他怎么办?气氛一时凝滞,宛如不透气的薄膜。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接着门开了,宋晨鹤进来,看见姜镜醒了,有些惊讶,“这么巧?医生说何宗璟也醒了。”姜镜听着宋晨鹤的话,一时之间坐了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了,“他在哪个病房?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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