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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卡尔德?维伯跳起来，把刚刚点着的香烟扔在地上。

&ldo;见鬼，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阿尔弗雷德遭到了不幸。&rdo;查斯卡声音低沉地说，&ldo;他被该死的警察打死了。&rdo;

维伯呆呆地站在那里，脸色变得十分苍白。

维科夫不相信似地盯着查斯卡。

&ldo;警察比我们想象的要狡猾。&rdo;查斯卡神情极度沮丧地继续说道，&ldo;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逃了出来。然后我在城里兜了几圈，直到确信未被警察跟踪，才赶来这里。&rdo;

&ldo;然后呢？&rdo;维伯不知所措地大声问道。

&ldo;然后什么？&rdo;

&ldo;马克尼怎么样了？&rdo;

&ldo;没什么。&rdo;查斯卡气喘吁吁地说，&ldo;我们没有碰见他。那个姑娘也被警察带走了。她可能是实验员，我猜想。&rdo;

&ldo;我的天呀！&rdo;维伯低声感叹道，&ldo;我们的计划全被打乱了。我们必须马上改变我们先前的计划。如果我们现在还想继续干下去的话，只能采取第二套方案。&rdo;

&ldo;为什么？&rdo;维科夫抱怨说，&ldo;这就是说，你要放弃那眼看就要到手的一千五百万美元？见鬼，还会出什么事？你觉得那个意大利船员会供出我们什么吗？他了解我们的底细吗？他什么也不知道。&rdo;

&ldo;尽管如此。&rdo;维伯仍坚持自己的意见。&ldo;如果联邦调查局的警察一旦觉察到什么，我们就必须做好各种准备，做好最坏的打算。&rdo;

&ldo;你在此之前说的与此完全不同。&rdo;布克?达拉斯插话说道，&ldo;我也觉得，我们不能让就要到手的钱轻易飞掉。一千五百万，这可不是一小笔数目呀！另外，我们先前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这一切都白费劲了吗？&rdo;

&ldo;我也是这么想的。&rdo;维科夫说。

&ldo;我们在此之前都知道这个风险！&rdo;维伯愤怒地喊道，&ldo;你们大家都知道，事情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你们当时也全都同意，一旦发生差错，我们就执行第二套方案。&rdo;

&ldo;但还没有发生差错呢。&rdo;维科夫回答说。

&ldo;阿尔?施瓦泽也许已经不再值得一提了，是吗？&rdo;查斯卡吼叫道。

&ldo;那是另外一回事。&rdo;维科夫拉长声调说道，&ldo;你大概也认为，我们应该停止行动吗？&rdo;

&ldo;不，&rdo;查斯卡咕哝道，&ldo;我现在想看到钱。不想看到别的东西。&rdo;

&ldo;那好吧。&rdo;维科夫狞笑着说，&ldo;卡尔德，我们现在还用表决吗？&rdo;

维伯顺从地摇摇头。

他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说道：

&ldo;好，好，但你们必须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了。&rdo;

&ldo;谢谢你的好意，老爹。&rdo;维科夫狞笑着说道，&ldo;你是不是在想，你必须马上打个电话？&rdo;

&ldo;正是如此。&rdo;维伯回答说。

我慢慢地将直升飞机平稳地降落在平台上，关掉发动机，摘下飞行帽，然后跳下了飞机。

八

我在降落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我的红色美洲豹汽车停在直升飞机降落场前的空地上。

当我走过去的时候，看见警察已经又把那里的障碍拆除了。

泽洛卡朝我走过来。

&ldo;如果你想换衣服的话‐‐&rdo;他拉长声调说道，&ldo;我从服装室里给你拿来一套备用的。&rdo;

&ldo;你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你想得真周到。&rdo;我微笑着回答说，并上下打量着自己。身上穿的那套潜水服一点也不妨碍我，就好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于是，我没有换衣服，而是马上询问事情的发展情况。我觉得，时间很紧迫。

&ldo;史蒂夫负责给匪徒送钱。&rdo;泽洛卡看了一眼手表，又接着说道，&ldo;他现在肯定正在曼哈顿银行取钱。我们约好，我们用对讲机联系。他送钱的第一站是第8大街和第35街相交的十字路口边上的电话亭。&rdo;

&ldo;好，马上出发！&rdo;我一边喊着，一边跑向我的红色美洲豹汽车。

我坐在方向盘后面，泽洛卡坐在我的身边。

我倒车、挂档，然后飞快地开出。很快，我的红色美洲豹就向城里方向飞驰而去。

泽洛卡取出对讲机，放在膝盖上。

&ldo;菲尔那里情况怎么样？&rdo;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问道。

&ldo;他正在等我们这边的消息。&rdo;泽洛卡‐‐我的这位印地安同事回答说，&ldo;客轮上的局势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他还没有把炸弹已经排除的消息告诉乘客。&rdo;

&ldo;这样也好。&rdo;我说，&ldo;等事情彻底解决以后，我们再宣布解除警报。&rdo;

我们离通往第40街出口越来越近，我打开拐弯灯，降低车速，驶入转弯线。

驶上第40街之后，我保持中速，向东驶去。

快到第9大街路口的时候，我将红色美洲豹开进路边的一个停车休息处，把车停了下来，但没有熄灭汽车发动机。

泽洛卡看了一眼手表，把对讲机的天线抽出，伸到半开着的车窗外边。

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决定性的时刻随时都可能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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