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苦着脸,还算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那么要承担起责任来啊,悟!”
语毕,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挥衣袖,踏着铿锵的步伐离去。
夏油杰恍恍惚惚,大脑离家出走。在原地怔愣了片刻,把五条悟抛出去,伸手挽留:“你等等,夜蛾老师!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啊——!”
家入硝子有些无奈:“你惹他干嘛?”
五条悟奇怪地看她:“老子可是是真心的。”
她刹时语塞,诡异地沉默了两秒:“你认真的?”
五条悟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老子想和杰永远在一起,以什么形式什么身份,这不重要吧?”
“挚友和恋人可不一样哦,夏油在某些方面可是相当固执的人。”
“不一样?为什么。”五条悟眉头揪到了一起:“挚友是永远陪伴,结婚也是永远陪伴,这没什么区别啊!”
他用婴儿蓝般纯洁的眼眸注视着女同期,看起来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茫然。
五条悟和夏油杰曾经请教过家入硝子反转术式的运转原理,而听到“咻——嗖——”的回答后,也是如今同款的懵逼表情。
家入硝子一时失语。一个万年单身狗,勉强她去形容爱情与友情的微妙心绪未免为难,她艰涩地用最直白的行为去形容:“恋人之间……会接吻,会上.床……你懂吗?”
五条悟呆了两秒,羞涩的捂住脸:“硝子怎么可以说这么……这么粗鲁直白的话?”
家入硝子:“……”
她一秒死鱼眼,诊断结果绝症晚期,没救了!
随便他们好了!!!
夏油杰连滚带爬追上去,强拉硬拽着夜蛾正道的袖子,非要解释给他听。
“老师,那张照片只是硝子拍的借位照,用来整蛊我们的!”
他急得满脸通红,像炮仗一样噼里啪啦地把话甩在男人脸上。
夜蛾瞧见他绯红的脸颊,指尖蜷了蜷,选择给面子点头。
“我们两个是在吵架,情绪激动才挨得那么近的!”
见他点头,夏油杰略微放松,语气舒缓了一些。
带着墨镜的班主任,神情都藏在镜片之下。他直直站着,双手交握在身前,时不时点头,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夏油杰诡异停顿了一下,接着总结陈词:“我和悟是清白的!”
夜蛾正道抬表看了眼时间:“我知道了,我还有事,你先回教室吧。”
于是夏油杰挂着笑容,心满意足地放心离去了。
夜蛾正道刚转身就在心里盘算:该怎么和五条家交代这件事呢?
嗯……还是先瞒一段时间吧,能拖就拖!这对鸳鸯怕是不牢,别给一棒子打飞了。
心中有了主意,他霍然松快不少,健步如飞的离去了。
高专建在山上,师生不多。夜晚静谧的只能听见窗外的虫鸣鸟叫。五条悟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挚友、恋人……恋人、挚友……恋人、挚友……
挚友和恋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硝子说恋人能接吻上.床,挚友不能。
可是上.床的话,他和夏油杰已经干过了。杰抱起来可舒服可舒服了!胸膛软软的,比五条家重金请师傅手工做的枕头还要助眠,还会给他捂耳朵和眼睛。
至于接吻……
五条悟琢磨着。
他是肉做的,杰也是肉做的。任何人接吻,本质上和菜市场大妈把两块猪肉帖到一起没有任何区别吧。
他嫌别人脏和恶心,但杰是香香的啊!身上只有好闻的皂角香,头发也香香的,是清爽的橘子味,枕在脸下沁人心脾。
所以,挚友不能成为恋人吗?这两种区别只是普通挚友之间拥有的壁障。在他和夏油杰这种神话级别的挚友组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吧!
杰、杰、杰……杰在做什么呢?
突发奇想,五条悟想做就做轻盈地跃下床,赤脚落地,鬼鬼祟祟将耳朵贴在了不久前修复好的崭新墙壁上。
隔壁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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