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林府的时候最欢就是搜集那些江湖轶事,云崖奕天谱的变更最是让人津津乐道,什么排名第二的关越南第八十八次挑战排名第一的季藤又没打过云云。
不过当时没注意,现在倒确实有个疑问,林承烨好奇道。
“边迤不在奕天谱上?”
“有两种人不会在榜上。其一是武学巅峰之人,称为半仙,现有三位,莱国玉林城城主秦若榴,北燕亲王拓跋岁,南齐青鸾衔芝观的道长楚无定。其二是排云崖奕天谱的人。”
明明看不到柴胡南的表情,但林承烨就觉得这人大概在嗤笑。她思考了一下,说道。
“……边迤是负责排奕天谱的人?这奕天谱怎么交到她手上的?”
“排奕天谱之人被称为谱主,是由上一任谱主选出的刚正之人,武功过得去就行,毕竟只需要记录。永靖十年,江金盟建立的第二年,盟主救了个六旬老太回来,谁知道那人就是遭到暗算的上任谱主,那人一醒就把奕天谱往盟主手中一塞,说自己干够了,三天两头被不服气的人追杀,这就给你了。江湖人只知现任谱主为江金盟盟主,倒是极少有人将边迤与之对应起来。”
“边迤怎么总是……嗯,被迫接下一些活。”
难不成是看面相加上边迤还是个郎中,觉得她善?
柴胡南装作听不懂林承烨的言外之意,沉默地低头望地不语。
林承烨也懒得管她,休息够了,手指一点屋子中央的炉子。
“你去把炉子收拾一下,太热了,一会儿就告诉你究竟哪里不对。”
昨天夜里边迤走前把炉子生的极旺,生怕凉着她。她筋脉寸断后虽畏寒,但好歹也是才刚刚十七岁的少年,今天醒过来便觉得浑身燥热。
“……还真是个富家小姐。”
柴胡南啧了一声,走到火炉旁直接伸手从其中取了几块木炭出来。不知道她修炼的是什么功法,那双手骤然生出如蛇的鳞片,通体变成黑色,火焰也未能伤其分毫。
天下武功还真是无奇不有,也不边迤修炼的功法是什么。林承烨脑子活络,身子不好也拦不住脑子里也一刻不停。
“行了,快说。”柴胡南不耐烦地拍了拍桌子。
林承烨坐在账本中冲着柴胡南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凳子在地面摩擦出吱呀一声,柴胡南拖着身上宽大的黑袍挪到林承烨身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永靖十三年,五月初一至五月二十七日,差使益城未定,路途用银钱三两二百文。
永靖十三年,十月初九至十月二十七日,差使益城,路途用银钱三两,租古陌路铺子一间银钱四两。
永靖十四年,六月初二至六月二十日,差使益城,路途用银钱二两二百文,租西洛街铺子一间银钱四两。
永靖十六年……永靖十八年……
永靖二十年,差使益城,五月初一至五月十二日,路途用银钱二两。
“你想说这有问题?”
柴胡南皱了皱眉,轻轻摇了摇头。
“益城是东子的故地,且靠近京都,相对富饶,所以江金盟开药铺时她第一选择了熟悉的城。这铺子选址我不懂,后面每两年去一次,是例行对芜城外铺子的检查。这有什么问题?”
“表面是没有问题,但和这账本中其他比起来问题可就大了。”
边迤给她挑的人果然好用,虽然边迤看起来没什么心眼,但有这么个心腹也好。林承烨满意地看了一眼柴胡南,继续道。
“上次你说江金盟做生意大概分两种,一种是药铺,另一种是直接与江湖门派做生意,毕竟有些需要的药物比较偏门。你说说,益城里最大的江湖门派是谁?”
“益城花容楼。”
柴胡南几乎立马回答道。
“嗯,那我问你,为什么黄芩东这么多年一直不与这青容楼做生意,放着这么大一块肥肉不管?据我说知,这个门派对于容颜追求极高,修炼的功法拂面千容针更是对于疗养有巨大的需求,为何不与这花容楼做生意?”
“……”
柴胡南被堵的哑口无言,倒真的觉出一丝不对。
“目前还是猜测,你去找一张益城的舆图来,你做密报工作的这些应该有吧。”
“不用,我记得。”
柴胡南直接拿起一旁的笔,又从账本后面扯了张纸,稍作思考,竟直接落笔画出城池布局,连那街道名字竟也记得七七八八。
等到那舆图画得差不多,柴胡南缓缓停下,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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