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孟德被认了出来?如今才慌不择路再次逃亡?
可我不是特意安置他在后院家宅之中了?就连门客仆从们也不知晓。依孟德谨慎,也不该在庄内行走啊?
赶紧回庄,看看是怎么回事。若是有人认出,我也能周旋一二。保下孟德的同时,也不能被扣一个私藏贼寇的名头,不然全家恐难再有安宁之日。
吕伯奢用力抽了两下驴屁股,拎着酒壶就往回赶。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本来这个时辰,宾客们都该回屋休息。
但他看到了庄子的灯火都被点起,还不时有人走动。
发生了什么事情?
吕伯奢没来由的一阵慌乱,疑惑间,正巧遇上来出来寻找的黑汉家丁。
家丁手大脚大,皮糙肉厚,穿着粗麻短衣,下颌还有一道伤疤直到颈间。
只要再偏一点点,再深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
同伴都笑他命好。
他也觉得如此,笑呵呵地应着。
吕伯奢虽然担心,但还是装作无事之样,下驴问道:“你来此迎接,是有何事?”
黑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主人,大郎和三郎,都亡了!”
“什么?你说什么?”吕伯奢似是没有听清。
“主人,大郎和三郎,都亡了!”
“砰”
吕伯奢手中的酒壶,落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不是曹操出事,反倒是自己儿子遭了难?
吕伯奢呆愣片刻,泪水和怒火一同涌出,赶驴的藤鞭啪地一声炸在黑汉身上。
“好你个杨二,我待你不薄,你怎敢胡说诅咒!我儿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功夫,就弃我而去了?”
杨二吃痛,嘶了一声,不敢耽误回话:“家里来了歹人,公子糟了毒手。”
“歹人,哪来的歹人!”
吕伯奢气急,抬手又是一鞭,落在杨二的脸上。
杨二不怒不恼,也不解释,努力俯首跪定,任由右脸鞭痕如蚯蚓般肿起,渗血。
“我庄内百十宾客,外有望楼内有守卫,怎么会让贼人进了内院!”
又是一鞭。
“我待尔等不薄,尔等却如何做的!”
吕伯奢知晓杨二所说绝不是假话,悲怒更上心头,泪如雨下,挥鞭声如雨后春笋破土。
倒霉驴子被骇得呜啊呜啊往后直躲。
杨二却不闪不躲,就这么硬生生挨着。
冬服不薄,藤鞭却更是狠辣,杨二绷起全身的劲还是抖得像筛糠,忍不住贴倒在地上。
“啪!啪!”
又是两鞭,这次落在驴身上。
倒霉驴一声怪叫,载着吕伯奢,撒腿便跑,呜啊呜啊地往庄子疾驰。
已经迎到了吕公,该回去了。
杨二默默捡起地上的酒壶,咬牙抖落开被藤鞭抽入血肉的衣物。
这是防止沁进伤口粘连住,之后治伤时难以分离。
又抹去脸上的血痕,寒冬朔风中,便一顶一顶地往庄子方向归去了。
又要费针线布料了。《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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