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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肉忽然绞得厉害,阴茎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的粘液。
江祈的眼神瞬间软了,光裸的腿轻轻抽动。
可是射不出来。
朗濯拨了拨马眼上小巧的导管尾部,内侧有些白浊,导管剩余的部分已经深入尿道之中,酸胀得厉害。
男人把他分开双腿放在膝上,让空置的后穴悬着,从身侧的桌子上拿过一颗小巧的草莓,缓缓顶了进去。
接着,他掏出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
在江祈急促的喘息中,他平静地说:“好好看清楚,肏你的是谁。”
粗长坚硬的阴茎破开了烂熟的穴肉,一顶到底。
“噗呲。”是微妙的破裂声。
肠壁早就被玩透了,因此违背主人的意志,水淋淋地咬着侵犯者滚烫的阴茎。嫣红的穴肉随着阴茎抽出的动作被带出一些,荼靡似花。
江祈比草莓更加软烂。
他被男人箍着晃动,落下了更多的汗,滴在做工精致的衬衫上。日常的快感被放大了数倍,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几乎昏死过去。
他受不了了。
他想叫朗濯慢一点,可对方的频率却越来越快,不但凶狠地撞他,还空出一只手捏弄他的阴茎和阴囊。
强烈的刺激中,他一定是露出了点不一样的神情。
——因为朗濯的眼神动了一下。
在江祈看来,朗濯一直有着不符合实际年纪的老成,即使是在激烈的性爱中,他的表情都是波澜不惊的——如果不看下半身,或许会让人以为他正在参加一个严肃的政务会议。
很明显,朗濯对此时的江祈起了更多的兴趣,他扶起怀中颤抖的身子,一边凶狠地挺身,一边低声问:“舒服吗?”
江祈含泪看他,竭力模仿那种镇定。
然而,前列腺被精准地捣住。
——又是一次正中要害。
他瞬间破了功,湿漉漉的水光勾在白皙的脸颊上,可怜得要命。
朗濯笑了。
不是那种程式化的微笑,而是像从心底漾出的开怀。
“这么可怜?”他缓缓拔出斑驳了精液的导管,口中轻轻叼住银色小蝶,牙齿混合着舌尖,交错舔咬。
“嗯……”江祈难耐地呻吟,他忽然发觉自己可以出声了,“朗……濯,你这个……不要脸……的……”
朗濯堵住了他的唇。
“我猜你要说的是,”唇角依偎着摩擦,男人的软舌去捉他的,带出水声含混,“强奸犯?”
“你错了。”
男人把他按在粗大的阴茎上,密集地奸淫着他的柔软,口中剥削着他的自尊。
“你看看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
“你以为自己还有高傲的资本么?”
快感攀升。
攀升。
江祈脑中忽然出现了大片的、绚丽的烟花。所有的洞口都流出了粘液。
清澈的、黏腻的、咸湿的。
他在水中蜕变成了水。
阴茎抽动着痉挛,浊精浓白,温泉似的往外溢,漫上了雪白的小腹和男人挺括的西裤。
他在高潮中冲破了禁锢,重掌身体的支配权。
然而为时已晚。
白皙的身体上是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的红潮,在高潮中脱力的他被人轻而易举地重新制服。
臀肉拍打,是永不停歇的波涛浪潮。
*
江祈裹着单薄的真丝睡袍,呆坐在温暖华丽的起居室内,眺望窗外。
四下空寂,只余萧瑟的风。
一切真的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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