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冷了脸的宋醒月转瞬间面上就不见不悦之色,叫卫时璟三言两语说得很快又叫没了情绪,笑着同他有来有回。
见到谢临序出来,宋醒月也只装作没有看见,自顾自做着手头的事。
倒是卫时璟颇有眼力见,隐约察觉出了那两人之间不对的气氛,说了几句话不断活络着僵持的气氛。
“嫂嫂,你看表哥多体贴,亲自去里面寻你呢。我饿不行了,抢着想先吃,表哥还不让呢,非要等嫂嫂才行。”
宋醒月听了他口中说的这些话又只觉好笑,谢临序何年何月起竟还能同“体贴”二字沾得上边。
可她自不会甩脸色给卫时璟看,只是脸上的笑多少是有些寡淡了下来。
卫时璟察觉出了宋醒月的情绪变化,知道自己这是戳到了人的痛处去,想来也是,按谢临序那样的性子来说,能安生把日子过下去都是不错了,体贴什么,又是在为难谁了。
卫时璟见说错了话,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得一旁沉默不言的谢临序先开了口,他道:“殿下,用膳吧。”
好吧
卫时璟眼神在那两人之间来回看去,气氛古怪到了他都无法忽视的地步,也总算是噤声了。
谢临序先行用完的膳,他问起了卫时璟,过几日贵妃生辰的事。
安静了许久的卫时璟又出了声,他干干地嚼着口中的饭,头都快埋在了碗里头,他叹了口气,道:“我是真不愿意去给贵妃过生辰,可若我不去,父皇怕又有得好说了,他一定要说我不孝顺,一定又要说我不懂事,不能容人。”
许是口中嚼着饭的缘故,卫时璟的声音听着又沉又闷。
“我不但得去参加她的诞辰,我还要给她好生挑份礼从去,若是礼太轻了,她一定是要去父皇面前说些什么,叫父皇知道了后,还是得说我不好。”
她是父亲的爱妾啊。
她的儿子是父亲的爱子啊。
卫时璟又兀自想起已经故去的皇后,喉中又是一阵哽咽。
宋醒月听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从小也是被许氏苛责长大,多少能明白卫时璟心中酸楚。
这时候,说什么都太徒劳了。
说什么好像都没用。
还不待她和谢临序开口,就见卫时璟站起了身,他放下了筷著,很快眼中就不见伤色,他恢复如常,对两人笑道:“时候也不早,天也黑得透了,不多说了,表哥,嫂嫂,我先回去了。”
两人一道起身送他出了门去。
等卫时璟离开这处,最后的热闹也跟着被一起抽离,此处又陷入了一片死寂,宋醒月也没再看谢临序,就往里屋回。
想到她是在为方才那事生气,谢临序也不多说,毕竟是他幼稚在先,惹恼了她,还有什么好说,再多说,怕是又要被她讥讽。
识趣的闭嘴。
*
接下来就这样安生过了好些时日,十一月翻眼就过,不知不觉就到了月底,天上早就开始飘了雪,飞雪溶溶,京城的花草也都凋了干净,寒梅绽放,香味散满了街巷。
两人这些天都没怎么说话,倒不是谢临序不想说,只是宋醒月看着也忙,没有什么同他说话的欲望。
两人各忙各的事,一直到今日,好不容易凑到了一起。
用过膳食后,谢临序没有离开,和宋醒月一起待在房中。
送药的人又来了。
又是那些催子的药。
这些药不好喝。
而且她每回事后都会喝避子汤,再喝这些,没有用,也没有意思。
她一看到药就耷拉了脸下去,谢临序见此,竟罕见没有催促说教。
他看向了宋醒月,道:“既不想喝,那就先不喝了。”
宋醒月觉得谢临序竟难得转了性,原是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可没过一会,宫里头来的女医师便来了这里
宋醒月面色变得难看,转眼看向谢临序,眼中带着质问。
谢临序面不改色,道:“那些药没用,我让医师再给你看下。”
宋醒月不知是心虚又还是对他这样强硬的举动感到厌烦,她反应极大,道:“没什么好看的,我不要看!”
说着她就想要离开这处,不去面对这些。
谢临序却先一步拽住了她的手腕,他拉着她坐下,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他攥紧她的手腕,不叫她挣扎:“很快的,就看一下就好了,若是那些药不好,我们就换。”
宋醒月反问他:“是吗,万一和药没关系,和人有关系呢?其实会不会是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合适,命里面也压根就没有孩子?”
谢临序现在又为何突然会对孩子这一事这番执着,从前也不见得这般。
谢临序听到宋醒月这话,脸上表情再维持不住,他道:“不会,你说的,没有可能。”
他站在宋醒月的身后,强硬地按住她的肩膀。
医师见此情形,也不敢多言,只得趁着这个功夫,在她手腕上把脉。
宋醒月也不想落得谢临序抓着她手腕就范的地步,闹到最后,也闹不过他,只冷着脸,再没动作。
不知为何,医师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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