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
“现在感觉嫁个老实魔兽好像也不错,”她砸巴嘴,仰头望天花板,呆,“反正咱们地联一副要寄了的样子。”
她说得我阵阵无语,若非她性格本来就不着调,尤爱满嘴跑火车,我知道她在扯淡,否则一定冲上去就是友情破颜拳。
“算了……懒得理你,”莫名地,开始有点理解岁夭为啥不想理她了,估计她离谱到岁夭都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总之……最近还好吗?有没有受欺负?”我心情复杂问。
本来是想关心她的,结果,她嘿嘿一笑“挺好啊,不用上战场就能混饭吃,还有得爽,比在mac舒服多了。”
我特么——早知道就不该问!
随便闲聊几句,朔风都是这样轻松惬意的态度,跟我聊巢穴里的风土人情、八卦奇闻,搞得我很迷茫,仿佛自己是在过年串亲戚一样。
不过,知道她在魔兽堆里过得还好,我虽无语,却也松了口气。
作别朔风,我心情有些怅然,独自行走在长廊里,走出十几步,突然想到什么,蓦然间,又似有所觉般回头。
朔风半片身体都柔弱倚在门上,呆怔望我,她的表情不像刚才那么怡悦,有些憔悴,眼角甚至有泪花闪烁。
现我转身,她一下子又打起精神,摇着手绢冲我欢快挥别,“队长!不用在意我呀!我很机灵的!”
朔风妩媚放荡的笑声好像钻入海里的鱼,可我分明看到——那在她眼角按捺多时的泪水,已经偷偷滚出来了……
逃跑似的回到最下层。
岁夭仍在等我,他表情略微古怪,像是想笑又努力忍住,嘴角疯狂上扬。
“见完了吗?”他问我。
“嗯。”
“感觉如何?”
我冷笑“感觉更想宰你了。我怎么养出你这么条畜生。”
“别急。”他一点也不生气,语气慢悠悠,“还有更畜生的呢。星光姐,你会的垃圾话不多,留点词给后面。”
“你!”
刚想再骂什么,随后生的一幕却令我怔住,岁夭,忽莫名其妙将自己右手砍下来,伤口没有任何飙血。
那只右手骤一落地,立即开始骨肉翻涌,皮血绽烂,长出新的肉芽,不多时,竟育成一只由数根凹凸不平触手构成的诡异魔兽。
我后退半步,震撼得失语“这、这到底是……”
“用不着惊讶,我身为魔兽,能变化一下自己的身体,也很正常对不对?”岁夭微笑。
不……才不正常……
据我所知魔兽的变化身体只是暂时长满骨刺,或者多长几只手那样,并没有脱离“变异”的范畴。
这种把身体一部分割下来,还能育成独立新个体的操作,根本闻所未闻。
“你、你又想搞什么变态把戏?”我脸白。
岁夭用仅剩的左手提起地上的魔物,一步步朝我走来,面浮微笑,“毅武哥,作为囚徒,身上没有代表束缚的枷锁怎么行呢?这要给别人看见了,怕不是还以为你并非囚犯,而是我养的小RBQ。”
“别过来!”我本能后退。
那东西……一看就很不妙……
后背碰到墙壁,已再无退路,岁夭也如愿以偿贴住我,将我挤到怀里,“掀起裙子,星光。”他低头,粗重地说着,语气毋容置疑。
“你做梦!”
“哦……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用这东西去折磨你队友,而不是你?”
我骤然抬头,愤愤瞪他,这一刻,我恨死了岁夭,也恨死了无能为力、对仇人委曲求全的自己。
岁夭仍旧在用话激我,“呵呵,真是个自私的队长啊,既然如此……”
“住口。够了。”我打断他。
那个混蛋听话闭嘴,然后,开始用一种夹杂希冀和期盼的目光,注视我的裙摆。
他不说话,翘以待,沉默中消逝的每一毫秒,都是种无形的煎熬。
那些破碎的时间化为嗜血鬼魂,它们扑向我,毁灭我,榨干我的意志。
见我久久不曾动作,岁夭眼神逐渐变得威胁起来,恍惚中,我想起雷鸢的呻吟、若雪的失神、和朔风那串挂在媚笑脸上的泪花。
说到底,其实根本就没什么选择吧。
我忽然产生几分明悟。
心底也莫名地,开始解脱释然。
在岁夭期盼的眼神下,我低着头,沉默地,抓住那本就短到不像话的裙摆,其实根本没必要掀起,它们本来就遮不住什么。
原本是想一口气掀起快点结束掉,可岁夭那灼灼的目光,看得我无比羞耻,仿佛有种源自女孩子躯体本能的抗拒,在阻止我,令我手变得沉重,那逐渐拉高裙摆的动作,也因此犹豫而缓慢。
扭捏的样子,简直像在卖弄风骚,故意勾引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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