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周,我便一直沉溺于这种堕落又混沌的生活,白天拿岁夭泄,晚上又被岁夭泄。
说是“被”其实不恰当,因为我自己也渐渐沉浸于此,对此我有一套完美说服自己的理由
——要救若雪对吧?所以我表现得越堕落越好对吧?所以主动一点开放一点也没关系对吧?
啧。
可惜,就连我自己也清楚,这只是托词罢了,自欺欺人连自己都欺骗不了,算什么自欺欺人,不如改叫遮羞布。
真正的原因,是我自己在岁夭和欲望牵引下,正一点点变得淫荡,以及放纵。
我不再在乎自己对自己的评价,也不再习惯于维系理性,就如我当初逐渐不在乎自尊。
他用他那套特殊的办法一点点腐化着我,而偏偏,我又遭囚禁于此,把柄被拿捏得死死的,除了随波逐流,没有任何路可走。
渐渐我也明白了岁夭的算计。
白天的时候,我被他引诱,因仇恨而不再压抑内心,痛快释放心中的暴戾和愤懑,这种释放的惯性会持续到晚上,令我在性上也变得……难以忍耐。
下意识如白天一般去任性,也就下意识失去了克制,而主母身体和高度敏感带来的强烈肉欲本能,又会在岁夭刻意地调教下,将我引入深渊。
但就算我想明白,也早已无济于事了。
第一晚生的那场崩坏,彻底毁掉了我维系纯洁的可能性。
呻吟着、骚说出那种话、摇摆屁股、主动求欢的我,再讲什么“贞洁”、“矜持”,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更何况我的确有若雪要顾虑……所以,就这样得过且过吧,就这样自暴自弃吧,哪怕明知是岁夭的陷阱,我也只能踏上去。
最起码……白天鞭挞虐待岁夭泄的时候,我确实挺痛快的。
又是寻常的一日。
或者说,又是我以为寻常的一日。
我如往常般鞭挞岁夭泄,将他主动褪去魔力的表层皮肤打得皮开肉绽,休息的时候,我喝着地联生产的饮料,琢磨要不要再搞点新花样。
老实说我有点腻了,越来越没意思,一开始还很爽,但打久了也就那样,我根本对岁夭造不成任何肉体上的伤害,这种虐待只能聊以自慰。
心理上倒是可以……比如,找个陌生魔兽当他面做爱,气疯他?但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正思索着,岁夭忽然凑过来,“星光姐,中午有两场好看的,你要不要看看?”
“没兴……”刚想回绝,岁夭下一句话就让我冻住。
“——是若雪的激情出产孕妇p1ay和冰凝的素人初堕sm戏哦!”
“你!!!”我被气得眼冒金星,不得不说这几天的生活有点过于惬意了,以致我都差点忘记自己是个俘虏,还肩负救出队友的任务。
慌乱片刻,我哀求着抓住他,“放过若雪吧!我已经够堕落了!也够变态了!我贞洁已经送你!你放了她好不好?求求你放了她好不好?”
“不哦,星光姐,你还是有点不够坦率,不够直面内心的欲望。”他跪在地上,气势却仿佛居高临下,云淡风轻。
我已经有些焦躁失措,“是因为处女吗?好!给你!全都给你!”
为了讨好他,我甚至主动撩起裙子,作出下贱的媚笑,手指剥开阴唇给他看,“你快看我!这还不够堕落吗?这还算贞洁吗?求你了!放了若雪来给我开苞好不好?主人~”
“不算哦。”他微笑,“你依然是贞洁的。”
我几乎崩溃,“为什么啊!你分明就是故意折磨我!我到底还有哪里没做到!我到底还有哪里还干净!”
“星光姐。”他慢吞吞解释,“你仔细想想,你真的做到坦率了吗?你真的做到跟随本能走,正视自己的每一个欲望了吗?”
我怔住。
他说得很辛辣,却是正中我心虚之处。
我的确还有一些……不,应该说很多h的冲动,从未释放过,甚至,都从未跟人提起。
“呵呵,思考人生一会儿再说吧,星光姐。我先带你看一下,我们巢穴这位光荣的新母亲——若雪夫人。”
我麻木地被岁夭牵着走,一直到若雪的牢房,还没进去,我就听到少女哭哭啼啼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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