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见康熙帝急切解释的模样,也不再为难他,转而调侃。“毓珍挺好的,比佟贵人强多了,看来颜珠比你有福气。”【瞅瞅你娶的佟家女——嚣张跋扈没脑子。】【再看看颜珠娶的佟家女——温柔似水懂礼貌。】【佟国维真是你亲舅舅吗?】【歪瓜裂枣送进宫来,盘靓条顺的留给别人。】康熙帝顺着金色气泡的引导,也不由开始怀疑起佟国维的险恶用心来。摇摇头,挥退脑子里“冤枉忠良”的想法。朕怎么就被阿璃带偏了呢,佟国维可不会做这种蠢事,他定是没认清长女的真面目。不过现下最重要的是哄阿璃开心,康熙帝回过神来急忙出声:“这点朕不认,朕的妻子可是阿璃,整个大清,没有哪个男人比朕更有福气!”青璃听得此言美滋滋的,正欲伸出手抱抱康熙帝,身上的荷包却掉了出来,露出里面黄色符纸的一角。【糟糕,这玩意儿怎么突然出现了?】【可不能让你看见!】康熙帝本来没注意到,但金色气泡一出现,康熙帝的好奇心瞬间被勾起,眼疾手快地赶在青璃前面捡起荷包,抽出里面的符纸,高高举起,任青璃拉着他上蹦下跳也不松开。康熙帝瞟了一眼后,眼含深意地看向青璃,挑起眉峰,语气玩味:“求子符?”【……沉默是今晚的坤宁宫!】费心隐瞒的秘密被发现,青璃能怎么办呢?不能灭口就只有躺平任嘲。青璃松开康熙帝的衣袖,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寝殿,倒在床上,蒙着被子。【我准备好了。】【你笑吧,我听不见。】追着青璃走到寝殿的康熙帝就看见金色气泡飘在锦被上。康熙帝竭力收住嘴角的笑意,深呼吸过后,语气平缓地开口:“小阿璃,快出来。”“朕怎么舍得笑你呢?朕跟你一样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咱们的孩子快点来呢!”【是你盼,我没有!】康熙帝不理嘴硬心声也倔强的青璃,继续道:“阿璃不过是做了朕想做还没来得及做的事罢了!”【这不是我主动做的!】谁敢瞒着皇后给她荷包里塞符纸不成,康熙帝不信:“阿璃应该提前告知于朕,孩子是咱们俩的,符纸也该朕和阿璃一起求才是。”【……真的不是我!】“不过朕现在知道也不晚,等朕明日安排好,咱们过几日出宫去一趟云山寺,朕听说那里的求子符最灵。”青璃听得“云山寺”三个字也顾不得逃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老骗子的业务范围广得很嘛!】【连皇帝都听说了他的鼎鼎大名。】康熙帝搓着手中的黄色符纸,难道这张求子符就是出自云山寺?“福全告诉朕的,他说他十八年九月花一万两求子,结果他福晋果真半年内有孕。”“十九年正月他又花一万两请求孩子健康,果然嫡子出生后就白白胖胖。”“前不久他再次捐了一万两的香油钱,还想再添个大胖儿子。”【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这老骗子还会看菜下碟呢?】【裕亲王看着比我额娘阔绰是吧?所以他的费用翻了一番?】【前前后后三万两,他这么招摇也不怕哪天踢到铁板?】【……不对,他不是已经踢到我这个铁板了吗?】康熙帝看到此处才觉得不大对劲,瞄了瞄手中的符纸,这莫不是阿璃的额娘求来的?还只花了五千两?康熙帝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大胆妖僧!朕的宝贝儿子竟然比福全的儿子便宜!你是不是看不起朕?果然跟阿璃想的一样,你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大忽悠!青璃的出言也肯定了康熙帝的猜想:“您手上的符纸可值钱了,是我额娘花了五千两在云山寺求来的呢。”康熙帝狠狠甩开刚刚捧在手心,珍惜得不得了的符纸,黄色符纸在空中打着旋儿飘落。康熙帝愤愤开口:“阿璃,云山寺不可信!”青璃连连点头:“就是啊,这么看重钱财怎么可能是得道高僧呢!”与此同时,康熙帝的声音和青璃的话语交叠在一起:“朕儿子的身价竟只有福全儿子的一半,这怎么可能?”青璃再次沉默。【你看待问题的角度很清奇嘛!】“朕的儿子以后坐拥整个大清江山,福全的儿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亲王罢了,怎么能跟咱们的孩子相提并论?”【你口气真大,小小的亲王?】【好吧,你是皇帝,你有底气说这话。】青璃不搭理康熙帝的发疯,换了个坐姿,幽幽开口:“所以你现在相信了吧?”“这符纸真不是我求的,对上我额娘的盈盈期盼,我实在没法子置之不理,当着她的面收进荷包不过是想着糊弄糊弄她。”康熙帝勾起唇角,意有所指:“朕信,毕竟阿璃想生子,何必舍近求远去拜佛,求朕就好。”“阿璃不是常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嘛,只要朕晚上多多耕耘,朕就能早早收获儿子!”“人定胜天,谋事在朕,求神不如朕努力!”青璃看着又开始动起坏心思的康熙帝,拿起一旁的木枕朝他摔去。【你已经够努力了,求求你放过我啊!】康熙帝接过木枕,故作不知地曲解青璃的意思:“阿璃这是邀朕同床共枕吗?”“真是盛情难却啊,朕这就来!”康熙帝抱紧青璃,抚摸着她的纤纤楚腰。【我还小呢,我不想生孩子啊。】【而且你努力未必有用,我还在……】青璃微微颤抖,脑子里一片模糊,金色气泡也彻底消失不见。-钮祜禄家今年连办三场喜事,可其他府邸却郁气沉沉,山雨欲来。十一月,康熙帝七弟、纯亲王隆禧的遗腹子富尔祜伦夭折,年仅两岁。富尔祜伦是隆禧唯一的儿子,康熙帝早在去年三月,就下旨让他承爵,成为第二代纯亲王。更是连连遣派太医延医用药,却还是没能留住他的性命。纯亲王一脉就此绝嗣,高高在上的亲王门楣,一夕之间轰然倒塌。尚佳氏丧夫丧子,孑然一身。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丧事,逝者的身份不及富尔祜伦可悲可叹,可对朝堂局势造成的影响却远远超出他。九月十八日,太子的外祖父,领侍卫内大臣、佐领、太子少保、一等公赫舍里噶布喇逝世。赫舍里氏权势鼎盛之时,噶布喇排不上号,可索额图和法保都被削得干干净净后,噶布喇称得上是赫舍里家如今的牌面。而且自去年九月康熙帝问罪赫舍里法保后,更是不准许赫舍里家除噶布喇以外的人前去毓庆宫看望太子。噶布喇一去,不仅是赫舍里家的一杆大旗轰然倒塌,更重要的是赫舍里家跟太子的联系也会进一步减弱。太子收到外祖父的丧迅,立即前来乾清宫求见,希望康熙帝允他前往赫舍里府吊唁。当时青璃正在乾清宫,听得梁九功的通报正欲退下却被康熙帝拉住手腕不放。太子一脸忧虑伤怀,行色匆匆地走进殿内,就看见皇阿玛亲密地拉着皇后的手。秋日的阳光温暖柔和,打在帝后二人的身畔,更衬得二人眉眼灼灼,深情似海。太子脑海里忽地冒出一句话来:“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寥寥八字刺痛了太子的心神,太子咬了咬舌尖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给皇阿玛和皇后娘娘请安。”康熙帝见太子称呼青璃“皇后娘娘”略有不满,青璃摇摇康熙帝的衣袖,让他别在意。【我也从不叫他崽崽,孩子,保成啊。】康熙帝安抚地拍了拍青璃的手背,示意太子“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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