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刘宏扬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曹静脸上:“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祸害!”
审讯室角落里,几个红袖章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他们的本意也是想让这家人狗咬狗,好从中探听出财物转移的线索。
可没想到吵了半天,这夫妻俩除了互相谩骂,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挖出来。
眼看着两人又要扭打在一起,为的红袖章终于不耐烦地上前拉开他们,厉声呵斥:“干什么?想转移话题是吧?”
“没有没有……我老实交代!”被拽开的刘宏扬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歪着脖子急切地向前探着:“能不能、能不能别下放我?”
经过刚才,他已经彻底想明白了,那些钱财既然他得不到,那也不能便宜了曹静!
“哦?”那为的红袖章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那得看你表现了,说吧,钱财都藏在了哪里?”
“是她们!”刘宏扬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曹静,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就是她们母女俩干的!”
他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这两个贱人背着我转移了财产,就是为了下乡做准备!”
“你放屁!”曹静尖叫:“我连家门都没出过!”
她焦急地转向审讯人:“同志,你们要明鉴啊,钱都是他转移的,和我们没关系!这个没良心的为了自保,连媳妇孩子都诬陷!”
刘青青蜷缩在审讯室冰冷的角落里,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衣角。
她看着父母像两条疯狗般互相撕咬,彼此推诿,突然觉得眼前这两个面目狰狞的人陌生得可怕。
可此刻,谁都没有心思理会角落里瑟瑟抖的她,任由她一个人在旁边嚎啕大哭,也跟没听见一样。
刚被问完话的沈照月,在离开的时候,正好路过审讯室。
听着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巴掌声,以及刘青青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饶有兴致地停下来听了片刻,随后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属于原主的恩怨已了,是时候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沈照月步履轻快地走出阁委会大门,阳光洒在她清秀的脸庞上,映出一抹明媚的笑意。
没多会儿,人便出现在了火车站。
售票处排着长队,人声嘈杂。
沈照月站在队伍里,耐心等待,好一阵才终于是排到她。
“同志,去哪儿的?”售票员头也不抬地问。
第17章去辽省
“请问去辽省要多久?”沈照月微微前倾身子,透过小小的售票窗口问道。
这个年代还没有高铁,只有老旧的绿皮火车,从沪市到辽省这么远的距离,想必是趟漫长的旅程。
售票员翻着时刻表,机械地回答:“三十多个小时能到,明天上午七点有趟车,要吗?”
“要一张卧铺票!”沈照月不假思索地答道。
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可不想等到了地方,屁股却坐木了去。
“卧铺贵,你确定要买吗?”售票员闻言抬起头来,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随即说道。。
现在坐火车的人虽然多,但大部分都会选择便宜的硬座,哪怕是长途,买卧铺票的人也不多。
“买。”沈照月毫不犹豫地递出钱和介绍信。
售票员没再多说,麻利地给她出了票。
接过车票时,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票面上凸起的铅字,感觉很是新奇。
明天,她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至于刘家那一家子?
她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狗咬狗,一嘴毛。
他们活该!
————
清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沈照月拎着一个磨得白的小皮箱,从沈宅走了出来。
虽然这会儿并没有观众,可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身无分文的资本家大小姐”。
当然了穿的朴素点也是有好处的,还能避免路途上被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给盯上。
沈照月可不想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口。
她刻意穿了一身洗得白的蓝布衣裳,连辫子都扎得松松垮垮的,活脱脱一个落魄形象。
小皮箱轻飘飘的,只装着几件旧衣物。
真正的家当都安安稳稳地躺在她的空间里,随时可以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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