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吴老虎问。
“挺有意思的。”苏文清说,“就是有点累。”
“第一次都这样。”吴老虎递给他一瓶汽水,“多来几次就熟练了。”
“还来?”
“当然要来。”吴老虎理所当然地说。
“谢谢你教我。”他说。
“别跟哥客气”
很快,苏文清已经能独自滑一小段距离了。
两人正慢慢滑着,忽然音响里换了首歌。
开头是一段电子音乐,很轻很飘,跟刚才那些热闹的舞曲完全不同调。然后一个女声唱起来,声音听着就跟别人不一样——很清,很冷,但又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容易受伤的女人,总是紧抓不放…”
虽然是国语,但这个女歌手的咬字很特别,有点港台味,又不完全是。声音里有种漫不经心的感觉,像是在跟自己说话。
吴老虎的动作慢了下来。这歌跟他平时听的那些完全不一样,不是让人想跟着摇摆的那种,而是让人想停下来听的。
苏文清也被这声音吸引了。女歌手唱得很轻松,但歌词听起来并不轻松。什么“得不到的永远”,什么“最后还是一个人”,但她唱得就像在说天气一样平静。
两人不知不觉滑得更慢了,几乎是在场边慢慢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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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在热闹的旱冰场里显得很特别,其他人还在快速滑行,但这个声音就像给他们两个单开了一个频道。
歌曲进行到中间,旋律变得更加缠绵,女歌手的声音也更加深情,但依然保持着那种距离感,像是在云端唱歌。
吴老虎偷偷看了苏文清一眼,发现他听得很认真,眼神有些出神。
“这歌手挺特别的。“苏文清轻声说。
“嗯,声音跟别人都不一样。”吴老虎也压低了声音,好像怕打破什么。
歌曲渐渐结束,那个空灵的声音消失在电子音乐的尾声里。接着又是一首节奏强烈的舞曲,现实重新涌了回来。
但那几分钟,就像是有人在他们周围画了一个圈,把外面的世界都隔开了。
……
从旱冰场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饿不饿?”吴老虎问,“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苏文清点点头。刚才滑冰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确实有些饿了。
他以为吴老虎会带他去什么高档的饭店,毕竟他总是喜欢显摆。但车子却停在了一条偏僻小巷的口子上。
“就这?”苏文清看着面前这家破旧的小面馆。
店面很小,就七八张桌子,连个像样的招牌都没有,只在门口挂了块手写的牌子:“老马家面条”。
“别看地方小,面条绝对好吃。”吴老虎推门进去,“老马!两碗鸡蛋面!”
厨房里应了一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探出头来,看到吴老虎就笑了:“哟,老虎又来了。今天带朋友?”
“嗯,我兄弟。”吴老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给他多放点青菜,这小子太瘦了。”
苏文清坐在他对面,打量着这家简陋的小店。墙上贴着发黄的年画,桌子上铺着油乎乎的塑料布,空气中弥漫着面汤的香味。
“你经常来这?”他问。
“几乎每周都来。”吴老虎点了根烟,“从我开始跑运输就来了,得有两年了。”
“为什么选这家?县城这么多饭店。”
吴老虎吸了口烟,眼神有些恍惚:“因为老马做的面,很像小时候吃过的味道。”
“什么味道?”
“三奶做的面条。”吴老虎的声音轻了下来,“小时候我爹娘忙,经常把我扔在三奶那。她总是给我做鸡蛋面,面条擀得特别薄,鸡蛋摊得像朵花一样。”
苏文清没想到吴老虎会说这些。在他印象里,这个粗犷的男人很少提及过去,更不会说这种带着温情的回忆。
“后来呢?”
“后来我长大了,不好意思总去蹭饭。”吴老虎笑了笑,“三奶也老了,手脚不灵便了。”
他弹了弹烟灰:“有时候在外面跑车,累了,就特别想吃那种面条。后来偶然发现这家店,老马的手艺很像三奶,就经常来了。”
面条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白面条上卧着一个荷包蛋,撒着翠绿的韭菜花,汤清澈见底。
“尝尝。”吴老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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