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抧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活动范围有限,但她对外界倒没什么兴趣。
古人的生活又有什么好稀奇的,再繁华的地方都还不如老家一条步行街,苏抧态度敷衍,“再说吧。”
二娘啧一声,“你难道不想去看看你夫君?他在紫乾堂当差,十天半月的总也不回家。那里的仙娥美娘可不少,你呀,可得当心着些。”
苏抧想笑,扫一扫裙子上落下的线头,“我夫君不是那样的人。”
二娘幽幽叹气,“男人,说起来都一个样,除非是烧成灰,否则哪儿有安分的。”
这个话题让苏抧觉得没什么共鸣,今天她是自己回去的。
远远着,就能瞧见山上小院子里,有温暖的橘黄火光。
回了家,才发现师烨山正在门口升起了火堆,架烤着一只肥嫩的兔。
苏抧稀奇:“你今晚怎么又回来了?”
家里没有马车,师烨山要先去镇子里坐马车,来回总要个小半天的功夫,他今天应该是没去上班,而是钻进山里头打了只兔子回来。
师烨山瞧她一眼,说得含糊,“省得你又做梦。”
花梵是小孩子心性,它生出的热毒也很古怪,千人千面,总不一样。
昨晚,师烨山帮她渡了真气化解热毒,毒性虽弭,想不到苏抧一睡着,他的眼前就浮现出了一个朦胧的场景,那是她梦境的投射。
师烨山就这么困在了她的梦里,听她为了一口没吃上的桃子而哭了整夜。
馋成这样。
“来。”师烨山掏出个小刀,片了块兔腿肉在盘子里递给她,“你不是要吃兔子?”
当晚,又是苏抧的梦。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哈哈哈。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哈哈哈哈哈哈!!
师烨山觉着头疼,就这么默默听了半晚这来回循环,想起当时自己递给苏抧兔肉时,她那一闪而过的诡谲笑意。
大约她那时就很想说这句话,但是生生忍住了,忍得难受,以至于做梦,就把这句话翻来覆去的念叨,语调变换着,一时是苏抧在说,一时却又是师烨山他自己在说。
听得久了,才略有顺耳之际,苏抧的梦境却又变了。
那是她幻想出来的紫乾堂,是蜀山派驻在苍洲的分堂,跟着她的视角闯进去,蛮横地推开各个阻拦她的弟子们,最后来到后宅的一处卧房,猛地将门踹开。
“啊!!!”
屋里传来女人的惊声尖叫。
此时,另有个阴冷的声音贴在耳边。
——男人,说起来都一个样,除非是烧成灰,否则哪儿有安分的。
随着这幽冷的人声落下,屋内混沌的景象总算分明起来,只见一张印着蓝色小熊花样的被子,底下是师烨山他自己惊慌失措的一张脸,正与那尖叫中的女子一同狼狈着穿衣服。
师烨山面无表情地观摩着,认为苏抧把他梦得丑了。
“不对,不对。”苏抧在梦里自言自语,“我夫君不是那样的人。”
哦?
这句话倒还像样。
梦里的时间飞快后退,重新回到了苏抧开门之前,竟是要重来一次,只见她很快又怒然踹门,“抓奸啦!”
这次,师烨山眼尖,瞧见自己正被麻绳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眼上还蒙着黑色的眼罩,衣衫半褪不褪,露出皮肤上被打出来的红痕,嫣红的嘴唇微张,下巴亦是微微抬起,是个香艳的祈求姿势。
他的身侧,立了一个浑身包裹紧身皮衣的女子,衣料犹如金属质地,泛着冷硬的光芒,手里还拿了根鞭子。
黑衣女子的面容极其模糊,但口中那桀桀淫.笑声可确实是苏抧本人的,只见她狠狠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师烨山冷不丁推了苏抧一把。
她惊坐而起,茫然环顾,“……怎么了,怎么了!”
男人的手里,多了一杯凉茶,不动声色地递给她:“喝点水再睡吧。”
水里化着一枚清心丹,够她无梦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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