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俏丽的身姿从山谷中一蹦一跳的走出来的时候,早已有两个白衣少年兴奋的扑了过去,这两人便是早已守候在此数天的白疏白离两兄弟。
“师妹,事情都成了?”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出马哪里还有不成的?那帮人都中了我下的慢性毒药,活不了多久了。”
“师妹,你手上带的这串手珠真漂亮,和你这只粉臂简直佳偶天成。”
“那还用说,我们师妹本来就生的国色天香,能入她法眼的,必然非世间俗物。”
此时的殷冷霜,也懒得理二人的花言巧语,阿谀奉承,直接从背后丢给二人一个一路上精心呵护的东西,白疏白离对此物是及其的熟悉,看见这个表皮薄软,里面似乎有一道黑影在蠕动的时候,惊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们可以肯定,这里面装着一条黑色的小蛇,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个头这么大的家伙,更让他们诡异的是,这条小蛇似乎被人提前从娘胎里直接剥开取了出来,当他们望向殷冷霜不经意投来的目光的时候,两人居然同时打了一个冷颤,得罪小师妹的那条母蛇,果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你们不是对这个很熟悉吗?想想办法,必须让它活下来,要不然,你们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了。”殷冷霜下达的命令直接将两人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鞭挞的无影无踪,而被一种久久不能消散的阴霾所代替。
“只是......”
两人居然同时面露难色,这种不足月的小蛇被人提前从蛇胎中被人取出来,几乎可以说是被提前盼了死刑,但这两人最后绞尽脑汁,总算想到了一个及其冒险的办法,他们回到拓跋洪烈的兵营后,托下面的那些官兵弄来了一些羊胎盘,再配置了一些他们独特的液体,将这还未完全成型的小蛇投入了其中,这还在蠕动的小黑蛇像标本般被保存了下来,后来居然神奇的破茧而出,成为了殷冷霜新的宠物,当这条黑蛇逐渐长成之后,两兄弟再也不敢造访了,看见那条黑蛇,两人有一种被人当食物窥视挑选的感觉,而他们那瘦弱的身形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这种美女与巨蛇的游戏,他们没有那个胆量陪这个魔女继续玩下去了。
“拓跋将军,大事已成,吴永麟,岳飞等人活不过一月了。”殷冷霜双手向前作揖,那种不冷不热的表情,让拓跋洪烈都不敢与之亲近,这种狠毒的女人,沾上她只能说是一种晦气。
“虎父无犬女,只是这等待的时间是否太久了一点?”拓跋洪烈脸上露出一丝怀疑之色。
还没等拓跋洪烈反应过来,他旁边的两位精壮的侍卫直接捂着肚子在地上蜷成一团,抽搐不止,口中不停的吐出白沫一样的东西,在痉挛了一阵后再也没有了生机。
拓跋洪烈早已吓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如果刚刚殷冷霜愿意,他或许早已经赴了那两位的后尘,他带着还在轻轻抖动的身躯,一屁股跌坐在后面的毡毯上,背后早已被冷汗润湿了一大片,他就感觉一阵冷风灌入了这原本温暖如春的大帐,让他感受到了那突如其来的冷意,他从旁边拖过来一条毛毯,直接披在了身上,掩盖了他还在毛毯下颤抖的身躯。
殷冷霜冷冷的对他笑了笑:“拓跋将军这下不会怀疑我的能力了吧?”
“我想各位长途跋涉应该很辛苦了,各位义士不如先回去歇息一阵,等会我让下人准备一桌丰盛的酒食,与各位痛饮一番,以感激各位的仗义出手相助。”
此时的拓跋洪烈,他只想把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女赶的越远越好,他一刻都不想让她呆在这里,她就像一条美丽的毒蛇,不经意的就会着了她的道,让自己与地下的老爹和并不太喜欢的弟弟团聚。
“将军,罗平阳被吴永麟那边的人背回去了。”当三人离去之后,匆匆赶回来,一副狼狈模样的石魂冲入了帐中,那副模样让拓跋洪烈见了都露出了苦笑,他浑身上下几乎被刮的破破烂烂,左脚上的一只靴子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此时光着个脚,沾着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但明显可以断定是由血和黑灰混合而成的,因为里面透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没用的东西,回去好好收拾一番了再来见我。”拓跋洪烈难以忍受从石魂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看见石魂离开之后,立马让人把他刚刚站立的位置冲洗了一番,并慢慢松开了捏着精致鼻子的大手。
“将军,我派人看了一下吴永麟等人驻扎的那处山谷,如果采用火攻?”
此人便是和石魂同时被放出来效力的雷群,虽然也生的壮如小山,但心思却比石魂细腻许多,平时没有什么表现的机会,而自从‘解忧堂’那伙人与吴永麟那帮人较量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原本沉寂在众人光辉中的他或许有了展露头脚的机会,所以这才连忙献出了这一计策。
“说来听听。”这让原本一筹莫展的拓跋洪烈一时来了兴趣,他对于吴永麟等人还能活那么久,是完全不能忍。
“将军,只要挑选一批精兵马不停蹄的提前赶到那处峡谷的尽头,用山石将他们的去路堵住,再在峡谷中上风处在起风的时候放一把大火,我们只需在此处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们漏网之鱼自投罗网,便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拓跋洪烈对雷群这个歹毒无比的计划也是大伤脑筋,这山谷里面是一处百草丰美的牧场,他们平时骑乘的良驹大多都是出自这里,如果放火,几乎是断了这些牲口过冬的口粮,如果胡正彦,哈从武,萧邦怪罪下来,以他现在今时不同往日的地位,很难扛得住,但如果成功了呢?或者干脆把这放火的罪名推到那帮人的身上?拓跋洪烈完全因为仇恨变得越来越疯狂。
“你亲自从兵营里挑选一队好手,务必赶在那帮人出谷前到达谷口,依你的计策行事,所有的后果我一律承担。”
“大人,我还想向您借个人。”
“你说的是那个石魂吧?”
“正是,他天生神力,正好可以帮我们用巨石对那队人进行狙击。”
“也行,算是让他将功补过,如果这次再失败了,那他这辈子就干脆就在监牢里过一辈子吧。”
雷群听得心惊胆战的,自己本来和石魂一起出来的,如果石魂都被重新丢进去了,他自己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连忙唯唯诺诺,目光坚定的去了,如果这次再不拿点看家的本领出来,估计自己永远也没有机会了,这帮人这次完全是准备拼命了。
*******
冰冷的通道似乎都没有尽头,吴永麟数次都想折身而返,前面的花豹‘断剑’也变得焦躁无比,在两人最后到达的通道尽头之处,‘断剑’时不时的‘嗷呜’几声,那意思好像是说:‘这原来是一条通道啊,怎么现在就被堵上了呢?’
吴永麟在四周探了探,前面的去路已经被一睹玄冰浇筑的冰墙所阻隔,四周严丝合缝,吴永麟用镔铁刀切割了数层,但那玄冰强似乎永远到不了头,在累得气喘吁吁之后,也许自己觉得这个方法很蠢,干脆放弃了永远没有尽头的切割。
当吴永麟往回走的时候,‘断剑’还心有不甘的往回望了望,直到吴永麟都消失在蜿蜒曲折的通道视野之后,它才磨磨蹭蹭的追了上来。
吴永麟本想再进古墓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或许还能找到相应的其它出路,但这一天下来滴米未进,力气早已消耗殆尽,肚子更是饿的‘咕噜咕噜’怪叫了好一阵,好像催促着吴永麟多多少少填一点东西进去。吴永麟想起机关重重的古墓入口,他选择了放弃,最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往殷冷霜逃走的另外一条路摸了上来。
望着周围光怪陆离,刀齿剑棱的一根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兀出来的悬挂在顶部的冰挂,吴永麟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那些东西一不小心就掉下来,将自己扎个稀巴烂。
当吴永麟最后达到洞口的时候,发现这一处洞口居然在一个豪不起眼的冰山的斜面上,不经意看,还以为是什么冰窟窿,但此时吴永麟却犯难了,往下看,烟雾迷蒙,虽然看不到底,吴永麟估摸几十丈的高度应该差不了多少。一阵冷风呼啸而过之后,更是证明了吴永麟刚刚的推断,这让平时机智无双的吴永麟犯难了。如果自己想从这个冰山上下去,估计到底的时候,牛头马面早就在那里等自己了。再看看和这个洞口遥遥相望的一处山峰,两峰之间隔着数丈的距离,而且还比这边的山峰高出数截。
吴永麟感激的望了望旁边蹲在一旁舔着锋利爪子的‘断剑’,如果自己估计的没错的话,‘断剑’当时在对面来了一次冲刺,几乎带着生还很小的机会从对面跃了过来,而此时的它,没有了助跑,再想回到对面有坡度差的山峰,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那为什么这个入口在这个悬崖峭壁上呢?吴永麟一下来了精神,如果原来两山之间有什么铁链搭建的铁索桥,将古墓里那些建造的材料一一从这上面运了过来,古墓建成之后,出于对此地的保护,便被人为的削断了?吴永麟朝对面的山峰望了望,有数截被坚冰覆盖的有胳膊粗细般的铰链露出了齐齐被切断的面貌,经过这么多年风霜的洗礼,居然丝毫看不到被锈蚀的痕迹,上面油光可鉴,不对,难道此处一直有人在打理?或者是某些守墓人?吴永麟一想到这,立马变得兴奋无比,但一时又被无情的现实所打败,如果那个人一直不露面,难道自己就这么一直等着被活活冻死和饿死?即使他露面了,看到我们手中的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一定会联想到我们对这里做了什么,他又怎么会出手相救?估计只会冷冰冰的望着自己,等着同一个结局。
吴永麟一屁股坐在地上,想起这些不可能的生路,一时变的无边悲凉,望着旁边同样安静无比的‘断剑’,他在它的颈子上摩挲了一阵,当看着‘断剑’似乎不怀好意投过来的目光,立马缩回了那只帮‘断剑’挠痒的手,如果自己还不冷静下来想到下去的办法,自己只有将自己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回报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家伙了,毫无疑问,这个家伙也会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血肉吞下肚子的。
如果对面有铁链,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这边也有铁链?但为什么周围一点痕迹都没有呢?当吴永麟贴着冰面仔细聆听一阵后,一股欣喜之情连旁边的‘断剑’被感染了,下面果然有数条‘铿锵’之声回荡在呼啸的山谷之中,如果不仔细听,根本不会觉得下面还另有乾坤。
望着被一阵阵迷蒙雾气所环绕的这座山峰,吴永麟估计下面离洞口此处最近的那跟铁链估计有十多丈的距离,但殷冷霜到底是怎么从这里下去的呢?或者她又返回到古墓中去了?吴永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个女子本来生存欲望就及其强烈,她绝对不会在最后这一步放弃。
冰面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倒U型划痕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面居然有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银白色丝线,此时被大风一吹,早已由一股散成了数根,有些甚至与周围的冰面连在了一起,吴永麟试着用镔铁刀割了一根下来,发现坚韧无比。吴永麟现在也是懊悔不已,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和殷冷霜一起走?这一次又把自己逼上了一条绝路,这原本可以支持住一人一兽力量的一股丝线,被大风刮得只剩下了数根,早已没有了承受两人重量的能力。
“‘断剑’你相信我吗?”吴永麟此时居然和这条富有灵性的花豹开始自言自语。
“嗷呜。”‘断剑’时不时探出洞口往下望望,它焦躁不安的样子是最好的答案,它完全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疯子,他居然要背着它一起往下跳,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当一阵暖流吹拂到吴永麟冰冷的面颊的时候,一个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念头冒了出来,本来他自己从这里直接跳下去或许生存的机会大一些,毕竟自己就那么点重量,如果加上‘断剑’的体重,这个时候只能赌一赌了。
冷风,暖风,铁链,丝线这四个条件到底能不能成功?吴永麟大气都不敢吸一口,便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峰谷中传来一人一兽凄厉的嚎叫声,一阵呼呼的风声接踵而至,为这一人一兽送上人生最后的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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