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是什么模样。”
朱棣笑道:“等他们送回到京城来,朕召你来看。对啦,得叫上朱瞻基,这个小子,也得给他长一长见识。”
朱棣说到朱瞻基的时候,那方才因为讨论鞑靼人时所表露出来的杀气,在此刻消弭的无影无踪,口里还一副责备的样子:“这些时日,朕忙碌得很,也不知他近来如何,他有没有惦念着朕?”
张安世道:“口里常念叨着陛下呢,说是世上只有他的皇爷爷对他最好。”
朱棣道:“是吗?”
这两字说的时候,虽带着问的语气,可朱棣的眼里已经溢满了笑意。
张安世则是将手朝向天空的方向,道:“臣敢拿自己的名节作保。”
朱棣顿时失笑道:“他就朕这么一个皇爷爷,不惦念着朕,还能惦念着谁?这孙儿像朕,将来必成大器。”
张安世心里想着,历史上的朱瞻基,还真是和朱棣差不多,基本上延续了朱棣的国策。
当然,这可能是历史上朱棣出征,基本上都带着朱瞻基去‘长见识的原因。
“对了,那酒卖得如何了?”
朱棣的脑子倒是转的快,这么快又想到了卖酒的上头。
张安世道:“臣这些日子,才开始准备呢,想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开卖了。”
朱棣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道:“制了多少瓶酒了?”
“三万箱。”张安世道:“这是第一批。”
朱棣一愣,下意识的问:“三万箱是多少瓶?”
张安世道:“一箱六瓶,嗯大抵十八万瓶。”
此言一出,朱棣脸色微微一变:“这么多,卖五两银子,卖得掉吗?”
张安世道:“陛下,这就得看我大明的富户们,有多少银子了,臣也说不好。”
朱棣想了想,眉头微微皱起。这些酒,虽是不少,可即便卖出去,其实也不过百来万两银子而已,好似并不多。
对于现在的朱棣而言,虽然也不是一笔小钱,却也不至于为之欣喜若狂。
张安世看出了朱棣的心思,心里却是想笑,这陛下还是不懂这里头的名堂。
接下来就该让陛下,真正地大开眼界了。
辞别了朱棣,出宫后,张安世便又马不停蹄地回到了栖霞。
他刚刚落脚,却立即命人召来朱金,随即开始交代。
“从现在开始,所有的铺面,全面开始铺货,将咱们宫廷御酿的招牌给我打出去。”
朱金从善如流地道:“是。”
张安世又道:“行了,你去将佥事陈礼给我叫来。”
朱金点头,匆匆去了。
等陈礼来了,张安世看了他一眼。
最近北镇抚司怎么样了?
陈礼如今主要负责的是内千户所和诏狱的事,这北镇抚司,实在跟他没有多少关系。
不过陈礼还是乖乖道:“侯爷,那边没什么事。”
张安世骂道:“锦衣卫亲军,怎么能没事呢?他们若是没事干,朝廷养着他们做什么?真是一群混账东西,简直是不可理喻,咱们南镇抚司,负责监督北镇抚司,你用你东厂佥事的名义,去申饬一下北镇抚司各处千户所告诉他们,想吃白饭,有我张安世一口气,他们想都别想。”
陈礼打起了精神:“是,谁也别想吃白饭,卑下这边立即让内千户所出动,去各处千户所盯着,看看谁在敷衍了事。”
张安世便满意地道:“这就对嘛,锦衣卫的职责,乃是监视百官,而南镇抚司的职责,是监视北镇抚司,咱们在其位,要谋其政啊,知道吗?””
陈礼连忙说
是:“还是侯爷您教训的好,我思来想去,这些时日,大家确实是懈怠了,是该整肃一下了。”
张安世轻描淡写地道:“那就让南镇抚司,联合北镇抚司各处千户所,给我好好的大干一场吧。明日让南北镇抚司总旗以上的武官来我这里,开会。”
“喏!”陈礼连忙应下。
随后,他一脸狐疑地走了出来,挠挠头,小声地在嘀咕:“这一次,却又是哪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得罪了咱们侯爷?”
次日,南北镇抚司的武官倾巢而出,汇聚在栖霞。
张安世直接进行了动员,要求在这个冬季,这上上下下的缇骑都要放出去,从京城,再到各省各州府,要严厉打击某些不法的行为,所有人,都需不辞辛苦。
众人当然纷纷称是。敢不称是的,早就***掉了。
虽然大家的心头还是觉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之间,风声这么紧。
最主要的是,锦衣卫乃是密探,密探嘛,当然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可现在怎么搞这么大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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