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拂袖而去。
无论何时,她的决定都无人能够决定,她稳坐这天下第一,他打不过她的,这话虽然果决,却也有另一层意思,她的决定是可以被他左右的。
宣佩玖听着厚重的关门声,怔愣很久。
他要她重生,再也不用困在过去,可他却始终无法改变她丝毫,她倨傲不可一世却又矛盾的不肯认同自我,否认自我厌恶自我,这是错误。
同一个院子,同样失眠的两人,心思各异。
油灯点了一整宿,何闲研磨,郁欢抬笔在宣纸上书写什么,一封又一封,很多被揉成团丢在地上,有些装进信封里封好。
直到天亮时院里传来的响动才让她停歇了一会。
一直写到午时。
不知疲倦。
手都酸了,姑娘才停下笔,交待风华把信送出去,还引来信鸽传了些消息,又问了句红鸢的情况,知他已经安全的回家休息了这才上榻休息。
胃是铁打的,不知道饥饿。
宣佩玖自知理亏,被何闲拒在门外,关问了几句又去忙自己的事,他仍是不知她昨夜出了门去见了某人。
是夜。
更深露重。
郁欢推开门,肩上扛着不知打哪来的铁铲,活似个要下地的农夫,她尴尬地看着守在海棠树下的青年。
宣佩玖:“你要去哪?”
她不吃不喝不出门,这种感觉像冷战一样,他就在这里守着她醒,当面把昨晚的话说个清楚。
“挖个坟。”
郁欢有些心虚却没表现出来,理直气壮地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铁铲,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难不成我去哪都要跟你汇报?”
宣佩玖语噎,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身份来管她的私事,他垂眸,“我只是担心你。”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能出什么事。”郁欢傲气的撇过头,嘴硬得很,“管好你自己吧,瞎操心我干什么。”
宣佩玖闻言心里有些难受,攥紧了手,“郁欢。”
他哪有那个意思,她明明知道他的想法,还装不懂,她最是懂得如何往他心上扎刀子。
“别派人跟踪我,就算知道是你的人,我也照杀不误。”郁欢警惕的说,抬脚往外走,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她哪里知道她的话有多伤人。
缺根筋的人是她。
宣佩玖站在原地许久,神色黯然,心里腹诽不已,他何时派人跟踪过她,没有危险的时候,他对她的去向一直都是不过问的。
还是城南竹亭。
铁铲杵在土里,郁欢单手撑着铲子似是在等待什么,最后不耐烦得挖了一铲子,只听暗里传来一声怒吼,“你还真敢挖!”
姑娘冷笑着回答:“你还真敢让我等。”
国师的身影出现在亭里,他自带一种神秘感,可这种神秘感在郁欢眼里是晦气,一个会易容的不知活了多少岁的老东西,他在凳子上坐下,“我知道你今夜会来。”
郁欢丢下铁铲,踮脚一跃至亭中,倚靠着木柱,“我知道你知道。”随即毫不犹豫地拔出湛渊直指他,杀机尽显,“我要办法。”
“人死不能复生。”国师偏头看着她,“没有办法。还有,我不喜欢有人用剑指着我,这是最后一次。”
人死不能复生,死物没有生命,这是天道。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值得一试。”
“我不杀你,把你做成人彘,总有一天你会求我让你死。”郁欢眯着眼,杀意已动,她要出手,“而在你开口之前,我不会让你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国师大笑,竹林里窜出一群黑衣人,各个都透露着死气,犹甲乙丙三人一般,只不过是残次品,“恶毒二字在你身上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郁欢,等有一天他死了,你就会发觉,原来你和我是一类人。我等着横尸百万的那一天。”
他在她全盛时期亦能和她过几招。
在有人的拖延下,逃跑不是问题,他既敢前来,那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身形诡谲,剑逼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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