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缨只觉双颊一阵滚烫,连耳根都烫得出奇:“我……我如今怀了孩子……”
“本王会万分小心。”他道。
好看的唇,轻吻她的耳垂,修长的手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来回摩挲着。
那力道很轻,如羽毛拂过,痒得她睫毛微颤。
任凭无十足的把握,他断然不会在这种时候碰她……
这夜,房中春意盎然。
次日,秦雨缨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夏儿在一旁伺候着,见她醒了,连忙上前:“夫人,饭菜方才已端上来了,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这时已是正午,桌上不止有饭菜,还有不少包点和粥。
那些包点和粥,先前是清晨送来的,因陆泓琛吩咐,不许擅自叫醒她的缘故,夏儿便没敢唤她起来用膳。
“王……”秦雨缨结巴了一下,及时改口,问道,“夫君他人呢?”
叫王爷,定是不行。
叫阎君,只怕会被当成疯子。
叫老爷、少爷,也似乎不太合适……
思来想去,唯有唤他一声夫君了。
她到底活了百儿八十世,在陈国待了这么几日,已将这京城口音,学得足有八九分相似,就连夏儿都没听出什么端倪。
“公子方才出去了,说是有事要办,晚膳时分便会回来,要您不必担心。”夏儿道。
有那生死册化作的古剑在手,秦雨缨自然不担心陆泓琛会遇上什么危险。
即便被人认了出来,牛头马面这两个手下,也能轻易摆平。
如此想来,陆泓琛想要离开陈国,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在此停留,或许另有原因……
与此同时,皇城郊外,陆泓琛沿着一片竹林,行至了一栋小小屋舍前。
屋舍被木栅栏围住,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显然有人居住。
外头的水井边不见半点落叶,桶里盛满了水,几只白鸭正扑腾着翅膀绕着水桶走来走去。
不远处还摆了满满一碗米糠,时不时有飞鸟偷食,被几只白鸭伸长了脖子毫不客气地啄跑……
陆泓琛刚行至门边,就有一名衣着朴实的年轻妇人,从屋内走了出来,好奇地看着他:“这位公子,您是……”
“我是来找人的,你的夫君可在?”陆泓琛问。
“外子今日上午去了一趟市集,看天色应当快要回来了。”妇人答。
她长了一张十分秀气的脸,连这一身平平无奇的灰衣灰裙,都遮掩不了那份清丽,稍稍打扮一番,定会是个沉鱼落雁的美人。
那眼角眉梢的神韵,分明与秦雨缨有些相似……
言语间,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名男子手里提着一筐果子,推开栅栏走了进来,见了陆泓琛这个陌生人,不由一怔。
“飞鸣,这位公子是来找你的。”妇人上前,提过他手中的果子,声音柔柔和和,一如她这个人。
“你是……”男子上下打量陆泓琛,眉宇间无端有了几分警惕。
不知为何,此人身上的气息,令他感到无比熟悉。
“你是湛飞鸣?”陆泓琛问。
男子点了点头。
许是从陆泓琛身上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朝身旁的妇人道:“娘子,有客前来,快去沏碗茶吧。”
妇人点点头,抬脚进了屋子。
男子蹙眉,看向陆泓琛:“你到底是何人?”
陆泓琛依旧未答,手中长剑出鞘,道:“凭你的修为,又岂会认不出我?”
见了那剑,湛飞鸣先是一愣,而后被吓得不轻:“这……这剑怎会在你手中……”
言罢,重新看向眼前衣着普通的陆泓琛,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是阎君?”
陆泓琛点头。
湛飞鸣虽已猜到了几分,闻言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你……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那是数千年前的事了。”陆泓琛道。
确认了他的身份,湛飞鸣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我与你并不相识,你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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