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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有可能。&rdo;

&ldo;你走向大门的时候脚底下踩的是什么?人行道?石板路?草地?&rdo;

&ldo;碎石路吧，我想。对，我听见了嘎吱声，所以我才知道彼得站在哪里。他体重最重，所以发出的声音最大。&rdo;

&ldo;很好。门前有台阶吗?&rdo;

&ldo;有。&rdo;

&ldo;台阶有几级?&rdo;

欧雷克呻吟了一声。

&ldo;好吧，&rdo;哈利说，&ldo;你走到门前的时候还在下雨吗?&rdo;

&ldo;对，当然。&rdo;

&ldo;我的意思是说，雨水有没有落在你的头发上?&rdo;

&ldo;有。&rdo;

&ldo;所以没有门廊之类的结构。&rdo;

&ldo;你打算搜索全奥斯陆没有门廊的房子?&rdo;

&ldo;这个嘛，奥斯陆不同地区的房子建于不同时期，所以会有一些共同的特色。&rdo;

&ldo;附近没有电车经过，门前有碎石路和台阶又没有门廊的木造房屋，是什么时期建造的?&rdo;

&ldo;你的口气好像警察署长，&rdo;哈利说，但欧雷克连笑都没笑，效果不如预期，&ldo;你们离开的时候，你有没有听见附近有什么声音?&rdo;

&ldo;比方说?&rdo;

&ldo;比方说行人穿越人行横道的哔哔声。&rdo;

&ldo;没有，没听见那种声音，可是我听见了音乐声。&rdo;

&ldo;是录音的还是现场的?&rdo;

&ldo;我想应该是现场的，打击乐器的声音很清楚，还能听见吉他的声音，随风飘送。&rdo;

&ldo;听起来像是现场演奏，你的记性很好。&rdo;

&ldo;我会记得是因为他们演奏的是你的歌。&rdo;

&ldo;我的歌?&rdo;

&ldo;你那些cd里的一首歌。我会记得是因为古斯托说那不是真实的人生，他一定是听见他们唱的歌词，所以才下意识地那样说。&rdo;

&ldo;哪句歌词?&rdo;

&ldo;好像是跟做梦有关，我忘了，可是你以前常放那首歌。&rdo;

&ldo;仔细想想，欧雷克，这很重要。&rdo;

欧雷克看着哈利，他的脚停止抖动。他闭上眼睛，试着哼出旋律：&ldo;他只是一直做大头梦……&rdo;他睁开眼睛，涨红了脸，&ldo;有点像这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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