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吴濯怎么想的。还有这个人究竟什么来头,能让吴濯这么上心。
知青坊确实就在前面不远,燕燎进去迅速换了身黑衣,这身黑衣立领窄袖,金纹打底,再无其他绣图,虽然简单,可穿在燕燎身上,威严而又华贵。
只是燕燎出来后,并没有看到吴亥,他刚想问时,见吴亥从对面一家铺子里出来。
四目相对,燕燎问:“你干什么去了?”
吴亥拿着一条红色长绳,往燕燎身上一扔:“你头发乱了。”
吴亥冷冷淡淡,偏偏长的极其昳丽,昳丽与清冷交辉相应,像极了晚霞烧云、入夜迎月荧的绝色。
人是无双好看,性格虽然变扭了些,但还是蛮可爱的。
燕燎看得欢喜,接住手中红绳,对一旁静立的司马殷开口就来:“我家吴…”
那个“亥”字还没说出口,吴亥顿时变了脸色。他一把拉过燕燎,直接将人推到墙壁上,以手抵墙,将燕燎罩在了自己与红墙之间。
燕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唬了一跳,不知道小崽子发起什么疯。
这姿势又极其暧昧,只差鼻尖抵着鼻尖。吴亥长睫轻颤,双目幽暗,眸中夹着暖的暮色余晖,却冷得像揣了一怀风雪。
吴亥低声说:“别叫我。”
燕燎一怔,也不在意被这样推开,反而掀起一抹非常欠揍的笑:“怎么?你猜到我要说什么了,所以害羞?”
你要说什么呢?
对着近在咫尺的笑颜,还有几乎扑上脖颈的气息,吴亥喉口发痒,心房一块地破开了土。
吴亥没有来得及去想燕燎要说什么,他只是下意识不让燕燎在司马殷面前叫出他隐瞒的名字。
可随即吴亥就懊恼了。
吴泓景身在琅琊王府,事到如今,等自己回到王府,隐藏的身份已然是保不住了,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瞒下去。
收手揉了揉眉心,吴亥叹气。
燕燎和吴泓景就是两枚不可控的棋子,在他下地正稳健的棋盘里横插一脚,打乱了他的节奏。
吴亥的心绪就像商女手中拨动的琵琶,转轴拨弦,嘈嘈切切,乱的很。
是因为棋盘被打乱?倒也不尽然…便是青州郡守和琅琊王府闹起来,那又如何?
吴亥乱的不是吴泓景的变动,而是另一人的变动,是有关燕燎的…
他说不上来的浮躁、不安分、不详,急切想要破土而出的,全是跟燕燎有关的。
“两年谋划,何惧变故?”吴亥收敛心神,与燕燎拉开距离,步伐平稳,继续前行。
司马殷:“……”
这两人怎么回事?他们关系好奇怪,好还是不好?
司马殷见过儒雅的吴濯,见过冷淡的吴濯,见过各种各样的
吴濯,还真没见过这样紧拧着眉头,看上去好像有些摇摆不定的吴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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