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之后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天杀的,她光记着易容了,怎么就忘了把耳朵也给抹一层药粉?
她的肌肤白如雪,莹如玉,这耳朵,一下子就暴露了她的秘密了。
“咳……咳咳,可能是天儿太冷,冻得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直发飘,都不知道话是怎么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的了。
“可能吧,这天的确冷了些。”耶律玄直起身子,看一眼头顶上铅灰色的天,一脸高冷深不可测的模样。
南宫仪要是抬头看他的话,一定不会错过他唇角倏忽而过的笑靥。
耶律玄回到屋里,还觉得面颊上那抹一闪而逝的柔软久久未曾消散。
他不由得伸手轻触了下那处,只觉触手处一片滚热,让他欲罢不能。
原来,她的唇那么软,那么热,触碰在他脸颊上的感觉,是……那么美好!
那只莹润粉红的耳朵,廓型那么优美,那么小巧,看得他浑身热血沸腾,心底软地一塌糊涂。
他站在窗边,望着一墙之隔的院子,目光里是他未曾察觉到的宠溺!
且说南宫仪进了自己的院子之后,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窜进了自己的闺房,一屁股坐在妆奁台前,拉过黄铜镜子就一顿猛照。
只是那泛黄的镜面,不似前世的玻璃镜面,看不出她的脸色来。
但是她那双乌溜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外水润,就像是一江春水,荡漾着斑斓的色彩!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是唇瓣不小心擦着那男人的面颊一下,怎么就心慌意乱的跟个怀春少女似的?
前世在特战队,她也没少跟男战友们勾肩搭背的,也没觉得自己心跳有多不正常啊?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啥?
她不淡定了,啪地一声扣翻了面前雕着精美花纹的黄铜镜,坐在那儿久久地出神。
良久,她才理清自己的心绪:这不是动情了,而是不适应罢了。
想他乃是北辽堂堂摄政王殿下,身份高贵不说,还握着生杀大权,他一个指头,都能把自己捏死。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南陈公主,还能有好果子吃?
哪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半路逃了,会轻易放过她?
何况,他还喜欢上了碧荷,她怎么能棒打鸳鸯,把碧荷唯一的出路给堵死?
想来想去,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再留在摄政王府了。
诊金,不要也罢。
南宫仪想通了之后,觉得一身轻松,开始筹谋怎么逃出摄政王府了。
既然那人不让她走,她索性就翻墙逃出去吧。
反正,她也不是头一次爬墙!
看看天已近傍黑,到了晚膳时分了。
南宫仪打算吃饱了饭夜里再逃。
她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起来,把能找到的衣裳都翻了出来,裁成一条一条,打了死结。
很快,她拿手的布绳子就做好了。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把布绳子团成一团,塞进床底下,又趁这功夫溜进厨房,找了个铁钩子栓牢了,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她就躺在床上,等着窗外的天一点一点黑了下来。
华灯初上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南宫仪大喜,翻身一骨碌坐起来,穿了鞋就往外走,嘴里还嚷嚷着“来了来了。”
这几日,一到饭时就有小厮来喊她去用膳,她倒是驾轻就熟了。只是打开门的刹那,她顿时就愣在了门口。
门外,一人负手而立,一身玄色的锦缎长袍穿在他那颀长挺拔的身躯上,高冷幽远。
都说要想俏一身皂!
南宫仪此时觉得这不出彩的黑色,穿在他的身上就是与众不同,衬得他面如冠玉的面容越发耀眼夺目,那双深邃的眸子迎着淡淡的光线,恰如那九天闪烁的星子,光辉璀璨。
南宫仪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耶律玄的样子了,看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方才咽了口唾沫,暗骂一声“祸害”。
“怎么?本王长得很好看?”南宫仪这副花痴的模样明显取悦了耶律玄,只不过半日未见,他竟然生出了一种迫不及待想见她的心思。
这不,他就趁着晚膳时分过来了。
一看到这女人看见自己那小眼神,他心情顿时大好。
南宫仪被人给瞧破了心思,虽然有些尴尬,但因为之前想通,这会子也没什么难为情的,脸不红心不跳地干笑了一声,问道,“小民实在是没想到摄政王殿下会亲自前来,是以吓了一跳。”
“哦,没想到本王竟会让你害怕?”耶律玄不满,挑挑那两道斜飞入鬓的长眉,嘴唇抿着,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南宫仪。
南宫仪不明白男人这副表情什么意思,像是一个讨糖吃的孩子,眸子里似乎有股子委屈的色彩。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么大个男人,堂堂北辽摄政王殿下,还会有委屈的表情?
这世上,谁敢给这位委屈受?
南宫仪要是知道正是自己这话让耶律玄感到委屈,估计她会笑掉大牙!
“那个,您为什么老看着我啊?”她挠了挠后脑勺,很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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