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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在入侵巴拿马后赖利的军人生涯到头了，因为他被控在总攻前几小时的一次特种部队的行动中，杀死了多名已被俘的巴拿马国防军官兵。此外更多的详情扎克就无从知晓了。

那么赖利会在艾尔德里治干什么？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贾丝汀和赖利竟能为同一人工作。扎克在想贾丝汀是否对赖利的过去有所了解。谢尔曼肯定是了解的。

在扎克下了车回来，脱掉了礼服后，他躺在床上想着贾丝汀。他想象着她就在他旁边，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臀部上，另一只在她的脖子后面，正要揽她入怀。

客人们早已从艾尔德里治散去。仆人们也已歇息了。远处，在这庞大的地产的边缘，两名警卫带着德国牧羊犬走在狭窄的鹅卵石小路上，小路是顺着一道钢丝网眼护栏铺的，护栏上装有尖利的刺，连绵不下四英里。

谢尔曼给自己倒了第二杯威士忌，重又坐到包着厚厚的真皮的椅子上。烟从他的雪茄里缭绕着升上书房高高的天花板。他又翻了翻一本绿文件夹的内容，然后将其扔在咖啡桌上。

&ldo;我们对他了解得还不够。&rdo;

福斯滕不自在地在他的位子上挪了挪：&ldo;我了解这种类型的人。&rdo;

&ldo;哦，是什么，准确地说？&rdo;

&ldo;他渴望有更多的成功。他想就这么一直风光下去。我也经历过，相信我。不过他脑子也挺灵。他明白在玫瑰园大出风头以后他该干的也干完了。他明白他们不会再把他送上战场了，至少不会真再派他去执行任务。他要得到点其他的，和打仗一样来劲的。&rdo;

&ldo;但他可靠吗？而且我们是不是真的需要他？这才是问题所在，杰夫。&rdo;

&ldo;在我想来需不需要他是没什么疑问的。那军功章对他的军衔和档案会一直起作用的。我们需要的要么是他，要么是和他非常相似的人。至于他能不能被信任，时间长了我们就能看出来。&rdo;

&ldo;我们没多少时间了。&rdo;

&ldo;我想他进我的班子后不久，我们就能见分晓了。&rdo;

&ldo;那么你觉得他会要这份工作？&rdo;

&ldo;他会的。要不他是傻瓜。&rdo;

&ldo;你准备把他安排在哪儿？&rdo;

福斯滕停下来把熄掉的雪茄重又点起。他向上喷了一口烟：&ldo;情报部门，毫无疑问。汉森死了以后我那个部人手不足。&rdo;

谢尔曼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晃动着杯里的冰块。他的目光穿过落地窗，久久停留在一片被安全灯照得通明的起伏的草坪上。

&ldo;你能肯定汉森的事已经弄彻底了？&rdo;

福斯滕点点头道：&ldo;再彻底不过了。我们的人可不是业余水准。&rdo;

&ldo;没有人到过办公室来问些什么？&rdo;

&ldo;当然没有。看在上帝的分上，道格，这案子已经结了。亚历山德里亚【注】的警察在这件事上瞎搅和，但什么也没捞到。到此结束了。&rdo;

&ldo;很好，不过让我再说一下。如果特津加入的话，我要你对他再仔细调查一下，还要千万对他留神。上一次的事本来是不该发生的。&rdo;

&ldo;我同意，赖利会去办的。&rdo;谢尔曼似乎放松了些，但仍来回踱着步，&ldo;有什么最新消息？&rdo;最后他问道。

&ldo;哪方面的？&rdo;福斯滕问。

&ldo;先说安德森那边。&rdo;

&ldo;我们的小组现已各就各位，安德森的预定行程没有变化。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rdo;

&ldo;可总是有问题。&rdo;

&ldo;这次不会有了。相信我，道格，阿曼是行事的最佳地点，那儿我们的朋友多得绰绰有余。这简直就和对付纽沃斯一样简单。&rdo;

&ldo;你肯定我们需要双管齐下吗？好像太多了。风险太大，付出的精力太多。&rdo;

&ldo;天哪，道格。这些我们得说多少次？我要什么我很清楚，你要什么你却怕这怕那。再说，两件事看起来不会有什么联系。这点我保证。&rdo;

谢尔曼不情愿地点点头。他已经停止了踱步，站在一座巨大的古色古香的地球仪旁，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它：&ldo;其他事情呢？陈和塔布拉塔教长的接触进行得怎样？&rdo;

福斯滕看看表：&ldo;实际上，此刻这两人应该正在会面。今天早些时候多尼【注】发了一封信过来。到了早上，我将得到一份完整的简报。&rdo;

&ldo;告诉我这个：要是塔布拉塔不感兴趣呢？&rdo;谢尔曼的声音里又有了焦虑。

&ldo;他会感兴趣的。你在生意场上，你就要做生意。&rdo;

&ldo;那另一方面呢，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rdo;

&ldo;我们在局子里的朋友说，调查工作还在死胡同里转。毫无进展。&rdo;

&ldo;目前是这样。&rdo;

&ldo;目前是这样。不过我得说我们干得不错。总统对这个吓坏了。他不会向我们发作的，相信我。&rdo;福斯滕伸直腿站起来。

谢尔曼在门廊的大衣橱里找出了将军的外套，并陪他走到门口：&ldo;要告诉我咱们小伙子的情况。&rdo;福斯滕离开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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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总司令：指总统。美国总统亦为武装部队总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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