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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还有其他的联系吗？&rdo;

&ldo;一点儿也没了。&rdo;

&ldo;那姐妹会，她们完全是由女性组成的？&rdo;

&ldo;完全是女性，一个男人也没有。我们曾和其中一些成员的男朋友或丈夫交谈过，但他们人不多，大部分成员都是单身女人。你只要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我想有男伴的女士多半情愿跟他们一块儿跑。&rdo;

&ldo;除非她们跑得太慢了，像斯塔布斯女士一样。&rdo;

&ldo;除非她们跑得太慢了。&rdo;

莫伊拉喝完了一暖瓶的咖啡，居然没有用上地板上的那个小洞。她们从卡车的后边钻出来，莫伊拉说她得继续去调查。

看来肯定得去一趟里奇蒙指挥中心做笔录了。凯茨建议给珍妮十分钟看她能不能搞张办公桌来。格里芬又钻进了埃斯哥特货车，凯茨两人则决定回到公园里散会儿步。

英国十二月的太阳一如往日斜挂空中，树林笼罩着团团雾气，雾霭中一缕缕淡黄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倾洒下来。她们在谈论着刚才的逮捕，谈论着她们的巧遇，谈论着布朗和斯塔布斯遭受的袭击。男人们总是习惯于贬低别人，对自己就又是另外一套了。

&ldo;今晚你怎么对比利说？&rdo;凯茨问莫伊拉，&ldo;他很担心你做警察吗？&rdo;

&ldo;这才刚开了个头。他总是对我说，&lso;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干这行&rso;。&rdo;

&ldo;他却可以的，是吗？&rdo;

&ldo;他是男的！&rdo;

&ldo;哦，我真弄不懂。&rdo;

莫伊拉笑了。&ldo;看看今天这些家伙，那个科尔警官和他的两个同伴。他们今天一句话都没说？&rdo;

&ldo;根本没开过口。我想他们要不是吓傻了就是吃撑了。&rdo;

&ldo;一定是的！&rdo;莫伊拉说，&ldo;如果今天早上只有我一个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rdo;

&ldo;我不这么认为，莫伊拉。你看起来完全控制住了局面。&rdo;

&ldo;当然！我简直害怕死了！但相比之下，我更加愤怒。那个愚蠢的变态狂竟然冲我晃他的那个东西。&rdo;

&ldo;你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白痴。不过这会儿他可有时间玩他的小把戏了。他们在城南的环城路上可有事儿干了！&rdo;凯茨忽然咧嘴笑起来。&ldo;够他们忙一阵子的。&rdo;

7

她们原以为在红狮大街警署能快进快出的，但看来打错了算盘，十四年来保守党的连续执政使得文案工作变得越来越繁文缛节。警署是一栋老旧的红砖三层小楼，建于本世纪初。要完成有关逮捕的文案工作是件费劲的事情，但她们失去耐心了吗？

&ldo;我？&rdo;凯茨问。她已经喝掉了十四杯咖啡，现在得去方便一下。&ldo;不，当然不。我喜欢伏案工作！&rdo;

这个不速之客叫做普赖尔，他没有前科。她已经两次拼错了这个名字。她嘴里喃喃自语，&ldo;普赖尔！普赖尔！&rdo;她又第三次拼错了。

这回她真失去耐心了。&ldo;噢！见鬼！&rdo;她把纸团成一团，扔进了十尺外的纸箱里。

&ldo;真准，弗拉德！&rdo;格里芬在门口说，&ldo;你一定练过。&rdo;

&ldo;你知道的，珍妮，太多回逮捕了。&rdo;

&ldo;恭喜你们，我们的督察要见你们俩。&rdo;

&ldo;在办公室？&rdo;凯茨说。

格里芬笑着冲她们摆了摆手。

&ldo;噢！见鬼！&rdo;莫伊拉说。她整个下午看起来都忧心忡忡。

珍妮&iddot;格里芬的督察叫做兰克，至少六英尺六英寸高，比诺曼&iddot;布莱克赛还要高。但是布莱克赛壮得像头牛，兰克却人符其名，又高又瘦，两只眼睛长在一张马脸上。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莫伊拉说：&ldo;你听他都说了些什么？&lso;哦，迪本警官，干得很好，干得真不赖，迪本警官。当你们来这儿的时候没想到要花这么多工夫吧，迪本警官。&rso;上帝呀，我最恨那样的家伙了。&rdo;

凯茨说：&ldo;亲爱的，我敢打赌，咱们谈话的时候，他对你眉来眼去的。&rdo;

&ldo;我可不喜欢。&rdo;

&ldo;噢，我想你有麻烦了。你听到的，莫伊拉，&lso;我很快就会去布赖顿。弗拉德警官，也许你能带我去参观参观，你知道的，就是那种常有料的地方。&rso;他是在说夜总会，莫伊拉。&rdo;

&ldo;真该投诉他。&rdo;

&ldo;投诉什么？他可什么也没做。&rdo;

她们又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完成了逮捕报告，之后又和格里芬重新核对了一遍才离开警署。当她们俩出门时，格里芬悄悄说：&ldo;保重，弗拉德。&rdo;她冲着督察的办公室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凯茨的肩头。

&ldo;我会的，警官。&rdo;凯茨故作冷酷地穿过大门扬长而去。

几秒钟后她又回来了，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浅笑着。&ldo;我可真糊涂！&rdo;她说，咯咯笑着，&ldo;忘拿车钥匙了。&rdo;格里芬警官一直低头整理文件，几乎没抬头看上一眼。

据说吉尔&iddot;布朗很少在六点钟之前回家的。当她们到达时才五点半，她原本准备等上一会儿，可发现灯亮着。她们按响了门铃，很快就有人应答。不一会儿，一个脸庞亮丽的蹦蹦跳跳的姑娘拉开了房门，一边还踮着脚尖跳来跳去。这是她们要找的布朗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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