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找了找,饭店里没有充电宝,只能郁闷地等着。
虽然知道新闻不一定可信,但也不能总是空穴来风吧,毕竟秦濯就坐在那里,毕竟都现在了秦濯还没出现。
他明明说了不要迟到的,今天是他的生日啊,平时见面秦濯总会早到的,今天为什么没有,是因为像新闻说的那样和郑小姐相谈甚欢吗?
阮乔就像立在跷跷板中间的人,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向一边坠去,即使之前想得再好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秦濯到底还是因为别人放他鸽子了。
阮乔执拗地又等了一个小时,秦濯还没来,他知道不用等了,拎着两罐啤酒走人。
手机没电付不了钱,阮乔把学生证压给了老板,老板经常招待学生,面熟倒也没有为难。
等秦濯赶到的时候,人早就没了影儿。
老板约摸着说:“走了有小半个钟头吧。”
秦濯把账结了,想了想阮乔心情不好会去哪,径直往大操场的看台上去找人。
太阳已经落下去,几层楼高的偌大看台上就一个孤零零的小身影,秦濯一步三阶地上去:“小乔。”
旁边两罐啤酒已经空了,阮乔闻声抬起头,不太聚焦的两只眼睛都红红的,扭开头闷声说:“你还来找我干嘛。”
“对不起,”秦濯单膝蹲在阮乔面前,“我来的路上前面车连环追尾,高峰期整条路都被堵死了。”
阮乔听见车祸近视了一样往秦濯身上瞅,秦濯把他扶正:“我没事,给你打电话怎么关机。”
阮乔这才想起来什么,生气说:“对啊,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忙着陪周小姐吃下午茶。”
秦濯:“……你看到新闻了?”
“是啊,”阮乔攥紧了手,“我要没看到你还准备瞒着我是吧,是不是下次再看新闻就该喝你们满月酒了。”
“不是相亲,”秦濯温声和小醉鬼解释,“那是两边家长安排的,我和郑小姐都不知情,临时走了太让她难堪,所以我和她说清楚后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你们还做了一会儿?”阮乔带上哭腔。
秦濯:“……没有,我跟郑小姐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阮乔:“什么都还没有,你就已经能为她放我鸽子了?”
“……”秦濯第一次说不清话,小东西喝醉了简直六亲不认,逻辑离家出走到月球,他捏了下阮乔鼻子说,“以后不许喝酒了。”
没想到这句话又刺激到小醉鬼:“你就知道管我,当别人长辈是不是很开心啊!”
刚才还只有哭腔的人突然委屈大哭:“你知道我一个人坐那儿多可怜吗,旁边一共来了五桌朋友七桌情侣,还有一个遛狗的大叔,就我是一个人,为什么啊?我不想理你了,我想回家,我不想喜欢你了秦濯,我不喜欢你了。”
阮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久以来的委屈突然都哭了出来,他不想喜欢秦濯了,秦濯是个大坏蛋,他不想上上下下受委屈了,他好伤心啊呜呜呜,不喜欢了。
阮乔站起来要不回头地走,秦濯抓住他小臂,硬是把他掰了回
来,燥热的手指落在脸颊抹开大颗的眼泪。
“别哭了阮阮,我喜欢你。”
阮乔像是幻听,微不足道地挣扎问:“你说什么?”
秦濯轻叹一声,另一只手也落在他肩上:“我喜欢你,阮乔。”
阮乔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喜欢就喜欢你还叹气,下次骗人能不能真诚一点啊,秦濯你就是个骗子,以前不拒绝,现在又装好人,明天是不是你就要说,我只是不忍心看你难过了。”
阮乔哭得声嘶力竭,秦濯打断他问:“阮乔,你多大了。”
“十八!你连我多大都记不住,生日也不来就在外面陪别人吃下午茶,呜呜呜你就知道——”
哭诉的声音戛然而止。
阮乔来不及闭眼,天上的星星都有重影,温热的手掌捧住他脸颊,秦濯低下头,在吻他。
嘴唇被嘴唇含住,操场上打球的喧闹声,风声,都变得遥远模糊,阮乔坠在轰隆的心跳中,晕了过去。
他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有人背着他下山,他不小心掉进温泉里,又被抱出来放在云朵上。
醒来时头有点疼,阮乔看着陌生的房间愣了几秒。
晕倒前的记忆慢慢回笼,他摸了下嘴唇,好像还湿着,窘迫地把自己卷在被子里。
“咔哒”门被打开,阮乔努力装睡,秦濯隔着被子拍了一下:“醒了就起来吃饭。”
阮乔:“没醒。”
秦濯笑着把眼睛紧闭的人从被子里扒出来:“那我试试叫醒睡美人的方法。”
“醒啦醒啦!”阮乔连忙睁开眼,和秦濯对视的一秒又倏地移开,揪被子上的小刺绣。
憋了一会儿,阮乔忍不住问:“昨天……你……”
秦濯:“我道歉的话还记得吗?不记得我再说一遍。”
阮乔自知当时无理取闹,现在谁还在乎那个:“我说的是后边你说……”他不好意思说了。
“你是想问,我说喜欢你,还是我吻了你。”秦濯镇静自若地问。
阮乔脸不受控制地红了,之前说他想岔的是秦濯,一直不答应他的是秦濯,现在耍完流氓还本该如此的也是秦濯。
这人脸皮真厚,就没有一点点羞耻的吗,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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