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水烦闷的吐出一口烟气,揉了揉发疼的额头。谁活着都不容易,连三餐都喂不饱了,哪还有些功夫去弄许多风花雪月的事情呢。
屋外的小雨湮没了灯光,闪着金红蓝绿几近模糊,林秋水站起身来贴到窗边,听着难得的淅沥雨声。
黑夜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黑暗中的眼镜框折射出丝丝的金色,林秋水忽然有些怒火冲天:&ldo;郑之言你有病吗,你大晚上的干嘛吓唬人!&rdo;
两个人在黑暗中对峙着,郑之言的手忽然抚摸上她的锁骨,轻轻的一指便让她有些失了冷静。她方才想起,自己太过放松,竟忘了一身只剩下黑色的内衣内裤。郑之言的手握在她的肩头,似乎是被黑暗的夜色所引诱,两个人在沉重的呼吸声中不愿意说话,只剩下手头的以力相搏。林秋水忽然觉得被这沉默壮了胆子,她一股脑的狠狠咬上对方的肩头,死命的咬出血丝味儿。
&ldo;嘶。还真上口了。上次拿着刀要挟我,这次终于忍不住啦。&rdo;林秋水一把推开他,有些自我厌弃的趴在床上。即使如此,郑之言的声音丝毫没有半点慌张,仿佛真是她自己在任性的在做戏。
她闷闷的将自己埋在枕头中,几乎是拼劲最后一丝力气,:&ldo;你到底想要我怎样…&rdo;
郑之言笑了一声,直接将不顾他的挣扎将她拎进了客厅中,她的客厅时常是这种状态,除了黑便是白,除此之外就是夹杂的灰色。
&ldo;你干嘛‐‐郑之言,放下我,你玩儿的还不够吗!混蛋你!&rdo;
林秋水现在才不管自己就像个披头散发的疯子,她现在只想什么都不管发泄出来。
郑之言微微勾了勾唇,像个侃侃而谈的美学教授一般指着每个角落中的黑白双色,木制的画板,冷色调的电脑桌,乃至白的纤尘不染的咖啡杯:&ldo;我不觉得你过得是人的生活,你的生活太过单调。你看看,除了黑色就是白色,林秋水,你不是一个盲人,为什么要去辜负这个世界大好的色彩?&rdo;
&ldo;呵‐‐我的世界如何,还不需要你来涉足。&rdo;
林秋水心中烦闷,更多的是来源于她厌恶他人对她的思维方式品头论足,尤其是这样一个含着黄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这个世界上的人从来都是不是肉糜,却不忌讳吃人血馒头,世界上跪舔大少爷的人太多了,为什么还要加上她一个?
郑之言笑谈一声,似乎终于有了些无可奈何:&ldo;是、是,我是含着汤匙出生,不过这世上千人千种烦恼,你就不要这样偏激了。&rdo;
林秋水抬起头,硬是不愿意认输:&ldo;不要同我辨别什么,你只说你又将我牵涉进季魅洗钱案这种社会性案件是为了我好?呵…多少年的社会案记者,我比你知道的多,这里面恶心又危险的事情,谁会想要再去碰!莫不是在你心中,这就是让我重新回归世俗的方式?&rdo;
郑之言的瞳孔微微张大,似乎很是赞同:&ldo;那当然,你不觉得这样有趣的东西比你在笔头空头议论更能体味生活么?就像齐天薇那次,你做的不是很好嘛。&rdo;
他妈的。又是齐天薇那次事件,因为这个导火索,她才会认识郑之言这种麻烦人物
。
说到底不过是这位大少爷对她的不肯被征服感到及时的兴趣,想要逗弄她了,何必说许多冠冕堂皇的事情呢。
屋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ldo;你又干嘛?&rdo;林秋水有些惊慌的看着面前男人一颗一颗解开被红酒污染的衬衫,她今天真是疯了,仍旧想着不肯认输,硬是在一瞬惊讶后装的镇定不已。
郑之言一下坐在她的身边,对着几乎赤身裸体的自己扫了两眼,看的她皮肤发麻:&ldo;我衣服脏了,总要换件新的吧。&rdo;
二十几年来,几乎除了童年时候的父亲,林秋水从来没看过任何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身体,她低下头掩去有些微红的脸,轻轻的吐出几口浊气:&ldo;不要脸。&rdo;
尽管如此,她仍旧没法将眼睛从对方的身体上移开,从美学的角度上来说,这堪称一副漂亮的骨架。宽肩窄腰,虽然看起来像个书生,其实却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尽管如此,这个人还是恨流氓!
她故意将脸偏过去不看郑之言那张发笑的脸。呵,这个人对女人可真有办法啊,想用美人计不成?
&ldo;怎么,林大记者不是钻过毒枭窝走过矿井吗,怎么看到我赤身裸体还会脸红不成?&rdo;
林秋水轻轻&ldo;呸&rdo;了一口,面色颇有些恨恨的:&ldo;不要脸的人自有天收,您且等着吧。&rdo;
背后衣服的摩挲声停止了,林秋水微微呼出一口气,虽然她话说的狠,但是她真的很紧张。郑之言不会是霸王硬上弓的人,她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可是对方那毫无由来的恶作剧心理却让人觉得可怕。
&ldo;你干什么。&rdo;郑之言真的扑到她的身上,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对方的手轻轻抚摸在她的肌肤上,这上面尚有遗留的浅淡伤痕,昭示着这个女人的年轻岁月并不太平。他的金丝边眼镜已经摘下,这次她能够完全看到那双幽黑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可恶浅淡笑意:&ldo;这是去采访煤炭工人留下的伤痕吧,怎么样,我足够了解你身上的每处伤痕。&rdo;
林秋水偏过脸去,淡淡的露出一点嘲讽的笑意:&ldo;是啊,你对感兴趣又没有得到的女人,通常都是这样的&lso;了解&rso;。你现在还要继续做什么呢,想试探我的底线在哪里?&rdo;她一字一顿,带着些浅棕的眼瞳十分认真的盯着对方:&ldo;郑少爷,我是个苟活的小人物,不过我也是有逆鳞的,你要想维持无聊的感情游戏,我林秋水也敢奉陪,但是你要是敢越界一步,那咱们就玉石俱焚!&rdo;
他的眼瞳忽然微微睁大,带出一闪而过的惊讶笑意,随即那双摩挲在女人胸口的手便不动了,更是闷声的笑了出来。
&ldo;好,那咱们就换别的玩儿!&rdo;一瞬间起身的男人换上了有些慡朗的笑意,悠闲的走到她的画板面前,在那只勾勒出轮廓的画作上大加挞伐:&ldo;首先是明暗交界处的光和色,实在是太暗了,我来给你加些光明的底色吧…&rdo;
林秋水看着那喋喋不休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的指尖温度还留在她的胸口,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制止,那么…
这双手实在太过老练,老练的令她有些失去了分寸。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最近多写了点就放上来好了
☆、被抛弃的女人
郑之言忽然就在昏黄的大雨中消失了,林秋水乐得清闲自在。她和周敏有一搭没一搭的通了半天电话,对对方那琐碎唠叨的劝告视若罔闻。
林秋水唇角弯了一弯,将手下的文件懒塌塌的放在一边,方才想起周敏刚才不可置信的惊讶:&ldo;我是说你现在过得比菩萨还清净,那你也不能一出山就大闹天宫啊。一个郑之言都扯不明白,你还敢去碰季魅的男人。算了算了,算我欠你的,你给我等着,我非把这对狗男女的祖宗十八代扒出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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