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朗倏地绷紧了周身,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邪火又遭燎原。
他甚至不敢出声,怕一张口就会发出些&ldo;糟糕&rdo;的声音,只能将原本搭在她额穴上的手滑下,密密覆住她那对惹是生非的眸子。
&ldo;严小二……我难受……&rdo;被蒙住眼睛的月佼开始作妖了,口中哼哼唧唧喊头疼,还抬腿轻轻踹他,在他怀中扭来扭去,不安分到极点。
她的双眼被大手遮住,瞧不见此刻严怀朗满面红得如被泼了朱漆,额头细细密密沁出一层薄汗。
自也就不会明白,这种催人&ldo;上工&rdo;的方式有多磨人。
这小混蛋……
严怀朗觉得自己当真是个可怜人,喜欢上了一个懵懂又狡猾的姑娘,占尽了他的便宜,却就是不肯松口给他个正经名分,实在太过恶霸。
可眼下她尚未痊愈大好,他实在也做不出对心爱的姑娘趁火打劫之事。
他暗暗调息好半晌,在甜蜜煎熬中无奈地箍住她的腰背不许她再乱动,没骨气地无声认下那&ldo;暖床松子精&rdo;的头衔,任劳任怨地接着替她按揉起头穴。
怀中那个可恶瞎撩而不自知的小祖宗总算又被伺候好了,这才顺了毛似的眯起眼乖乖蜷在他怀里,放了他一条生路。
&ldo;不是说睡不着吗?&rdo;严怀朗笑瞪怀中那个昏昏欲睡的家伙,忍不住没好气地轻声嘀咕。
&ldo;咦?没有睡的,没有的,&rdo;月佼敷衍地将眼皮撑开一条缝,仰起小脸冲他弱弱弯唇,口齿含糊道,&ldo;陛下说了,由谁接手玄明的案子了吗?&rdo;
&ldo;还没定,等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rdo;严怀朗到底不忍心,柔声轻叹,&ldo;困了就赶紧睡,再瞎折腾……&rdo;只怕两人都讨不到好去。
事实上,严怀朗是很忙的,辰时月佼一醒来,就发现枕边人已经不见了。
于是她扁着嘴,裹着被子在榻上滚来滚去,却觉这被窝一点都不暖和,只好蔫头耷脑地起了身。
梳洗着装后,吃过早饭,又喝了药,就到了巳时。
苏忆彤与江信之前来探望她时,她正靠在檐下的柱子上盯着院中那几株尚未开花的红梅发呆。
这日天气大好,初冬的阳光轻暖宜人,月佼便请侍女在院中背风处摆上小桌案,取了一罐子蜜渍果子出来煮茶喝,又将苏忆彤与江信之买来的果子、点心也一同摆上。
昨日下午月佼他们一回城,右司的同僚们自然就得了消息,赶上今日苏忆彤与江信之休沐,两人便约好了来探望她。
江信之感慨道:&ldo;你算不错了,纪向真那倒霉催的,前几日咱们去瞧他时,还趴在榻上哼哼唧唧下不了地呢。&rdo;
当日江信之赶到香河城西郊山下的小树林时,因对那山中地形不熟,没追得上玄明那队人,便只救下被绑住手脚扔在地上的纪向真。
算起来,纪向真比月佼先回京近十日,此时还下不了地,可见也是遭了大罪了。
&ldo;伤得这样重吗?那时我只瞧见他被绑着扔在地上,并不清楚他究竟伤在哪里了,&rdo;月佼有些担心地皱起了眉头,&ldo;总觉得他好像是被我连累的。&rdo;
苏忆彤轻瞪了江信之一眼,赶忙安慰:&ldo;哪里就连累了?是你们原先查的那件&lso;碧竹门&rso;的案子本身就与李玄明有牵连,人家等在那儿守株待兔呢,他就是运气不好没躲过。&rdo;
原来,那&ldo;碧竹门&rdo;本是玄明暗中扶持起来的一个小帮派,之前那几起地价侵并他人土地的案子,是在玄明的授意下进行的。虽苏忆彤的父亲,香河县丞并未卷入其中,但县衙中有不少得了好处的帮凶。
月佼与纪向真受命前往香河县暗查此事,虽一应行事都低调隐秘,可到底强龙不压地头蛇,对方多少得到一些风声,早有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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