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啊,我吻君书的时候他没躲避……咳!”
沈君书血管里每一个细胞都濒临爆炸边缘,他大口喘息,忍着发涨的头脑,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朝林鹤言狠狠击打,惯性使两人一同被掼倒在花坛灌木丛。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作者有话说】:鸟: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你居然跟别人搞在一起了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
君:(左勾拳)(右勾拳)你是不是有病??
为什么丢下它
滚烫的泪珠砸落下来,明明没什么重量,但林鹤言却被钉在原地,仿佛那滴泪有千斤重,让他无法站起来,也烫得他不敢用用手去触碰。
沈君书视线完全模糊了,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周围所有的东西,只有嘴里还在机械地重复让林鹤言放过他,让林鹤言滚。
alpha愣怔一会儿,黑色风衣早已沾染尘土污泥,他视而不见连忙扶住身上的人,一贯冷峻的脸罕见地出现裂隙,四处查看沈君书有没有受伤。
“你和君书是什么关系?”徐一州咳了很久吐出一口血沫,不甚在乎地擦了擦嘴角。
对冲的alpha信息素让沈君书本就被酒精充斥的大脑更加无法正常运转,他踉跄站起来朝徐一州一步步走,只是才迈出第三步就被捉住了手腕,紧接着腰部环上来一只有力令人无法挣脱的手臂。
熟悉又陌生的嗓音环绕在耳边,沈君书竟然从这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乞求,可林鹤言仅仅说了三个字:“别过去……”
沈君书深呼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稳的声线说:“这件事我有空再解释,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徐一州待在原地没动。
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吹散了些空气中混乱的信息素,蝉鸣也安静下去,整个世界重归宁静。
徐一州长久地看着他,最后转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放手。”
林鹤言松开手,脸上的表情已然恢复成了无懈可击的样子,只是眼底的戾气丝毫未减:“谈了多久了?”
“什么?”
沈君书一时没反应过来,林鹤言又重复一遍,语调愈加低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心脏被攥住一样抽痛,头昏脑涨,后颈腺体开始微微发热,沈君书微微弯下腰以此寻求缓解,尽管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是无用之功,但此刻,他不想再狼狈下去了,起码在林鹤言面前。
林鹤言没有得到回答,沈君书背对着他,往自己家走去,他便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贪婪一样嗅着时隔两年再次闻到的天竺葵味道。不,严格来讲,他错过了十四年之久,直至今天,他才真正拨开烟雾,窥见属于他的真相。
“你要跟到多久?”
沈君书走出电梯,依旧是背对着他,依靠语言为自己筑起一道高墙,将所有人隔绝在外,尤其是林鹤言。
“跟我回去,他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呵。”
沈君书好似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夹着苦味、酸涩,以至于他需要靠在墙边才能维持站稳的平衡,以前,具体来说可以追溯两年前,甚至是他在踏出林鹤言别墅的前一秒,如果林鹤言有过片刻挽留,那么他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回头,再次甘愿坠入漩涡,哪怕林鹤言只说一句“家里没人喜欢养狗”。
可是林鹤言没有。
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人在追逐林鹤言的脚步,不知疲惫,无畏阻拦,像个傻子。
很轻的一声笑,对林鹤言来说无异于心头横插一把刀。
沈君书转过身来,微微仰头直视林鹤言,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几乎恍惚了一下,以至于控制不住蹲下身去。
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味道,林鹤言将人圈在怀里,呼吸在微微发抖,天竺葵的气味渐渐弥漫开来,他突然意识到什么,问:“你是不是发热了……是我的原因么……”
双目猝然睁大,沈君书终于反应过来这种怪异的感觉,这是发热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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