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也会在新闻报道上或是信息推送上晃见对方的身影或名字。
和记忆中相比,像是完全换了副模样。
踌躇满志、典则俊雅,在镜头前侃侃而谈。
却很陌生。
至少对于现在的许溏溏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
后来,许溏溏也回过几次天泉。
但每次都是行色匆匆,没太多逗留。
听周莹提起,谢晴阳的母亲去世了。
她短暂的震惊后,选择了第一时间请假陪对方赶了回去。
陈阿姨的葬礼,远比想象中的盛大和井然有序。
在葬礼上,许溏溏离得远远地看了谢晴阳几眼。
与工作场合并无不同的黑夹克。
和新闻里看上去一般模样。
他没有失声大哭、也没有方寸尽失。
整个人略显呆滞,杵在墓碑前像是失语般平静,静得吓人。
葬礼上来了很多人,脚步将碑前的雪全都踏化了。
他们或是身着正式的西装、领带,或是统一黑色装束,有秩序地按列次前去吊唁。
场合颇为正式,还有专门的人在维护秩序,像是单位组织的。
就连身为女儿的周莹都没能插上几句话。
也不知是陈阿姨的墓碑,还是站在墓碑旁的谢晴阳,刺痛了她的眼眶。
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淌。
这其实是许溏溏第一次正面生离死别,她有些手足无措。
本是想跟着队伍去陈阿姨的墓前吊唁几句,可却总是找不准机会。
去了又能说什么呢?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也不知道谢晴阳在天泉非亲非故的,是哪里来的笼络不断的亲友。
听他们的交谈和口音,反而像是西台县那边的。
她在天泉工作了些时日,自然也是分得清几分。
“咦,小姑娘,你怎么不去你男朋友身边陪着?站这么远干嘛?”
原以为皆是陌生人,一道声响从她后方传来。
许溏溏转过身望了眼,是名老太坐在轮椅上,被她女儿推着过来。
她认了出来,是陈阿姨病房里的另一位老太。许溏溏前去照看陈阿姨时打过些交道。
“邱姨?”许溏溏回忆出对方的名字,“您最近身体还好吗?”
“好啥啊,”邱姨摆了摆手,“我们这副样子,不过是慢性死亡罢了,每天一睁眼就数着闭眼的日子。”
许溏溏和她女儿相视一眼,看来她女儿已经习惯了她粗犷的言语,无奈地笑了笑。
“可不兴这么说。”
邱姨看了眼墓碑,脸上露出坦然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其实我倒挺羡慕她的,终于解脱了。”
“……”
许溏溏无言,她未经别人的痛苦,自是不理解这话的含义。
但她还是看得出来,邱姨嘴上虽然这样说着,眼里仍是悲悯。
谁又会真的向往死亡呢,不过是人生的无奈罢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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