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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1页）

&ldo;只是头发烧焦了点儿。&rdo;

&ldo;杰夫没生气吗？&rdo;

&ldo;没有。他认为那是他的错，他早该知道为了戴比的事，我情绪不佳，我的飞行技术不如他，&lso;闪电二号&rso;对我来说是难驾驭了点儿。他倒是让我原谅他。随后这件事也就一笑了之了。&rdo;

&ldo;杰夫后来从保险公司得了一笔保险金，又买了架&lso;闪电二号&rso;。一年以后，我买了架&lso;闪电一号&rso;，我们老是一块儿出去练飞。大概两年以后，我为了一辆摩托要出卖&lso;闪电一号&rso;。杰夫按原价买下了它，还邀请我随时去飞。&rdo;

&ldo;你不觉得这有点儿奇怪吗？&rdo;

&ldo;这有什么？杰夫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的友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俩自小就亲密无间。他可能是想，我要是不去练飞的话，我们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总之，他这么做并不出乎我的意料。&rdo;

凯茨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她把瓦莱丽拉到自己跟前，镇定地望着他。她要问问瓦莱丽，案发的几个晚上，他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31

凯茨做了最坏的打算，猜想瓦莱丽可能会暴跳如雷。此刻的瓦莱丽脸上不动声色，眼里却分明隐藏着愤怒。他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ldo;为什么要我出具不在场的证明，凯茨？&rdo;

凯茨撒了个谎：&ldo;探长考虑到那三个被害人，也是替你着想，他明天有可能会找你一趟。&rdo;

&ldo;的确只是为我着想吗？&rdo;

&ldo;当然是。&rdo;

&ldo;你怎么这么会撒谎……&rdo;瓦莱丽掉转头，眼睛看着别处。

凯茨不禁在心里叫苦，看来出师不利。

&ldo;告诉你实话吧，瓦莱丽，是因为你既认识伯恩利，又认识格林，而且你还从彼得&iddot;比奇曼那儿买了一套音响。&rdo;

&ldo;你说什么？我认识格林？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rdo;

&ldo;那你用抵押贷款买的房子是从哪儿来的？&rdo;

&ldo;你明明知道，还问我干什么？&rdo;

&ldo;好吧，我来说。麦金尼斯探长说，你的房子是从吉姆&iddot;格林手里买的。&rdo;

&ldo;没有这样的事儿！&rdo;他站起身来，有点儿激动，&ldo;我不认识他！&rdo;

&ldo;可是有记录啊，瓦莱丽。&rdo;

&ldo;我才不管什么记录不记录呢。&rdo;瓦莱丽狠狠地跺着脚，&ldo;我告诉你，我从没认识过叫吉姆&iddot;格林的人！&rdo;

看见瓦莱丽这么激动，凯茨倒是异常平静。她把手伸到沙发垫子下面，伸手去够那把事先准备好的小刀。

&ldo;要是我们给你看他的照片，能不能帮你记起这个人？&rdo;

&ldo;我们？&rdo;他怒不可遏，&ldo;这些都是你的头儿教你的吧？&rdo;

&ldo;这个&lso;我们&rso;是指警方，瓦莱丽，我是警察。&rdo;

&ldo;我当然知道你是警察！&rdo;

凯茨见他这么激动，忙放缓语调让他坐下。

&ldo;我为什么要坐下？&rdo;他反唇相讥，&ldo;我偏不坐！&rdo;

&ldo;瓦莱丽，别这样，你吓坏我了。&rdo;

&ldo;是吗，我有那么重要吗？&rdo;他说话冷冰冰的。

&ldo;对不起，瓦莱丽，原谅我好吗？&rdo;凯茨示意他坐下，他却走开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做。突然他又回过身，挥舞着手臂；他又气又急，简直有点儿语无伦次。

&ldo;天哪！凯茨！几个钟头前我把你从马路上救回来，可现在你却怀疑我是杀人犯？&rdo;

&ldo;我没有怀疑你，瓦莱丽。&rdo;她的语言还是那么平静，&ldo;我想探长也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觉得你和三个被害人有过联系，但你却从来没有提到过这方面的事情。&rdo;

&ldo;我不认识！&rdo;

&ldo;那好，探长问的话，你就这么回答他。&rdo;

&ldo;连你也怀疑我，是吗？&rdo;他放慢了语气，&ldo;你觉得自己居然和杀人犯睡觉，是吗？你就是在怀疑我！&rdo;

凯茨的手触到了沙发垫子底下冰凉的刀子，她摸索着刀柄：&ldo;你看过报纸吧？那三个人都是被同性恋者杀死的。&rdo;她闪烁着长长的睫毛道，&ldo;这一点我是了解你的。&rdo;

&ldo;你是说，因为我和你睡觉，所以就不可能是杀人犯，是吗？你们的探长可不会这么想。我还可以是双性恋嘛？我难道不能搞阳奉阴违的把戏吗？&rdo;

&ldo;我不会相信的，瓦莱丽。要是我真这么想，就不会和你在一起，更不会和你单独在一起。&rdo;

&ldo;那我真的没事吗？&rdo;他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余怒未尽的脸色显得分外疲惫。

&ldo;你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rdo;凯茨肯定地说。

&ldo;你那么肯定？警察也有出错的时候。&rdo;

&ldo;当然可以肯定。抓一个人得掌握他的罪行才行。就拿你来说，只要你愿意，我们完全可以取消对你的怀疑。&rdo;

&ldo;怎么做？&rdo;

&ldo;你可以向我们提供不在场证明什么的……&rdo;她顿了顿又道：&ldo;……还有就是借助一些高科技手段，确定一个人是有罪还是无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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