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的预感慢慢在他脑中浮现。
顾睿抄起面罩带上,独自一人再次冲上了楼。
走廊尽头的陈列室的门虚掩着,他双手颤抖地推开,见到了噩梦一般的一幕。
他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喉间插了一枚尖锐条形矿石,赤条条地倒在血魄中,而他身边跪坐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人,身体还在不停抽动。
那人听见动静,抬起头来,血溅了他一脸,眸色也泛出一圈淡淡的红色,并不秀气的面庞无端端多了一分脆弱感。
“辰年,你做了什么?”顾睿的声音颤抖着,一时间不知奥该不该上前。
辰年毫不避讳地站了起来,用尽力气拔出了辰礼喉间的那柄长矿,新鲜的血液再次溅出,而辰年眼睛都没闭。
“抱歉啦,暂时借用一下你们摆在展台上的那柄药矿石。”
他笑了笑,左手摸了摸后颈腺体的位置,右手猛然用力,将尖锐的矿条直直挺挺地刺了进去。
oga信息素的味道爆涌,面罩遮不住,窗户遮不住,薄薄的楼板也遮不住,大厅内的所有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花盛即败的味道。
辰飞仗着个子小,穿过层层阻拦,冲上了楼,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目睹了一切,毫无阻隘地听见哥哥最后凄厉的哀嚎。
此刻,万籁俱寂。
冰冷透骨
辰年觉得好冷。
这种从骨子里、血液中透出的冷意日日夜夜,如影随行地伴随他,折磨他。
明明他已经把自己整个人浸满缸的热水中,为什么还是感受不到暖意?
浮于皮肤表面的温度散去后,遗留下的只有满身无力,还有一个清醒梦。
梦里,他还是那个无力反抗的懦弱的小孩。
四肢被束缚住,身上的人粗暴的攻势让他感到撕裂一般的疼痛。
那人慢慢、慢慢地俯下头,从下往上,一点点、一点点在用他的舌尖在他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最后妄想亲吻他的唇。
辰年厌恶地别过脸去,却被那人强行掰正。
“辰礼,你让人恶心。”梦中的他直直盯着那人,哑着嗓子斥责。
那人卸下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一面,笑得有些癫狂,“小年,顾家的人谁不恶心?”
是啊,姓顾的都很恶心,包括他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最终还是成为了自己小时候最讨样的样子。
满嘴虚与,言不由衷。
“我们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你的眼里永远没有我呢?”那人放开了他的手,顺着他的脸颊轻轻往下抚摸,好像在对待一个脆弱的陶瓷娃娃。
指尖按住辰年的喉结,随着身体的律动揉搓,引得辰年不自主地咳嗽干呕。
然后,他扼住辰年脖颈,加快冲撞的同时,一点点扼紧。
辰年的眼尾红到骇人,他瞥见不远处的那一柄长矿,用尽了力气够到,紧紧抓在手中。
辰礼的急切又沉醉,仿佛魂都去了三分,只余下一个躯壳在校内感受那灭顶的快感。
而对于辰年来说,这种屈从的耻辱,随着他的起起伏伏被刻进了骨子里。
最后,在顾辰礼战栗地哼出声时,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握在辰年手中的那柄尖刃刺向了他的喉咙。
献血溅射在辰年脸上。
让他感受到了短暂的温暖和快感。
他听见辰礼的尖叫,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看,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抹掉他脸上的血渍。
辰年微微侧脸,冷眼看着他,手上用力转动,让粗糙的矿石磨平身体中的创伤。
辰礼没有挣扎,眼中泪水充盈,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其他什么。
他无法发声,咧着嘴笑了,做着夸张的口型冲着辰年说了一句话,
“你忘不了我。”
这句话像一个恶毒的诅咒,日日夜夜纠缠着他。
就算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辰年仍然能想起关于他的每一个细节。
太肮脏了,令人作呕。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我心仍在 招财进宝 快穿:渣男洗白实录 [穿书]嫁给男主的残疾小叔 逞恶误区 重生后我被叔宠坏了 龙潜花都 VIP未删节全本 【穿书】撩了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 浪花满袖 机器人妈妈 辰卿 渣了温柔Alpha后 傲娇小可爱超难哄 每天都要满足老板的恶趣味 替嫁夫人超难哄 旧疾 不配 他从云端坠落 重返王侯家(重生) 劝父回国,被迫留下当财阀